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我气得直哆嗦,恨不能上去撕了他。
那是陆尧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他竟给扔了。
我的脑子里全是浑身鲜血的陆尧,我怎么叫他他都不回应我。
他的身体那么冷。
我抓起桌上的酒瓶,磕碎之后就朝着陆禹扎过去。
原本我可以等的,等着他慢慢死。
可谁让他扔了我最心爱的东西,我现在就恨不得让他死。
林茹吓得往后退,嘴里却不停尖叫,“来人啊,杀人了。
“这个疯女人要杀人了。”
陆禹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阴森森道:“一个破坠子,也值得你这样发疯?
“知道它被我扔哪儿了吗?
垃圾场。
“跟那些肮脏恶心的东西混在一起,你再也找不着了。
“就像陆尧一样,你这辈子,都休想再看见他了。”
我另一只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歇斯底里地骂着吼着,“你凭什么?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用你的脏手碰他留给我的东西?
“你才是肮脏恶心的东西,你最该死,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我哭得好像所有的器官都要从身体里吐出来,一直干呕。
陆禹蛮横地抱住我,不过我的踢打撕咬,“好了,好了,你冷静一点。
“别哭了好不好?
陈潇,你别哭了,我心疼。
“我带你去把坠子找回来,我求你别哭了。”
陆禹开车带我去了垃圾场。
我不顾一切在那些恶臭阵阵的垃圾里翻找着。
从天黑找到天亮,终于被我找到了。
陆尧,我找到了。
可是,我不想要坠子了,我想要你。
9回去的路上,我呆呆地靠在车窗上,像一个木头人。
陆禹想伸手来抱我,被我推开,“别碰我。”
沉默片刻,他冰冷的声音响起,“陈潇,结婚三年,你对我的依赖和亲密,都是假的吗?
“这才几天,连碰都不让碰了?”
我静静看着他,“我嫌你脏。”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逼我仰视他,“我脏?
“当年你跟陆尧那个废物整天往外跑,回来一副发春的模样,谁不知道你们出去干什么了。
“我他妈还没嫌你脏,你敢说我脏?”
我抓住他的手,狠狠一口咬上去。
陆禹疼得嘶嘶抽冷气,刚想抬手来打我,电话响了。
是林茹打来的,电话里她有些惊恐的哭声传过来,“陆禹,你快回来啊,有人要杀我…”陆禹扔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