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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无删减全文

我的翛然宝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月悦眨了眨眼睛,赶紧跟着跑了出去。国师大人啊!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燕微雨那个喜欢作死女人,终于还是要把自己给作翻船了吗?但她没跑几步,又猛地喷出一大口血来,腿一软,就要倒下去。元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刚想学着主子的样子将人扛着走,就看到前面被扛着的燕微雨也“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主子精心挑选的月白锦袍!主子可是有洁癖的!元一担心主子下一刻会把人直接扔出去!结果就看到自家本来大步向前、冷气直冒的主子慌乱地停下脚步,把人放下来,紧紧抱在怀里,伸手就去给夫人把脉。“七日散——”元开霁眉头舒展开,冷冷看着燕微雨,“你还能再笨一点儿吗?连这种不入流的毒都能中招?”燕微雨现在可没力气给自己狡辩,她疼得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元开...

主角:舒子钧封清宴   更新:2025-02-28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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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子钧封清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的翛然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月悦眨了眨眼睛,赶紧跟着跑了出去。国师大人啊!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燕微雨那个喜欢作死女人,终于还是要把自己给作翻船了吗?但她没跑几步,又猛地喷出一大口血来,腿一软,就要倒下去。元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刚想学着主子的样子将人扛着走,就看到前面被扛着的燕微雨也“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主子精心挑选的月白锦袍!主子可是有洁癖的!元一担心主子下一刻会把人直接扔出去!结果就看到自家本来大步向前、冷气直冒的主子慌乱地停下脚步,把人放下来,紧紧抱在怀里,伸手就去给夫人把脉。“七日散——”元开霁眉头舒展开,冷冷看着燕微雨,“你还能再笨一点儿吗?连这种不入流的毒都能中招?”燕微雨现在可没力气给自己狡辩,她疼得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元开...

《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何月悦眨了眨眼睛,赶紧跟着跑了出去。
国师大人啊!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燕微雨那个喜欢作死女人,终于还是要把自己给作翻船了吗?
但她没跑几步,又猛地喷出一大口血来,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元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刚想学着主子的样子将人扛着走,就看到前面被扛着的燕微雨也“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主子精心挑选的月白锦袍!
主子可是有洁癖的!
元一担心主子下一刻会把人直接扔出去!
结果就看到自家本来大步向前、冷气直冒的主子慌乱地停下脚步,把人放下来,紧紧抱在怀里,伸手就去给夫人把脉。
“七日散——”元开霁眉头舒展开,冷冷看着燕微雨,“你还能再笨一点儿吗?连这种不入流的毒都能中招?”
燕微雨现在可没力气给自己狡辩,她疼得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元开霁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丸药,命令道:“张嘴。”
元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很想出声提醒:主子啊,你是不是拿错了!那不是解毒丸,是牵心啊!剧毒!剧毒啊!发作起来,犹如万把尖刀同时在心脏里搅动,痛不欲生,连最厉害的暗卫都承受不住!比七日散可厉害多了!
燕微雨显然也发现不对了,但她现在浑身无力,反抗不了,只能死死闭着嘴巴,就是不张。
何月悦也感觉出不对了,一把抓住元一的袖子,惊恐地问:“那是什么药?”
元一咽了咽口水,没敢吱声!
原来主子执意要找到夫人,不是为了娶回家去好好宠着,还真是要将她碎尸万段吗?
早知道,他们就不这么卖力找了!
他们都是帮凶啊!
元开霁冷冷一笑,直接上手捏住了燕微雨的鼻子,等她实在憋不住张开了嘴,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丸药扔进了她的嘴里,同时猛地抵住她的下巴,一点一顺,就让燕微雨将丸药吞了下去。
“主子!”元一忍不住出声叫道。
他很想问问,这样对待夫人,会不会太狠了!
元开霁冷冷瞪了他一眼,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扔给他:“给那个女人解毒,让她留在这里处理后续事务。”
何月悦看着送到眼前的褐色小药丸,想起燕微雨被迫吞下的黑色丸药,怎么也抬不起手来去接!
如果东家没了,那她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燕微雨哪里会不懂何月悦的心思,她凄然一笑,轻声开口:“月悦,你必须活着。我所有的一切,都拜托你了!”
何月悦猛地回神。
对了,还有小公子和小小姐!
他们才那么小!
何月悦一把抓过元一手里的解毒丸,塞进嘴里生吞下去,踉跄地跪下来,结结实实地给燕微雨磕了个头,哽咽道:“东家放心,我何月悦就算拼了性命,也会护好您留下来的一切!”
燕微雨松了一口气,头一歪,晕了过去!
元开霁唇角勾起一抹笑,伸手将她抱起来,大踏步走了。
晕了?元一疑惑地多看了燕微雨一眼。
不对啊,中了牵心,不应该没有任何反应,还晕过去呀?
难道,主子刚刚拿的,不是牵心?
元一看了何月悦一眼,松开她,也沉默地跟了上去。
元二三看到主子居然抱着一个男人回来了,十分幻灭地将人迎了进去。
然后一把抓住元一的袖子,低声问道:“这怎么回事?”
元一一脸凝重地摆了摆手,没心思给他解释,迈步走了进去。
“完了,完了,主子不会一直找不到夫人,一气之下,随便找了个男人试试吧?”元二三喃喃自语着,拔腿追了过去。
等看到主子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他自己的床上,还十分温柔贴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整个人如坠冰窖!
实锤了!
主子他,袖子断了!
元开霁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幻灭的元二三,内心烦躁,低喝一声:“愣着干什么,备水,本座要沐浴!”
“主子,你不是才洗过没多久吗?”元二三后退了一步。心里暗暗挣扎了一下:主子这是一刻都等不了吗?刚把人弄回来,就......他拖延一会儿,可能管用吗?
“还不快去!”元开霁对着个这么没眼力见的下属,心里的烦躁更甚了。
“属下这就去。”眼见着主要要发火了,元二三才一溜烟儿跑走了。
元开霁脱下外袍,看着后背上那一大片血迹,心烦地将袍子扔到一边,吩咐道:“拿去扔了。”
元二三刚进来拿起那件外袍,他又变卦了:“等等,放在那里吧。”
元二三一脸懵地退了出去。
完全想不通,主子跟一件衣服别扭什么。
元开霁沐浴后换了一件新的月白锦袍,再次用珍珠粉遮盖眼底的乌青,这才不紧不慢地来到了自己的卧房。
燕微雨已经醒过来了,正转着大眼睛四下打量着他的房间。看到他进来,立刻警惕起来。不过,这狗男人,颜值是真顶啊!她也算是见惯了美男的,可一看到他,还是很难挪开目光。
只可惜,她现在全身上下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连手都抬不起来,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元开霁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眼睛一直牢牢盯着燕微雨。
这女人虽然易了容,但那爱美的本性却还是一点儿也不遮掩。自己打扮得这么骚包,不就是为了看她眼中那份根本掩藏不住的垂涎吗?
燕微雨眼睁睁看着那狗男人在她身边的床沿上坐下来,这才从美色中回过神来,紧张地问道:“这位兄台,不知道你将我带回来,是何目的?”
元开霁低头凑近她,冷冷勾唇:“你猜?”
燕微雨看着越来越低的那张俊脸,努力忍着想往后缩的本能。
鼓足了气势,才大声说:“阁下不就是看上了我苍仙山的势力吗?可你用这般下作的手段将我掳来,就不怕彻底惹怒了我苍仙山,到时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呵呵......苍仙山?”元开霁看着她那虚张声势的模样,声音里都忍不住透出来几分愉悦。
“本座实在没想到,原来苍仙山弟子,是这般无能的吗?”
“明明是你玩阴的!”燕微雨咬牙,输人不输阵,她坚决不能露怯。
元开霁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燕微雨粉嫩的唇瓣。
微凉的触感,带起她一阵战栗。
燕微雨气得红了眼:“登徒子,你干什么?我可是男人!没那种爱好!”
“是吗?”元开霁看着她那炸毛的样子,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恶劣地舔了舔唇,凑近她的耳朵,朝着她粉嫩的耳垂吹了一口气。

元一憋笑。
夫人啊,还得是你!要不然还能有谁有这本事,能让咱们淡然如水的主子这般有人气儿啊!
元开霁一路疾驰,追到历城。见到来接应的元二三,劈头就问:“那女人在哪儿?”
元二三一脸忐忑:“那个,主子,属下消息有误,来历城的只有朝阳商行的掌柜的,和一个自称是苍仙山俞公子的男子,并未见夫人。”
“呵,苍仙山?俞公子?”元开霁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看得元二三都懵了。
主子这是气傻了?竟然会笑了!
惊悚!
元二三毫不犹豫,“啪”地跪了下去:“是属下无能,又让夫人溜走了。属下该死,求主子责罚!”
元开霁却不在意地摆摆手:“先让人备水,本座要沐浴更衣,去会会这位苍仙山的俞公子。”
“啊?”元二三有些没反应过来:“主子,您不找夫人了?”
元一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元二三,抬脚踹了他一脚:“还傻愣着,快去!”
元开霁仔仔细细沐浴,又认认真真将因为赶路没来得及清理的胡茬清理干净,用珍珠粉遮盖了眼下的乌青,换上一身月白色锦袍,拿上一把玉骨扇,这才风度翩翩地出了门,直奔燕微雨她们所在的茶楼。
茶楼里,燕微雨和何月悦正跟傅兆源“友好”地谈价钱。
三人中间的桌面上插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傅兆源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燕微雨:“俞公子?你们苍仙山一向与世无争,这次为什么要插手俗世?”
燕微雨淡然一笑:“我们苍仙山与世无争的前提是,这个世道安稳太平。”
“傅公子烧毁何掌柜的茶叶、将她运盐、运丝绸的船撞翻,她劫掠你们傅家的铁,这些,本公子还只当你们是恶意竞争。可这次,你们竟然敢将主意打到粮食上。呵呵,只要你们敢伸爪子,谁伸,本公子就剁了谁的爪子。”
傅兆源冷笑,轻轻一挥手:“来人——”
何月悦好整以暇地盯着傅兆源,同样扬声叫道:“来人——”
茶楼外,兵戈的撞击声骤然响起。
屋里的三人依旧面带淡笑端坐着。
何月悦殷勤地拿起茶壶,给燕微雨添了一杯茶。
燕微雨端起来放在鼻端闻了闻,抬头看着傅兆源,笑意不达眼底:“傅公子,要不要也喝一杯?”
傅兆源将身体往后一靠,双臂交叉胸前,轻蔑地看着燕微雨:“不如俞公子给在下讲讲,苍仙山,到底什么模样,让在下也好开开眼。”
燕微雨将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突然开口数道:“一,二,三!”
“噗——”傅兆源突然毫无预兆地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燕微雨和何月悦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同时向两边躲开,避免被喷溅到身上。
傅兆源一边掏出帕子擦嘴,一边呵呵笑了起来:“何掌柜,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何月悦变了脸色,猛地看向燕微雨。
燕微雨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将一个肉嘟嘟的虫子放在了桌面上。
那虫子一闻到桌子上的血腥味,立刻朝那血爬了过去。
“是这个吗?”
傅兆源这下不淡定了,身子猛地前倾,恶狠狠地盯住燕微雨:“不可能!”
“傀儡蛊,不错啊,傅公子居然能请到南疆的高人。”燕微雨笑得人畜无害,“可惜了,这傀儡蛊先喝的,是你傅兆源的血。”
傅兆源心情平静下来,突然冲着何月悦伸出手,冷冷笑着:“解药交出来。”
何月悦态度强硬:“除非傅公子将这批粮食安然送到我手中。若是你敢动什么手脚,就等着十日后全身溃烂而亡吧。”
傅兆源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突然正色看着何月悦:“何掌柜,本公子刚刚说了,咱们两人,心有灵犀。你用毒,我怎么好意思只用蛊呢。那个,不过是送你们逗个乐子的。”
燕微雨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香炉和屏风:“你说的是那个和那个吗?”
傅兆源脸色微变:“又被你发现了。”
燕微雨微微一笑:“我们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症状,你怎么还能这般自信的?”
何月悦努力压下喉中翻涌的惺甜,跟燕微雨一起云淡风轻地看着傅兆源。
“公子,咱们的人快顶不住了。”突然一个随从踉踉跄跄闯了进来。
何月悦站起来,笑道:“傅公子,我等你将粮食好好地送到我手上。”
傅兆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又瞪了燕微雨一眼,这才跟着随从踉跄而去。
何月悦和燕微雨再也撑不住,“噗”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王八蛋,他就是个疯子!”燕微雨破口大骂,哪里还维持得住那宛若谪仙的淡然气度,“疯子!”
元开霁进门,就看到燕微雨唇角带血、面色苍白着跳脚的样子。
“你中毒了!”他眉头皱得死紧,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探燕微雨的脉。
燕微雨对于这张突然放大在她面前的、熟悉又陌生的俊脸,呆了一呆!
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居然是那个男人!
她都把令牌送出去了,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不对啊,她现在易容了!
还穿着男装!
他肯定没有认出自己来!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走错包间了?”燕微雨避开元开霁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用打量正常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他,言语间的疏离陌生也恰到好处。
“呵——”元开霁对于她的装模作样十分恼火!要不是刚刚突然看到他那一瞬间的惊愕,正常人都肯定得被这个狡猾的小狐狸的表演骗过去!
跟他装陌生人,是吧?
元开霁直接猛地上前,逼近她的脸,近到鼻尖要擦着鼻尖的程度:“要不你再仔细看看本座这张脸,认识吗?”
燕微雨大眼睛眨呀眨,满眼懵懂茫然:“你是?”
“不认识是吧?”元开霁后退一步,咬牙切齿,突然伸手将她抄过来扛到肩上转身就走,“那咱们重新认识认识好了!”
何月悦捂着胸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燕微雨一点儿也没挣扎地被扛着走出包间门口,才后知后觉地追上去:“俞公子——”
“还不跟上!”元一从一边冒出来,对着呆愣的何月悦提醒道。

“大家快去看呀,御街之上,竟然出现了一座绣楼。”
天启十五年五月十八,京城早起出来觅食的百姓却突然炸了锅。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们昨日还人来人往的御街之上,今晨却突然如同凭空一般出现了一座崭新精美的绣楼。
上好的金丝楠木建成的,雕梁画栋,繁华迷人眼。
要不是它横跨御街之上,谁见了不感叹一声,华美至极!
上朝的官员也纷纷停下脚步,神色冷素:“这可是御街!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当街盖楼!”
“系我呀!”
“还有我......”
两个软软糯糯的嗓音在他们头顶响起。
一众官员纷纷抬头,就看到绣楼之上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上面探出两个小小的脑袋。
左边的是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认认真真地打量着楼下的人群。小脸蛋儿上满是一本正经,眉头轻轻蹙起,带着几分故作深沉的模样。偏生那张小脸儿细腻的皮肤白白的,透着点儿粉红,柔嫩得让人手痒,恨不能上去捏一把。
右边的是个同样大小的小女孩,她的脸圆润润肉嘟嘟的。她看到楼下乌泱泱的人群,眼睛笑弯成了月牙形,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戳一戳。
好可爱的小娃娃!想抱回家!
“我们盖这个绣楼,是要抛彩招爹。”小男孩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
小奶团子话音一落,底下一片哗然。
什么?招爹?
听说过抛彩招亲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爹也能招?
不是,什么时候,对于爹这个身份来说,血缘不血缘的已经没关系了吗?
然而,这还不算,就见小女娃伸出小手,掰着数了两个,伸出来,奶声奶气地强调:“我们招爹的条件只有尼昂(两)个。第一要长得好看,第二要喜欢自己洗澡。”
“妹妹,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叫洁身自好。不是自己洗澡。”小男娃看向妹妹,语气里满满的全是无奈。
“哥哥,我记住了。洁、身,就是洗澡,要好好洗澡,才是好男人。”小女娃郑重点头,一本正经地虚心向学,一如既往地坚持己见。
小男娃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捂住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
楼下看热闹的人也都被两个小娃娃逗乐了。
“小娃娃,还有别的条件吗?”有人大声起哄。
“还要对娘亲好,以娘亲为尊。”小男娃立刻恢复严肃脸,一本正经地强调。
“对,娘亲说过,只有有男德的男人,才配做我们的爹爹。”小女娃也努力板起小脸,学着哥哥的样子说话。
以她为尊?这是多惊世骇俗的女人能教出来的孩子?
挤到前面的官员纷纷义愤填膺,要不是面对的是两个奶娃娃,他们绝对要冲上去声讨一番的。
只有一个一身骚包紫衣的男子,听了这话,眉头高高挑起,戏谑地笑了笑。
“看到地上那红色的线了吗?所有已经成亲的,通通退到线外去。”
两个小娃娃嗓音甜甜软软的,说出来的话却听得底下的人一愣一愣的。
这是现在三岁小孩儿该知道的事儿?
人群下意识听话地往后退去。
“让让,我没成亲没纳妾没通房。”紫衣男子大声说着,逆着人流,挤到了线内。
“呦,舒小将军这是急不可耐要喜当爹?”
他身后几个公子哥儿也跟着起哄:“来来来,哥儿几个,咱们也去凑凑热闹。这好事儿,总不能让舒小将军一个人抢了风头。”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在众人热闹地后退前进中响起。
本来喧闹的人群,快速向两边分开,齐刷刷跪地。
身姿挺拔、面容端肃的男子信步上前,一身玄色龙袍更衬得他本来就威严的模样更加气势迫人。
小男娃的眼睛瞬间亮了,想都不想,抓起旁边的绣球就朝下面一扔。
新帝封清宴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等着上朝,意外今天朝臣们怎么都迟到了。听说御街之上出现了一座绣楼,一时好奇,出宫看看,没想到就被绣球砸了个正着。
他知道,抛绣球是民间的一项常见的活动。一般用来招亲。
可他是皇帝,他的皇后地位尊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选出。
他正要解释一下,拒绝了这门亲事。
就听到楼上一个小娃娃欢欢喜喜的叫声:“爹爹——”
封清宴一个踉跄,差点儿原地栽了跟头。一抬眼就对上了两个可可爱爱的奶娃娃。
这新娘子,抛彩招亲竟然还买一送二?
这是什么世风日下的操作?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的是,旁边的小女娃居然不干了,鼓着一张肉乎乎的小脸儿,气哼哼地嚷嚷:“哼,哥哥你眼光真差。怎么选了这么个冰块脸,我不喜欢。我不要他做爹爹。”
“我要重新选个爹爹!”
他这是,被嫌弃了?
封清宴很想抬手去摸一摸自己的脸,这张曾被无数女人追捧的脸,竟然也有被嫌弃的一天?
小女娃儿仔仔细细在人群中看了看,抓起一旁的另一个绣球,干脆利落地抛了下去,正正巧巧砸在紫衣男子的头上。
“哎呦!”紫衣男子夸张地叫了一声疼,一把将绣球捞住,抱在了怀里。
惹得封清宴转头看向了他。
“原来是舒爱卿。”
意识到众人还都跪着,皇帝这才道了声:“平身。”
舒子钧一骨碌爬起来,一脸兴奋地拿着绣球朝皇帝炫耀:“皇上,您和微臣是今天的头筹呀!这可是微臣长这么大以来,最幸运的一次了!”
“万里挑一啊,咱们这妥妥的是万里挑一。”
舒子钧脸上真真切切的兴奋劲儿把皇帝都给整懵了,抬手指了指舒子钧手里的绣球:“舒爱卿,这是绣球吧?”
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舒子钧连连点头:“启禀皇上,这确实是绣球。他们两个小娃娃,在抛彩招爹呢。咱们两个,同时喜当爹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抛彩招什么?”皇帝脸都要青了。

小开心被舒子钧抱下马,也好奇地歪着头打量着款款而来的五个女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那几个抢着做爹的家里的妹妹,和周崇的小娘!
那五个女子也同时在打量着小开心。
她们来的路上就听宋湘儿说了,这小女娃,虽然做了一场拋彩招爹的大戏,但估计也只是为了掩盖她有可能真的是舒子钧的亲女儿的事实。
毕竟,舒子钧名声已经够差劲儿的了。
要是还未娶妻,先整出个庶长女来。他的亲事必定更加艰难。
就拿她们几个来说,要不是贪恋舒子钧那张脸,换成是谁,她们也不可能这般不顾家里反对,上赶着想往他面前凑,不是吗?
杨成和的妹妹杨成芷最先开口:“我怎么看着这孩子的眉眼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宋湘儿冷了脸,哼了一声:“她与子钧哥哥有三分神似,你看着眼熟不正常吗?”
三分相似吗?几个人认认真真地观察起来。
眼睛,不像!
鼻子,不像!
嘴巴,也不像!
可这五官组合起来,就是好看得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
这要是不知道的,说一声他们是亲父女,根本没人会怀疑!
周崇的小娘上前一步,抬手先递了个帕子给舒子钧,嗔怪道:“大男人就是粗心。你看看小丫头头上的汗,也不知道给她擦擦。风一吹,很容易着凉的。”
舒子钧下意识接了过来,抬手就给小开心擦汗。
周崇的小娘更嫌弃了:“看你,笨手笨脚的。别再把孩子给戳疼了。快给我吧。”
说着,伸手就去接小开心。
小开心往舒子钧怀里钻了钻,抗议道:“我要爹爹抱。”
周崇的小娘立刻缩回了手,笑得温柔和煦:“行行行。知道咱们小开心跟你爹爹最亲。祖母不抱了,我给你擦汗,好不好?”
小开心打量着周崇的小娘,不解地问:“你比我娘亲还年轻,为什么让我叫你祖母?”
周崇的小娘立刻像个小孩子一般得意起来,抬手指了指周崇和周崇的妹妹周臻:“我嫁给了他们的爹爹,他们两个现如今都管我叫娘,但因为我比他们两个都小,他们只肯叫我小娘。
“不是为人妾室的那个小,是岁数真的小。哈哈哈哈......你说,你该不该叫我祖母?”
小开心好奇:“小祖母你今年多大?”
“十三呀!”周崇的小娘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年纪小是什么可羞耻的事儿,反而自鸣得意。
那模样,真是一派天真无邪。让人根本生不起戒心。
可在场的除了小开心,其他人都知道,这小丫头看着天真无害,其实至少有八百个心眼子。连周崇他爹那么冷硬心肠的莽夫,都硬是被她骗得晕头转向,不管不顾去下聘迎了她过门做继室。
想当年,十九岁的周崇知道自己将有个十二岁的后娘的时候,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砸了一屋子的瓷器,又跟他爹闹了三天绝食。却在见了那小丫头一面之后,就认命地同意了他爹这门荒唐的亲事。
就在周崇暗自感叹的时候,刚刚还粘在舒子钧身上的小开心,已经自己“哧溜”滑了下来,伸出肉嘟嘟的小手牵住了周崇小娘的手,笑得甜甜的:“小祖母,我渴了,你带我去喝水呀。”
站在一旁的宋湘儿、杨成芷、周臻和林明珠全都一脸疑惑。
这,她小娘做了什么?就这么轻易让这女娃儿信任她了?
她明明就什么都没做呀!
只有舒子钧忧心忡忡:他家闺女这般容易信任陌生人,是不是太没有警惕性了?
他正要抬步跟上去,就被杨成芷拉住了,满眼佩服地问:“子钧哥哥,这可是草原之王啊。你是怎么驯服的?”
舒子钧立刻将袖子抽了出来,后退一步,与她们保持礼貌的距离:“不是我驯服的。我现在要去看我女儿了。麻烦各位小姐让让。”
杨成芷咬唇,委委屈屈地看着舒子钧。
然而,舒子钧跟瞎了一样,绕开她们就走。
“子钧哥哥,等一等。”林明珠上前一步,挡住他,语气强硬,“子钧哥哥这是不相信周小娘?不过是去厢房喂个水而已。你这般急急火火地闯进去,对人也太不尊重了。”
舒子钧皱眉:“你们想干什么?”
林明珠有一瞬间的心虚:“没,没干什么呀?”
小娘说,平平静静的日子里平平淡淡的相处,根本不可能激起人强烈的情绪波动。没有强烈的情绪波动,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进一步的可能。
所以,没有事端,也要制造事端。
比如,孩子丢了什么的。
到时候,子钧哥哥一定心急如焚。到时候,谁能拉进与他的距离,就看她们几个各自的发挥了。
“啊——救命啊——”几人心思还没转完,厢房里的周小娘突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动静,倒像是真的受伤了一般。
几个小姑娘对于周小娘的表演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开心——”果然,下一刻,舒子钧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撒腿就朝着那间厢房冲了过去。
宋湘儿一马当先,提起裙子就跟着冲了上去。其他三个姑娘反应过来,也赶紧跟了上去。
杨成和撞了撞周崇的肩膀,不放心地问:“你小娘靠谱吗?不会玩脱了吧?”
周崇对自家小娘蜜汁自信:“放心,谁玩脱了,她也玩不脱。”
宋清可不放心,拉着他就走:“走,过去看看。”
舒子钧第一个冲进来,被厢房里的情形吓得头皮发麻。
屋子里横七竖八已经倒下了七八个黑衣蒙面人,八个护卫牢牢地将小开心和周崇小娘护在身后,另外八个正与剩下的三个黑衣人缠斗。
周小娘脸色苍白,冷汗淋漓,软倒靠在墙上,嘴里一个劲儿地喃喃着:“别打了,别打了。留活口!留活口!”
小开心倒是小脸平静,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冷静地看着面前血腥的场面。
三个黑衣人看到门口的舒子钧,立刻想调转剑尖去攻击他。
可小开心的护卫们不是吃素的,他们刚一有动作,所有的路立刻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那三个黑衣人左突右冲,怎么也冲不出包围圈。舒子钧这才有机会冲到小开心面前,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那护卫好奇,多嘴问了一句:“诸位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何月悦摆摆手,语气郑重:“倒也不算什么麻烦事儿。就是我们一不小心捡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不敢不在这里等失主。”
队伍中间骑着一匹棕色千里马的锦衣男子,本来要呵斥护卫让他快些走的,听到何月悦的话,也勒停了马,问道:“姑娘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般慎重?”
何月悦见到那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快步上前行礼:“原来是丞相府大公子。民女见过大公子。”
说着,双手捧着国师令牌举过头顶:“民女的商队在路边的草丛里捡到了国师大人的令牌,不敢怠慢,所以才停下来等遗失的人来找。”
李嘉泽看了一眼,确定是国师令牌不假。他眉头高高挑了起来:“还真是国师大人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
今日有个女子手持国师令牌进宫,父亲得到消息,让他注意着些。他带人才追到这里来。这国师令牌居然就被双手捧到他面前来了。
这也太巧了!有意思!
“你是?”李嘉泽上上下下打量着何月悦。
何月悦大大方方扬起脸任他打量:“民女是朝阳商行的掌柜的,何月悦。”
朝阳商行,近两年崛起的全京城最大的商行。但这还不是最惹人注目的,最让全京城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朝阳商行的掌柜的竟然是个女子。
人人都道她精明能干、胆识过人,要手腕有手腕,要后台有后台。要不然,凭一个女人,也没法撑起朝阳商行那么大的产业。
如今见了真人,除了觉得她长得挺美、眼神凌厉了些之外,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就,略微有些寡淡。
“原地休息一下。”李嘉泽突然转头下了命令,也下了马。
何月悦见他竟然对国师令牌无动于衷,于是毫不犹豫地将令牌揣回了袖袋中。
马车帘突然被挑起来,一位年轻的公子,弯腰从马车里出来,他面容清俊,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师精心雕琢,眉宇间藏着一份淡然与深邃,那双眸子清澈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藏着星辰大海,闪烁着智慧与温柔的光芒。仿佛自画卷中走出的人物,令人不禁侧目。
李嘉泽看得有一瞬间怔愣。
何月悦愣了一愣,立刻反应过来,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快步来到燕微雨身边,声音夹得厉害:“俞公子,您怎么下来了?可是打扰到您休息了?”
燕微雨对着何月悦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随即看向李嘉泽:“何掌柜,这位是?”
何月悦立刻殷勤地为他们介绍:“俞公子,这位是丞相府大公子李嘉泽李公子。李公子,这位是苍仙山俞公子。”
苍仙山!李嘉泽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怪不得人人都道朝阳商行的神秘后台惹不起。原来竟是攀上了苍仙山的人吗?
那可是整个大陆最神秘的所在。
不过,这人如此气度,甚至都不用怀疑。定然是苍仙山人不假。
李嘉泽立刻殷勤地上前行礼:“晚生李嘉泽,见过俞公子。”
燕微雨淡淡点头,将世外高人的姿态拿捏得十足十:“李公子,有礼了。”
紧接着燕微雨又看向何月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为什么停下来了?”
何月悦拿出一枚令牌递给燕微雨:“有护卫捡到一枚令牌,正好公子在休息,奴家就想着,不如停下来等等失主。”
燕微雨将令牌拿在手里看了一眼,随手又扔到了路边的草丛中:“既然有人遗失,应该会回来沿路找的。”
李嘉泽看到这位俞公子既然这般随意对待国师令牌,心不免提了起来。他快步上前捡起那枚令牌,笑得讨好:“晚生认识这令牌的主人,既然俞公子有事,不如让晚生先带上这令牌,等见到令牌的主人的时候,还给他。”
燕微雨毫不在意地随意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李公子了。继续赶路吧。”
说完,不再理会李嘉泽,转身上了马车。
何月悦匆匆向李嘉泽行了一礼,急急去追燕微雨:“俞公子,等等奴家。”
李嘉泽本想着同路找机会跟那位俞公子套套近乎,结果发现,他们的马儿速度比他的千里马还要快不少。
他们拼了全力,竟然还是赶不上,越拉越远,直到看不到了。
李嘉泽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既然国师的令牌到了他的手里,那手持令牌的女人此刻也远离了京城,还怕惹祸上身,直接扔了令牌。
不用想,恐怕也是个胆小的。要不然,这么重要的令牌在她手里,她也不会只用来进了一趟宫,而已。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回去。
只是以后,对待朝阳商行的态度,要变一变了。
马车里,何月悦看着一身男装的燕微雨,啧啧感叹:“东家,你冒充苍仙山的人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万一以后真碰上了正主儿,你该如何收场啊?”
燕微雨满脸不在意:“你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苍仙山的人要是那么容易出山,就不会成为世外仙山了。”
元开霁一行人正快马加鞭地赶路,迎头正碰上返回来的李嘉泽一行人。
李嘉泽远远看到他们,立刻恭敬下马,准备给元开霁行礼。
结果元开霁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更是没有减速,打马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
李嘉泽眼睛微眯,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看向那绝尘而去的几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随后如同没事人一般,将国师令牌好好地收进了怀中,翻身上马,往京城而去。
元开霁没跑多远,就看到头顶一只雄鹰正直直朝他飞来。
他飞身而起,将雄鹰爪上的信筒取了下来,一边继续疾驰,一边随手打开了。
只看了一眼,后槽牙就忍不住咬紧了:“呵,女人,又长能耐了,本座的令牌也敢扔。”
元一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主子,令牌到了李嘉泽手里,需要派人先去取回来吗?”
元开霁冷哼一声:“不必,谅他也不敢用本座的令牌胡作非为,先抓住那个女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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