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心情不好,现在在酒店,刚刚他打翻了外卖的汤。”
砰!
巨大的声音传来,我吓一哆嗦,不过这次我牢牢抓住了手中的手机。
冯哥是大忙人,他是一位当红小生的经纪人。
半个小时过去也没回我消息。
而这半个小时我简直比坐牢还难熬,背后的门内一直传来各种打砸的声音。
我不敢劝,我怕劝了砸的就不是门或者地板了,而是我的头。
手机震动,我连忙举高至眼前。
是导演的消息,问我嵩岳怎么样了,还说他没有针对他的意思,他这人是对事不对人。
我懂。
因为年龄小,性子又跳脱,陈墨私下与包括群演在内的每个人都能聊上几句,没有任何导演架子,温和可亲。
第二天,六点起来的我买好早餐敲主子的门,却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我有些慌,掏出手机给对方发去消息,等了五分钟无回复后打去语音通话。
对方拒接。
“嵩岳哥,你不在酒店?”
“你在哪?
我去接你。”
不回复。
我打去第二个语音通话。
对方拒接。
第三个。
对方拒接。
九点了,我要急哭。
按照安排今天这祖宗可是有一天的戏。
导演给我发消息,化妆师姐姐也问我怎么还没来,是有事吗?
我再一次给主子打去语音通话,这一次,对方终于接了。
“嵩岳哥你在哪!”
“关你屁事!
导演骂我那是他是导演,你一个小助理也够得上对我指手画脚!”
导演什么时候骂他了?
我又什么时候对他指手画脚了?
“不是,嵩岳哥,今天你有一天的戏。”
“不去,请假。”
“可是……”通话挂断。
不到三秒,导演的通话打了过来。
“喂,琼琼,嵩岳起了没?”
“没……还没起!”
“那个,陈导,嵩岳哥今天不舒服……”我抠着墙说。
“他怎么了?”
对方关心的语气令我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感,感冒了,呵呵。”
主子都不去剧组了,那我这个助理自然也没去的道理,又联系不上对方,喜提被迫休假。
正当我与小姐妹聊得火热时,曹萱说姓张的不会是个超雄吧,我回了一个捂脸哭的表情包,手机铃声乍响。
来电是导演。
8我与主子的房间隔了五层楼,他住的是有液晶大彩电有冰箱有洗衣机有浴缸有落地窗的豪华大床房,我的是有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