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可是这个人的手又不像是路姗,很快手就离开了我的脸,人已经离开,我又昏睡过去了。
睡梦中我看见外婆焦急的看着我,嘴一张一合的对我喊着什么话,可是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她焦急的手舞足蹈我就更困惑了,我也在梦中焦急的跳着脚,一急就快要醒过来,才听到屋外有嘈杂的吵架声。
声音听起来像路姗和许教授在吵架,我不由自主的笑自己真能瞎想,许教授和陆姗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认识。
过了一会实在撑不住了,我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还是没有什么精神,我只得感叹自己缺少锻炼,路川也说之后要好好带我锻炼身体。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喝药,不知道为这病很烦人,总是好不了。
我一直在喝药,我不禁有些心急,我觉得我需要下山去看病,我求陆川送我下山,找人抬着我出去也行。
陆川却坚持让我继续喝药,而且他很有经验,再喝下去很快就会好,只是感冒着凉而已。
我开始闹脾气,这药喝的我什么都吃不下,路川会给我喝完药后再喝点鲜花纯露去去嘴里的苦,我什么都吃不下去。
闹了几天后,一直到第七天,陆川今天很忙,我问他,他说是在准备订婚的仪式,仪式很重要,他今天匆匆忙忙的喂完我药就走了。
我喝下去之后又开始梦到外婆焦的脸,还有一直我看不明白的手语,今天终于看清楚了,是跑!
跑!
外婆让我跑!
我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被劈开一样,察觉出一系列不符合常理的事。
我能动的只有脚趾和手指,我不断的靠毅力冲破身体的枷锁,而且反复想恶心的事试图让自己犯恶心想吐。
很快我的尝试就有了反应,我的眼睛能睁开了,手也有了知觉,我赶紧用手扒住床沿趴着像贞子一样前行。
我觉得自己爬了很远其实只不过是从躺着变趴着,脑袋伸出床沿外,我用指头去戳嗓子眼,这才把胃里还没消化完的药水都吐了出来。
这次我又听到路姗的大叫,喊着凭什么我要等下一个我就要江南!
要我?!
要我什么!
接着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许教授!
石破天惊!
她怎么会在这!
许教授冷冷的说就凭我和陆川是夫妻!
江南是我挑选的!
我丈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