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中泛着青紫幽光。
更恐怖的是他的影子——本该是人形的阴影里伸出六条节肢状的突起,随着步伐节奏轻轻摆动。
当铁链声消失在楼梯口,我摸向走廊另一侧的生物实验室。
门把手上缠着几缕银丝,凑近看才发现是凝固的神经鞘组织。
推开门瞬间,浓烈的桉树气味扑面而来,三十七个培养舱在幽绿应急灯下如同巨大的蝉蛹。
7号培养舱的观察窗结满蛛网状冰晶。
我擦去冰霜,惊见二十年前的母亲正悬浮在淡蓝色液体中,她的太阳穴连接着神经导管,左手握着我今早找到的那把铜钥匙。
更诡异的是,她右手小指戴着我上周在母亲首饰盒里见过的蛇形尾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