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在我身上。
我只能喃喃的辩解:“不是的!沈曜,不是这样子的……”他大吼一声:“不要叫我名字!全天下人都可以,唯独你徐娋不配,你当日弃我如淤泥,可曾想过今天?”说完,他仰天哈哈大笑:“可笑我爹还拼尽全力,临死前嘱托一定要我娶你,可是你依然如此不守妇道,公然背着我与裴意来往……徐娋,你当真觉得我沈曜如此好欺辱吗?
啊?!”他看着我步步紧逼,竟将我逼到一处悬崖边。
山风阵阵,吹得寒风凛凛。
我站在悬崖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落叶,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沈曜的眼神像一只凶猛的野兽,他猩红的眼,直直的望着我,似要一口吞下,又像是随时将我推入谷底。
我眼泪簌簌而下,战战兢兢地说道:“如果我死去,能抚平你心中的恨意,我愿意一死……”说完,我便闭上眼睛。
良久,山风依然刮不停,但沈曜不见了。
车夫走过来,轻声说道:“夫人,该回府了。”
9.我一踏入府内,娇娇便挟裹着一阵鹅黄色的风席卷了过来。
“徐娋,将军呢?”
她急急地问道。
我方才死里逃生,全身发软,腿脚无力,差点一头栽下去。
她看我情形不对,赫然又是一巴掌过来:“徐娋,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我忽然恼怒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拼尽全力往下拽:“吴娇娇,你不要整天在我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再不济,还是太史令府的大小姐,而你区区一个青楼花魁,也敢在我头上撒野……”说着,我手上的劲度加大:“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这一变故让在场下人瞠目结舌,有人想上前帮忙,我大叫一声:“谁敢?”娇娇的头皮被我拽得紧紧的,丝毫不敢动弹。
等到她张口求饶后,我才放开。
然后脚步虚浮的回到西厢房。
我实在太累了,抱着仅有的一床薄被沉沉睡去。
10.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天明。
宫宴一行,让我明白,要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爱是什么呢?
爱是希望对方过得比自己好,而不是一味攀附对方,让他为自己付出。
爱是要并肩而行。
我再心悦沈曜,可他现在对我恨之入骨,他恼恨于我当年在他落难之际,嫁给裴意。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