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会有这种觉悟?”
顾展城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是我错了,我太过激了。”
他向方明道歉。
方明连连摆手:“没,没事的,这种事我经历的多了,我不在乎。”
因为这件事,我们放下了彼此间的隔阂,开始讨论办法。
方明对于自己手腕上的伤疤没有什么记忆,但是一提到,他还是下意识地哆嗦。
我们决定,将三把折叠刀都一起放在密室最里面的角落里,谁都不能碰它。
因为,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确定三人中是否存在还在伪装的凶手,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们三人都对着门,靠着后面的墙壁,以防神秘人突然开门杀人。
当指针指向“6”时,我看向门缝,门缝处已经没有亮光了。
夜晚降临。
3.
“啊,好困。”
顾展城站着打哈欠,砸吧砸吧嘴。
方明也在角落里默默地打哈欠。
我笑着对他们说:“估计是让我们昏迷的麻药药劲还有残余,现在感觉像熬了个夜,困死了,哈哈。”
他们两人表示同感。
我们现在都又饥又渴。
我对他们说:“不确定这些水和食物是不是下过药了。”
顾展城摸了摸光头:“我们已经快半天没喝水了,一个人不喝水肯定要渴死啊。喝就喝了,怕个鸟,我先干为敬。”
他直接从柜子里拿起了一瓶水往嘴里咕咕地灌,没多久就干完了一瓶。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剩余的水。
我赶忙说:“打住,总共就6瓶水和六袋面包,一人各分配两份。”
顾展城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吃下面包时,顾展城已经三口吃掉一个了。
“靠,不管了,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我和方明吃起了面包。
顾展城一口气吃完了两袋面包,方明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