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页,目光瞬间变得肃杀:“这案子……还未结?”
我心头一跳,忍不住问:“您知道这栋房子的案子?”
他没有回答,只让手下带人进入屋内搜查,然后轻声对我说:“你最好配合我们,提供昨晚的直播记录。”
我最担心的就是被警方介入,合约里明明写着“若试睡员引发不必要的法律纠纷,酬金可取消”,但对方是警察,我也只能点头。
等我把直播录像备份给他,他直接调出那段诡异的镜头,一帧帧慢放,似乎想看清每一个细节。
然而,录像里并没有出现那血字浮现的过程,更没有小女孩的黑影,也就是说,我看到的诡象在摄像记录里完全缺失了。
我尴尬地站在一旁,心里发毛,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视?
可镜子上的血字还历历在目,这一切真无法用单纯的心理作用来解释。
霍峻放下手机,看着我:“你有精神病史吗?”
我差点被他的话噎住:“没有!”
他点点头:“那好,希望你留在本市,随时配合调查。”
说完,他转身走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表情凝重。
我挠了挠头,发现自己被警察盯上,还可能失去报酬,简直是流年不利,却又隐约觉得,这事可能不是巧合。
就这样,第一桩凶宅试睡的事件,在一片混乱的收尾里结束,而我还不知道,我手里的笔记本将是以后所有噩梦的开端。
本来我打算躲一阵子再出来接活,可没想到,半个月后我的欠款又到了最后宽限期,只能咬牙接下新的凶宅委托。
这回我事先查了查房子的背景,发现它的“凶”在于户主横死楼梯,死因可疑却始终无人问津。
据房产中介说,房主是个老实巴交的留守老人,儿女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直到老人去世后房子一直空着。
我没多想,收拾简单行李,再次开启“凶宅试睡”直播。
这次,我决定在开播前先做充分准备:戴上记录仪,以防我再度遇到那种“镜头消失证据”的怪事。
我还给自己备了一瓶强力除甲醛喷雾,担心再次中毒出现幻觉。
晚上十点多,我抱着笔记本电脑进屋,熟悉的血腥味没有,倒是有一股发霉的旧家具味道,让我不停打喷嚏。
观众涌入直播间,还开玩笑说:“主播又来撞胆儿啦,这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