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和药品,还有一个标有“解药”的冷藏箱。
我颤抖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三十支蓝色血清,标签上的日期是2025年2月28日——也就是明天。
冷库再次传来撞击声,我取出一支血清注入张阿姨的颈动脉。
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成针尖状,喉咙里发出幼童的笑声。
“林小婉,是你吗?”
我按住她不断抽搐的身体,从她指缝里抠出那片翡翠。
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手腕,力量大得惊人。
我反手将镇静剂推进她的心脏,在失去意识前,看到她脖颈处的疤痕裂开,露出里面银色的金属芯片。
等我醒来时,仓库的备用电源已经启动。
张阿姨的尸体不见了,冰柜上留着用血写的“初七”。
我查看监控,发现她离开时走向了电梯。
手机突然自动开机,一条来自三年后的短信弹出:不要相信任何自称幸存者的人他们都被感染了包括你我盯着这条短信,感觉血管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冷库的温度显示-18℃,但我却热得浑身冒汗。
当我低头看向手腕的咬伤时,发现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皮肤下隐约有银色纹路在流动。
“砰!”
仓库的防爆门突然被炸开,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男人冲了进来。
他的脸被烧伤得面目全非,手里握着我父亲的登山镐。
“你是张阿姨的女儿?”
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把解药交出来。”
我注意到他的瞳孔是竖瞳,和冷库监控里的活尸一模一样。
当他举起登山镐时,我看到他的手套边缘露出半截银色芯片。
弩箭穿透他喉咙的瞬间,他的登山镐也划破了我的右臂。
鲜血溅在货架上,那些蓝色血清突然开始发光。
我抓起一支扎进自己心脏,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等我再次醒来时,仓库里弥漫着浓重的腐臭味。
那个红衣男人的尸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三米高的变异体。
它的皮肤覆盖着金属鳞片,瞳孔是深邃的黑色漩涡。
“小念,你终于醒了。”
它的声音同时在我脑海里响起,“我们等你很久了。”
我摸向腰间的弩箭,却发现所有武器都消失了。
变异体一步步逼近,它的指尖渗出蓝色液体,和血清的颜色一模一样。
“你们是谁?”
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