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窗帘半掩着，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的脸上，却照不出半点生气。
“张扬，”我站在病床前，冷冷地开口，“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他缓缓转过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变成了愤怒：“你来干什么？
看我笑话？”
我笑了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是啊，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你知道吗？
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攥紧了床单：“滚出去！”
“别急，我还有话没说完。”
我慢条斯理地说，“那些资料，是我发给姜兰的。
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那些肮脏的秘密，都是我一点一点挖出来的。
怎么样，惊喜吗？”
“是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敢？”
我站起身，俯视着他，“因为你欺人太甚。
你利用明玥，威胁我，还想让我一辈子当你的傀儡。
可惜，你低估了我。”
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嘴唇颤抖着：“你……你这个混蛋！”
“混蛋？”
我嗤笑一声，“比起你，我还差得远呢。
你知道吗？
明玥为了报复你，主动流产，还跑到姜氏集团门口去闹。
周天凌以为你弄死了他的孩子，这才找人打断了你的腿。”
“什么？！”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那个贱人！
她竟然……闭嘴！”
我厉声打断他，“你没资格骂她。
她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现在，你终于尝到了被背叛的滋味，感觉如何？”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脸色涨得通红，突然，他的右手猛地抓住胸口，呼吸变得极其困难。
“你……你……”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嘴角开始抽搐。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一丝同情：“这就是报应。”
护士冲了进来，看到他的状况，立刻按响了紧急呼叫铃。
医生们迅速赶到，开始抢救。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几分钟后，医生摇了摇头：“病人情绪过于激动，导致脑出血，半身不遂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张扬，他躺在床上，半边身体已经不能动弹，只有眼睛还能转动，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好好享受你的余生吧，”我轻声说，“这是你应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