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世界上唯二的两只吸血鬼中的一只。
因为熬资历把吸血鬼大部队熬死了,所以我有钱有闲还很安全。
直到刚认识的小狗突然在我的床上向我拔刀。
最好的合作伙伴突然不要我的心改要真心。
唯一的族人给我下了三百多页血咒还想把我变成人类。
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想害我。
这吸血鬼谁爱做谁做。
1、夜里城外的乱坟静悄悄的,这里在一百年前还是一座城堡,战乱毁掉无主的古堡,将一切的繁华夷为平地。
澄净的月光下,一块木板从地底飞出,激起一片尘土。
月光皎洁,我睡前精心打扮的绝美的白玫瑰妆却没有那么清透。
本来我在古堡里的房间四周围绕着落地镜,为了保持清晰刻意施下自动清洁咒语,就是为了我睁开眼的瞬间就能欣赏到自己百年不变的美貌。
“Who is that ? Who is destroying my house?”等我老了从地里爬出来我也这么演。
我心里想着《糖果屋》的情景剧戏瘾犯了,一边从地里爬出来。
鼻子微微耸动,空气中没有那个女人身上的夹竹桃香味。
我睡前画下的阵法只有莫温娜可以解开,只有她有那个本事卷走我的铺盖。
我仔细嗅了嗅,产生生理性呕吐。
食物腐烂的味道充斥鼻腔。
我的鹿绒睡裙彻底腌入味儿了。
把我埋在这种野坟绝对是那个女人能干出来的事。
感谢囤积癖,我不止一处房产,囤门!
2、一觉醒来,我成了明面上世界上最后一只吸血鬼。
一周内这世界被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莫温娜,但是我隐约能够感知到同类的味道。
这个味道熟悉又陌生,吸血鬼家族难道在百年的只死不生的魔咒中迎来了新生儿吗?
好消息是吸血鬼种族还有血脉留存,坏消息是吸血鬼和除了吸血鬼任何一个种族都生殖隔离。
除非莫温娜能够自体繁殖,不然这个新生儿只能是传说中的那种情况了。
……不知道那个死丫头到底闹哪出,我可还记得世纪大战的时候她使劲朝着我的地界开炮的事,还有三百年前在我门前泼圣水,浇死了我细心培育的最后一株恶灵花,还有……算了,懒得再想。
没有把她挫骨扬灰已经是念在吸血鬼家只剩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