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房家全家人的怀疑。
毕竟假设房母杀害了金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其他两人很难不发现。
接着他们又扒出了房父的职业,强烈怀疑当初金缈直接下葬是房父的职位权力在发挥着作用,强烈要求将金缈的尸骨挖出来重新进行尸检。
当然这个要求因为没有证据被驳回了。
我叹了口气,按灭了手机,下了公交车回到了房家。
站在房家门口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点进了加密软件里面的监控。
一只血红的眼睛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我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那只眼睛缓慢地往后退去,露出了房父的脸。
他发现这个监控了。
而这时候房门已经打开,房父用手紧紧捏着监控摄像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这几天舆论和压制房许的发疯行为已经耗尽了他的精神,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我往后退了一步,蛋糕从我手中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看着房父的嘴角咧开了一个微笑。
“我们家这样全都是你做的吧。”
12我抓紧手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房父的手指便掐了过来。
他将我摔到地上死死按住我的脖颈。
呼吸逐渐开始变得困难,我艰难地抬起手将回来之前放入口袋的项链拿了出来。
河维当初定制这条项链的时候,为了更换链条方便,在开口处做了个尖锐的设计。
戴着的时候感觉不到,一旦将链条脱离,那个开口就会是个使用起来相当顺手的尖锐刀片。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房父的手臂划了下去。
鲜血瞬间流了出来,我仿佛不要命似的开始对着房父的手臂乱划一通。
趁着房父因为剧痛桎梏变松,我用脚支撑着自己往后退了一步,扯开嗓子大喊“房许救我!”
这时候房父不禁笑了一声“他不是被你搞得几乎成了个精神病了吗,你还指望他现在来救你?”
说着,房父不顾手臂上的伤,提着我的后衣领将我的头用力磕在了地上。
在磕到第三下的时候,有人抓住了房父的手。
还有人把我扶起,帮我擦拭掉了脸上流出来的血,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我在心里扯出个笑容,我刚刚大喊房许,自然不是为了让房许真的来救我。
而是为了让现在在网上热切关注着事情发展的邻居能够及时出现。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