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伟黄细娥的其他类型小说《人生七十想离婚杜伟黄细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飞起的风信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看到小姑娘的面孔出现在派出所里,成功被解救,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走出派出所,我抬了抬头,发现天空真的好蓝,天空之下的世界也很大,世界虽大,却似乎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年轻的时候很向往大海,我小时候也上过学,小时候上课的时候,有一天老师提到了海,他说大海之大似能包容天地万处,气势磅礴,无边无涯,他说的那种景致,小小的我曾幻想有一天也能亲眼见到。杜伟刚出门打工的时候,那时我们关系还好,曾对他提起儿时梦想,他那时满脸笑意许诺待他赚到了钱,也带我去见见我小时候就向往的海。他当时应承得好好的,可时至今日,我到达过的最远的时方,也便是他生病手术时,儿子带我过去的那个城市,日日也只是在那个城市的医院里照料他。不回村子,不回家,怀揣着仅有的五千...
《人生七十想离婚杜伟黄细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直到看到小姑娘的面孔出现在派出所里,成功被解救,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走出派出所,我抬了抬头,发现天空真的好蓝,天空之下的世界也很大,世界虽大,却似乎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年轻的时候很向往大海,我小时候也上过学,小时候上课的时候,有一天老师提到了海,他说大海之大似能包容天地万处,气势磅礴,无边无涯,他说的那种景致,小小的我曾幻想有一天也能亲眼见到。
杜伟刚出门打工的时候,那时我们关系还好,曾对他提起儿时梦想,他那时满脸笑意许诺待他赚到了钱,也带我去见见我小时候就向往的海。
他当时应承得好好的,可时至今日,我到达过的最远的时方,也便是他生病手术时,儿子带我过去的那个城市,日日也只是在那个城市的医院里照料他。
不回村子,不回家,怀揣着仅有的五千多块钱,七十多岁的我终有一天会死在外面吧?
死之前,我想为自己活几天,哪怕是几天,我要去看看我一直想去看看的海。
之前在镇里卖菜的时候,我就向人打听过大海的方向,如今我顺着那个方向走去,一直走,一直走,渴了向人讨口水,饿了去买个把馒头,困了就去找个避风的地方。
我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鞋子磨破了一双,找人问了路,给自己又买了双店里最便宜的老人鞋,就这么走着,还没能看到海,就有一个干净漂亮的小姑娘拦了我,喊我阿姨,她后面跟了两个警察,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小姑娘哭着说找了我好久,终于找到我了。
我辨认了半晌,才认出小姑娘就是我去派出所报案救出的人。
那两个中年人是她的父母。
小姑娘和她的父母对着我说了许多许多感谢的话,他们还说要把我送回家去。
又想硬塞给我钱,我全都拒绝了,我告诉他们我不想回家,我只想去看看海。
于是在小姑娘父母的安排下,我坐上了他们的车,他们开着车带我去看了大海。
那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海,就和小时候课本里形容的一模一样。
后来,他们知道我仍旧不打算回家,想在城里找个力所能及的工作后,小姑娘便央着她父母请我到她家当保姆。
一句多的话也不敢说了。
看着孙儿那样子,我也是真生气了,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错了:“杜聪,”杜聪是我孙子的名字,平时我也不连名带姓的喊他,都是喊他聪儿。
也一直打心底疼爱他,疼爱到骨子去了。
哪知道,他一有事就不管不顾,只知道和外人一起编排我的不是,我有一种感觉,我平日里真是白疼他爱他了:“别人说是你奶奶的问题,你就说是你奶奶的问题,我看你也是个大学生,竟然这么不明事理,这么多年的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奶奶,难道你敢说,你没和爷爷吵架?
你没跟他说要离婚?!”
“够了!”
我还没说话,儿子已拍了桌子:“你一个小辈,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爹,这事是奶奶她不对!”
孙子还不服气。
“我说够了!
没大没小!”
儿子站起来,孙子听了他的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气呼呼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老大,你说,这事真的是我的错吗?”
我有些泄气,有些郁闷地看着儿子。
“娘,其实,我,我早就想说了,这事你也不要全怪爹,还有江阿姨……”儿子期期艾艾,有些欲言又止。
“江阿姨?!”
我差一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老大,你不会是知道那、那个女人……”江——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福态女人的姓氏,却没想到却是从自己好大儿嘴里喊出来的,还亲切称其为阿姨,于我而言不亚于五雷轰顶。
“其实——”我那好大儿顿了一会,才仿佛下定决心般鼓足勇气说道:“江阿姨她也很不容易,娘——她也是个苦命人,而且她说了,她从没想过要同你争身份,只想老老实实将止行带大,止行他现在读研需要用钱,江阿姨还说,止行哪天要有了出息,她一定会让他也帮衬着小聪。
娘——江阿姨她……够了!”
一口一个江阿姨,还说她不容易,是苦命人,她不容易,他娘我就活得很容易?!
那姓江的是苦命人,难道他娘我这些年是在家里享了清福?!
我怎么居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好大儿来?!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女人和那女人的事?”
“大概,三……三十年前……”儿子磕磕巴巴地说,又急忙解释:“我也是无意听到爷奶
最后她父母竟答应了。
想不到小姑娘的家竟是那样的气派,而我的工作量不多,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在她父母工作忙不在家时,给小姑娘做做饭,我们相处融洽,小姑娘父母都是高知,非常尊重我。
后来小姑娘上大学,我也跟去了,租了个房子,专门照顾她。
小姑娘毕业,我也快八十了,腿脚越来越不利索,我才请辞回老家,而这时我的存款也涨了十倍不止,有五六万了。
回家后,我也不象年轻时那样,几乎把自己赚的所有钱都拿出来,儿子儿媳妇几次试探想找我要钱,他们诉说着他们的不容易,说为他们爹治病,欠二十多万,还债很辛苦,我都只听着,装聋做哑。
钱是他们自愿去借的,他们的拳拳孝心和爱心他们自己成全自己便好。
余生,我想要对自己好一点,再对对我好的人好一点。
对了,我还给自己添了新衣,其中还有一件是几百元的,我咬牙下定狠心买的,大家都夸我穿得好看,我再也不用每日只能去羡慕别人了。
小姑娘还为我买了部老人机,方便她联系我,虽然我回了老家,她还是时常来看望我,但她不来村子,这个村让她有心理阴影,她膈应得狠,我们都是约在镇里见面。
几乎每次来,小姑娘都还要带我去市里吃顿好吃的,换着花样来,虽然亲孙子待我始终不冷不热,但我有我的小姑娘,在我心里,她已与我亲孙女无异了,每次她来看我,我心里都美滋滋的。
我觉得我这辈子做得最对,最好的事就是救了小姑娘,有了她,我的人生终不至那么寒凉,我很知足。
老杜头的病还是复发了,他又舔着脸回了村,彼时儿子儿媳妇借的钱还未还完,他们已无能力再去借,老杜头只得转头找到我,求着我去借,他不知在谁那里打听到,我认识了非常有钱的人,他说找有钱人借个十几二十万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就该我去借。
我真要被气笑了,他有三十多万却不拿出来给自己治病,专打别人的秋风还打上瘾了。
即使那钱已花没了,那过去和现在他的钱花谁身上就去找谁帮他,那才是天经地义。
我的话被人传了出去,村里有许多人都来开解我,他们都乐意当老杜头和我的和事佬,甚至
我,黄细娥,农家妇人,在七十二岁进七十三已是满脸皱纹,行将就木的年岁里居然有了离婚的想法,荒唐!
但,真的想离,起因是有一日为丈夫杜伟整理他去医院住院需要的衣服和其它杂物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秘密。
原来平日起看起来还算老实和气的杜伟他竟然家外有家,那个女人比他小了近二十岁,他们在一起孕有一子,还共有一处房产。
苍老皲裂如树皮的我的老手捧了一堆他们的来往信件看了又看,枯如柴的指端又去摩挲了那本写着他和那个女人名字的房产证良久良久,想哭就是没哭出一声来。
杜伟和我们村其他许多家的男人一样,长年在外打工,听他说是在工头的带领下去城里,在工地给人盖大楼,工期长,他每年差不多要到年底才回来几天,每年也带些钱回来,但带回来的钱给两个孩子们读书再给家里每人添加几身衣服和买些生活必须品后所剩不多。
家里的吃穿用度多数还要靠我和家里的两个老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外加养些鸡鸭和猪卖了换钱在支撑。
十年前婆婆病逝,后面三年前公公瘫痪到安祥离世,主要全是我在操持和照顾。
对比着往年冬日里花几块钱买袋装雪花膏和三五十的棉袄都要算计和踌蹰一番的面如干桔皮的自己和木箱子里搁置着的照片上那个女人穿着干净毛大衣,油光水滑富态的脸蛋子,我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和难受。
其实,往年他这个箱子都是锁着的,我曾亲眼见杜伟拿着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比如过去的康熙年间的铜板,解放初期的银元之类放在箱子里,他说把那些东西收藏起来,过了越久就会越值钱。
而往年哪怕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想过去动箱子里的东西,他不在家,没经过他的同意,我动那箱子就感觉是要偷,我人虽穷,但偷拿东西的事,我真做不出来。
这半年他回来了,腿脚没年轻时利索,出门也就没从前那么勤,箱子也慢慢不上锁了。
我想他不锁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从未翻过他的箱子,又或者是因为我老了,一条腿已经埋进了黄土里,他认为就算发现他的事也不敢太闹,闹不动,他才放心大意了。
而我翻他的箱子,也仅仅是因为他的病
需要到城里动手术,我想着到城里就得穿着象样点,近年来,他象样一点的衣服基本都被他放在这个他最重视的箱子里了。
我就那么呆呆地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在从菜地干活回来的儿媳妇在外面喊怎么饭还没做好,我才匆匆把东西都放归原处,抹了抹快成皱树皮的老脸向屋外走去。
简单地炒了几个菜,吃了点饭,又收拾了些住院要用的脸盆,毛巾、杯子和换洗的衣服,我就跟在大儿子后面进了城去照顾生病的杜伟。
我想好了,他现在是个病人,还是很重的那种,再怎么着,一切也等他病好了再说吧。
杜伟一看到我们就生气,怪我们去得晚,他快一天没人看顾着了,吊个药水都得自己盯着药水瓶,不敢大意。
连喝口水,还要自己下床去倒,就别提其它诸多不方便了。
从嫁给他后,杜伟一直就是那样,在别人面前他都是老好人,温和又少言语,只有使唤我起来那是一点不客气,哪点做得没顺他的心,他就是一通没完没了的指责,仿佛我天生就是他家的奴仆,天生就该一切以他为中心,事事要以他为先,围着他转。
从前他这样,我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也认为理所当然,即使他出门在外,一年到头拿不回来多少钱,我也愿意去体谅他的不容易。
可那天,我却觉得他的话特别刺耳,一举一动都教人格外反感。
听了他的那些抱怨,我恨不能摔了手上的东西,转了身立刻就走。
可我终究是没走,我的心凉凉的,意识到我不仅老了,身上还没多少钱,说来可悲,我辛苦了一辈子,操劳了一辈子,也精打细算了一辈子,我也就存了三千来元钱,还是为了怕哪天有个头痛脑热要看医生抠着挑担几里路去镇上卖菜的钱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我听着他的数落克制了再克制后,安静地在病床的一边坐下来,自己给自己找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借口,他现在是病人,咱不跟病人计较,等他病好了再说。
儿子如今也五十多了,头上也有了白发,在一边耐心地解释着晚到的原因,说是去借钱筹手术费了,又说了哪家借得多,哪家竟一毛不肯拔,特别是村里看着明明有钱,却不肯借他的人,越说越忿忿不能平。
听着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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