不会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在最后的时光里,回到最想回到的时候,再感受一遍。
我深爱我的妈妈,即使从我小的时候她就被无数人塑造成了一个破俗不堪的形象。
51986年秋天,雨一场接着一场,天空每天都阴沉沉的。
<我刚坐起来,屋里一片漆黑,外面雨声很大。
门被从外面推开。
很亮,但没有刺眼的感觉。
厨子过来了,她拿了把伞,问我要不要走一走。
也好。
我和她并排,向外走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是吗?”
“嗯,刚才还是春天,一场梦结束,外面树的叶子黄了一半。”
“现在是1986。”
“我知道,我还知道,马上就到那个日子了,我还知道,我马上就要消失了,对吗?”
我停下脚步,伞离开头顶,我的眼前更加光明。
我没等她说话,继续讲“你说,我现在是真实的吗?
我知道,刚才的梦是假的,那我从她十四岁在面馆里吃面,一直到85年的春天我来到县里,这段时间是真实的吗?”
厨子看着我,又过来把伞斜到我头顶。
“你忘了,我们说好的,我们不能过多干涉别人的命运。
那年冬天,本来袁招娣母亲伤的不会那么轻的,所以85年一整年,你都不能干涉一点他们的生活。
我想着,如此无聊的待着不如睡一觉,做做梦的好,对吧。”
我对她的答案不置可否。
“什么时候去?”
我问她。
她看了眼表,“三天之后。”
我们再无话语可聊,于是就沉默着,她随我的脚步,逛着。
雨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别走了,再走都要到村子了。”
厨子无奈的对我说。
瞎讲,明明还有超级长一段距离嘛。
我们开始往回走。
突然,一份不属于落雨的声音传过来。
一旁的树林里唰唰的响。
我们齐齐的停下来,看着那里。
突然之间,一个人歪歪扭扭的窜了出来猝不及防的钻进我的怀里。
我不可置信的摸摸那人的头,又把被雨打湿后粘在脸上的头发尽数拨开。
我没说话,只是微微转头,很有默契的,厨子也转头,我俩对视了一眼。
厨子抱起她,我撑伞,往我的住处赶。
回来之后,我们发现她发烧了,吃了药,她稳稳的睡下。
灯有点暗,可能是电压不稳。
我拿了把椅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