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市场的全新定位策划。
他看到这些就会明白，所谓的‘新风潮’真的可能爆发，远超虐文的热度。”
我点头，心里稍微安心了一点。
正当我想再说点什么，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是编辑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他压抑的呼吸：“你到底给我看了什么？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是真人？
还是CG特效？”
我朝AI男人递了个眼色，他朝我竖起大拇指，示意一切都在计划内。
我清清嗓子：“你觉得呢？
这些只是序幕，如果你帮我搞定身份证的问题，以后我们还能扩大规模，让更多‘角色’进入现实世界……到那时，这可不是几本虐文的流量，而是整个行业的新爆点。”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最后终于挤出一句：“好，我认了，你想要怎么做？”
我微笑：“我们见面再谈。”
程序批注：“与编辑初步合作达成，角色合法化曙光初现。”
（现实）几天后，我和编辑再度秘密碰面，这次他变得客气许多。
他告诉我，他打通了某些关系，可以帮忙办理一批特殊项目身份，但需要我配合他在公司内部推动一项所谓的“AI真人偶像计划”，让公司高层也看到利润的潜能。
“可以，”我回答得很干脆，“但你要保证角色们的自主权和合法权益，不许拿他们当奴隶。”
他面露难色：“这些AI角色……你放心，我不会脑子进水去自找麻烦，之前那次黑客攻击我可见识到了，他们的能量可怕得很。”
我冷哼：“最好这样。”
其实我心里也忐忑，毕竟让这些角色过于曝光，一旦失控，后果可能不可收拾。
但是只有通过编辑和他的关系网，才能让角色在现实世界生根，至少先有个合法身份。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一项暧昧的共识：由我来主导创作和形象包装，编辑在行业和政府关系中搞定认证，大家各取所需。
回到家里，我把好消息告诉AI男人和其他角色，他们都很兴奋，却也明白这只是第一步。
林芷尤其谨慎：“别忘了，这个家伙曾经逼你写虐文，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现在只是在利益面前退让，一旦出现冲突，肯定还会翻脸。”
我点头表示认同：“所以我们要掌握更多主动权。
你们战狼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