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许新雪。
来到教堂之后,我就很少见到夏佐了,他总是很神秘。
修女们说,他有爱尔兰贵族血统,我深以为然。
翌日晨起祷告的时候,我看到教堂门口的立牌变了,写着‘宋嘉良与狗不得入内’。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中的经书都抖了几下。
夏佐从我身后路过,一本正经的教育我,“大清早的,不准喧哗。”
教堂里除了他,没人知道我与宋嘉良有仇,想到这儿,我抬眸一笑,“你写这个,主教不会罚你吗?”
夏佐却不回答,只是盯着我的脸发呆。
直到我抬指戳了戳他,他才反应过来,留下一句“他不敢罚我。”
就匆匆走了,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09.日子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着。
年关越来越近,多年不下雪的京市今天竟然铺天盖地下了一场大雪。
教会里收集了一批保暖衣物,准备给孤儿院的孩子们送去。
回来时,日头欲垂,天将擦黑。
刚到家门口,来不及反应,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头狠狠擦着我的手臂飞过。
“真可惜,怎么没砸死你。”
这个声音...我捂住流血的手臂,抬眼望去,胡妙柔眼眶通红站在马路对面。
路灯下,她眼里仿佛淬了毒药,远远望着我。
她冲过来,想要抓住我的头发,“你这个贱人,明明离婚了还缠着他不放!”
我肘部狠狠往后一掼,她捂住胸口,痛苦的蹲在地上。
胡妙柔发丝散乱,恶狠狠的盯着我,“为了你,他一把火烧了那家精神病院,我哥,我妈,都是里面的工作人员...我爸也被他逼死了,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你还想用什么手段?”
听到这,我终于咧嘴笑了。
“一群帮凶而已,死有余辜。”
她猛地抬起头,拿出一把匕首,想要与我同归于尽。
直到宋嘉良赶到,一把制住发狂的她。
宋嘉良将匕首扔的远远的,看到满脸鲜血的我,他皱了皱眉,上前揪住胡妙柔的领子,一拳打向她的肚子。
“你这个疯子!
闹够了没有!”
胡妙柔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声音里充满绝望和痛苦。
鲜血从她裙下流出,氤氲成鲜艳的花朵,她短促的哀嚎了一下,然后瘫倒在地。
到底在孤儿院待了一段时间,看着满地的鲜血,我无由想起了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