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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姜时杨承霏全局

汀花细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时愿没将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还淡定反问:“也就是说,你们今天是来告知我,而不是跟我商量?”族长目光冷淡,“家族子嗣是重中之重,你既然嫁给承霄,就不能让他在你这里绝了嗣。成亲快一年也没孩子,这是七出中的无子,给你一封休书也是使得的!不静思己过,还对公婆大打出手,侯府还留你一条命,已是仁慈,你还敢不认承霄的孩子?”姜时愿哈哈大笑。看得族长横眉怒目,“你笑什么?”姜时愿讥诮地道:“族长一把年纪还能说出这么不过脑的话,杨承霄要给心上人守身如玉,我还能强迫他不成?各位长辈难道不知道我的嫁妆在侯府不翼而飞?你们帮侯爷出头,可是侯爷许诺了你们什么好处?哦,我知道了,想吃我绝户的不止侯府,还有你们整个杨氏家族,难怪侯爷胆子这么大,敢让杨承霄诈死!...

主角:姜时杨承霏   更新:2025-02-28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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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杨承霏的其他类型小说《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姜时杨承霏全局》,由网络作家“汀花细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时愿没将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还淡定反问:“也就是说,你们今天是来告知我,而不是跟我商量?”族长目光冷淡,“家族子嗣是重中之重,你既然嫁给承霄,就不能让他在你这里绝了嗣。成亲快一年也没孩子,这是七出中的无子,给你一封休书也是使得的!不静思己过,还对公婆大打出手,侯府还留你一条命,已是仁慈,你还敢不认承霄的孩子?”姜时愿哈哈大笑。看得族长横眉怒目,“你笑什么?”姜时愿讥诮地道:“族长一把年纪还能说出这么不过脑的话,杨承霄要给心上人守身如玉,我还能强迫他不成?各位长辈难道不知道我的嫁妆在侯府不翼而飞?你们帮侯爷出头,可是侯爷许诺了你们什么好处?哦,我知道了,想吃我绝户的不止侯府,还有你们整个杨氏家族,难怪侯爷胆子这么大,敢让杨承霄诈死!...

《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姜时杨承霏全局》精彩片段

姜时愿没将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还淡定反问:“也就是说,你们今天是来告知我,而不是跟我商量?”
族长目光冷淡,“家族子嗣是重中之重,你既然嫁给承霄,就不能让他在你这里绝了嗣。
成亲快一年也没孩子,这是七出中的无子,给你一封休书也是使得的!
不静思己过,还对公婆大打出手,侯府还留你一条命,已是仁慈,你还敢不认承霄的孩子?”
姜时愿哈哈大笑。
看得族长横眉怒目,“你笑什么?”
姜时愿讥诮地道:“族长一把年纪还能说出这么不过脑的话,杨承霄要给心上人守身如玉,我还能强迫他不成?
各位长辈难道不知道我的嫁妆在侯府不翼而飞?你们帮侯爷出头,可是侯爷许诺了你们什么好处?
哦,我知道了,想吃我绝户的不止侯府,还有你们整个杨氏家族,难怪侯爷胆子这么大,敢让杨承霄诈死!”
族长恼羞成怒,“闭嘴,姜氏你少在那胡说八道,你不答应,光是凭你殴打公婆这条,我们便可以将你处死!”
姜时愿轻蔑地瞥着族长,“笑死了,口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周是你们杨家的。
国有国法,区区一个杨氏家族也想凌驾在律法之上?
侯府险些害死我,要不是我奋起反击,现在灵堂里放着的就是我的尸体。
现在还想让我承认和抚养那个奸生子,做梦!
侯爷和各位都没想过,那孩子身世已然暴露,就算养大了,又能对侯府有何用?”
永安侯闻言暴跳如雷,“这件事轮不到你做主!”
姜时愿神色一转,放缓语气,“侯府十多年前已触怒圣上,高祖御赐的府邸也被收回去。
世子还为了奸生子诈死,你们是不是忘了,圣上最厌恶什么?
一旦爵位被褫夺,杨氏还有立足之地吗?
侯爷未及不惑之年,想要孩子有何难?
我也不妨交个底,要是侯爷再生一个小世子,找回的嫁妆我可以全部给侯府。”
姜时愿一开始态度强硬是让杨氏知道她不会任人拿捏,后面再让步是给自己争取时间。
本来震怒的永安侯听到这话,也一下冷静了。
族长他们本来就有自己的小算盘,都跟着沉默。
姜时愿见状继续道:“侯爷和夫人都说没动过我的嫁妆,可那么多嫁妆又是如何在侯府消失的?
侯府到处都是侯爷夫人的眼线,我要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转移嫁妆,简直是痴人说梦。
定是侯府有内贼,瞒着侯府主子偷走嫁妆,而后又借夫人之手毒杀我,就算官府查起来,也只会说侯府吃绝户。”
半晌,族长才开口,“姜氏你先出去,这件事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姜时愿拿出一沓地契放在桌上,“陪嫁的田庄铺子一直在内室放着,没被贼人偷走,这是我的诚意。”
这是姜时愿抛出去的诱饵,暂时给他们暖暖手。
他们很快会乖乖全部还回来的。
姜时愿放下地契,福了福身就离开。
她人都还没走出门口,就有族老一把抢过地契查看,全是土地肥沃的田庄和生意兴隆的铺子。
这一年的收益,少说也有四五十万两白银。
谁不眼热心动?
刚才还威胁姜时愿的他们,马上改变立场劝说永安侯:
“姜氏的话有道理,逝者已逝,若是再坚持让那个孩子养在她名下,只会成为侯府耻辱。”
“要不从族里找个聪明伶俐的孩子过继,要么你再生一个。”
“承霄闯下这天大的祸端,他倒是死得干净,你不能只想着自己,还要为杨氏的后生考虑啊!”
永安侯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族长神色凝重,低声道:“恐怕真要按姜氏说的去做了,二十年前的宫变你们还记得吗?”
他也是被姜时愿提醒才想起,皇帝当年险些被先帝流落民间的孩子抢了皇位,最恨的就是奸生子。
永安侯听到这话,惊出一身冷汗。
其他人也瞬间安静下来。
族长继续道:“人死不能复生,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侯府以后的日子会更艰难,拿捏不住姜氏,就先蛰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承霄就这么白白死去?”永安侯已经动摇,但仍旧不甘心。
族长沉下脸,手中拐杖重重一敲,“我以为承霄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为了女人连诈死这种蠢事都干得出来!
想抬举一个孩子有何难?本朝就有庶子继承爵位的先例,好好的路偏要走窄,连命都搭上。
还有你们毒杀姜氏这件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既然她愿意退一步,就不要将人往绝路上逼。
我算是看出来了,姜氏绝不是你们能拿捏的,你好好想想。”
族长只看利益。
在永安侯承诺了好处的前提下,他可以逼姜时愿。
当姜时愿拿出更大的筹码,他毫不犹豫倒戈。
反正永安侯这个爵位怎么也落不到他家。
族长将那沓地契收起来,起身离开前不忘提醒永安侯,“记住,不要再干蠢事,应天府那边我会去打招呼。”
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什么时候再请我们过来。
这些东西是姜氏给族里的,我先带走。”
“族长你等等。”永安侯脑子乱哄哄,但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族长又坐下来。
过了一会儿,永安侯才问:“现在事情闹成这样,要怎么收场?杜家那边只怕是不好交代,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族长冷声道:“杜家教女无方,有何资格要侯府给他们交代?
他们敢来,我自有法子对付。修文,你这是有决断了?”
永安侯点点头,“你说得对,承霄已经死得不光彩,要是再揪着这件事,只怕是圣上一怒之下褫夺爵位。
承霄千错万错,也是我亲生骨肉,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得不明不白?”
“活着才能报仇,且忍几年,总有机会的。”族长安慰他,“没有要你放弃追查真凶的意思,我们也会查这件事的。”
永安侯这才真正下定决心,“那就有劳三叔留意一下,要聪明家世过得去的,最好能跟姜氏打擂台。”

姜时愿一巴掌打得他满嘴腥甜。
“老东西,看看自己什么处境,还敢大呼小叫呢,打你太轻了是吧?”
永安侯被打得敢怒不敢言。
姜时愿盯着永安侯府,将她的库房钥匙拿出来,“来人,去拿我的嫁妆单子,好好核对一下。
侯爷、夫人以及小姐都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了?”
下人不敢看三人的表情,低头拿着钥匙匆匆跑去后院。
吞嫁妆?
吃绝户?
那就看看最后是谁有苦难言!
永安侯三人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
一盏茶功夫后,刚刚拿了钥匙去内院的几个下人惊恐地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少、少夫人,不、不好了,您、您私库也、也空了!”
“什么?”姜时愿大怒,“你再说一遍?”
“奴婢等人开了私库,里面就是空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少夫人饶命啊。”
几人跪下砰砰磕头。
姜时愿冷笑着看向永安侯他们,“侯爷,夫人,你们动作可真快啊,我还没死,就先搬空我嫁妆?
把我的嫁妆还回来,看在世子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
如若不然,咱们就拿着嫁妆单子去应天府好好说道说道!”
杜氏大叫,“我见都没见过你的嫁妆,更没拿过,你别贼喊捉贼。”
姜时愿当然知道嫁妆在哪儿,但侯府吃下去的,全部都要吐出来,“官府介入好好查查就知道,我的嫁妆到底去了哪儿。
我还当你们是想害死我再拿我嫁妆,没想到这么迫不及待,在我眼皮底下就将我嫁妆偷了!”
“我没偷!”
“那我的嫁妆呢?不翼而飞?我懒得跟你们说,直接去应天府报案!”
姜时愿作势要走,他们心虚,肯定不敢去应天府对质的。
永安侯大惊失色,“等等,不能去!”
要是应天府真查起来,那永安侯府怕是要彻底除名了。
永安侯急声道:“姜氏,我们没拿过你的嫁妆,你真要闹到应天府?
你毒打我们的事,也瞒不住,到时候就是你死期。”
姜时愿看着他,“棺材没有世子尸首这件事,不知侯爷打算怎么解释呢?”
永安侯心生寒意。
姜时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行,姜时愿必须死!
永安侯定了定心神,“当初你出嫁太张扬,只怕是早就被悍匪盯上,侯府没偷过你嫁妆,但侯府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样吧,你先把公中库房的东西拿走,要是三天后侯府还找不到嫁妆,就去应天府如何?
你这么有能耐,不会连三天都等不了吧?”
这拖延诀和激将法......真是低端。
不过,她也得给点时间彼此不是?
姜时愿像是思考了很久,这才答应了永安侯,“我信不过侯府,要是侯爷以文书为契,我可以等侯爷三天。”
永安侯松了口气。
三天?
只要一天他就能让这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侯爷,不可!”杜氏急急制止,“这跟承认我们拿了她嫁妆有什么区别?没拿就是没拿!”
“闭嘴,我才是侯爷。”永安侯恶狠狠地瞪了杜氏一眼。
要不是她没用,侯府至于受到这种屈辱?
杜氏心有不甘,却不敢忤逆永安侯,只得恨恨地站在一旁。
永安侯忍着痛意,快速写了一份文书给姜时愿。
姜时愿收下,让下人将库房的东西全部搬到她房间去。
“世子的丧事,我就不插手了。不过,丑话说在前,要是京中有什么风言风语,就别怪我撕破脸让大家都难看!”
永安侯最注重脸面。
绝对不敢闹。
姜时愿太懂怎么捏这些人的软肋了。
杜氏看着库房里的东西一样样搬走,心在滴血。
要不是永安侯警告她,只怕是又要冲上去拦住下人了。
等库房搬空,姜时愿这才起身回内院。
杜氏恶毒地盯着她,在心里诅咒千万遍。
姜时愿突然回头对上杜氏的目光,令杜氏有种来不及藏的狼狈。
姜时愿微微勾唇,好心提醒,“看你们喝茶喝得挺开心的,忘记告诉你们,我在侯府的水里下毒。
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心跳特别厉害,有种气血往上涌的感觉?”
气头上谁不这样?
众人闻言,发现真如姜时愿说的那样,惊恐得面色发白。
“半个月后,我要是活着,你们也死不了。”
说罢,姜时愿扬长而去。
永安侯猛地吐出一口血。
“侯爷!”
前院一片兵荒马乱。
入夜。
姜时愿没有睡,她五感异于常人,只要凝心静气,能听到侯府所有动静。
杜氏积威几十年,侯府的人肯定不可能听她的。
不过是棺材里没有杨承霄的尸体这件事被她发现,永安侯府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今晚她要去干一件大事!
等到明天,就什么都成定局了。
不过,这晚侯府三番四次来试探。
还将她的院子重重包围。
在不知道嫁妆下落之前,永安侯也舍不得杀她。
姜时愿从原主的记忆里,对永安侯众人了解深刻。
如果杨承霄没死,永安侯半夜一定会派人出去通风报信!
到了半夜,如姜时愿所料,在确定她真的安安分分待在房间,侯府终于派心腹随从曹飞出去了。
姜时愿紧接着在众人的眼皮底下离开侯府,很快就追上曹飞。
他直奔城西的一处宅子。
小心翼翼观察四周后,才有节奏地敲门。
不消多时,就有人来开门。
不等开门的人说话,曹飞便急声道:“家里出大事了,你快些去把少爷唤醒。”
那人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急忙让他进来,仔细确认没人跟着才关门。
姜时愿直接从墙头跃进去。
宅子不大,人也不多。
姜时愿倒挂在屋檐下,戳开窗纸往屋里看去。
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披着外袍含怒从内室出来,低声呵斥,“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来这里吗?你最好是真的有事,否则别怨我心狠手辣!”
等青年坐下,姜时愿才看清他的脸,不由得冷笑。
杨承霄!
贴上假胡子我就不认得你?
你果然诈死。
躲在京城里,是觉得灯下黑吗?

没人敢去扶杜氏母女。
两人怨毒地盯着姜时愿,只恨下人办事不靠谱,没把姜时愿毒死。
等永安侯回来,一定要将姜时愿大卸八块才能泄心头之恨!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永安侯终于回来了。
进门的时候,那笑容别提多灿烂!
可当他瞧见灵堂里的姜时愿,顿时像见着鬼似的,神色一僵。
杜氏像溺水抓住稻草,奋力冲出灵堂,抱着永安侯嚎啕大哭,“侯爷,你总算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要死在这个贱人手里了,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永安侯被杜氏吓了一跳,差点将这个脸肿得像馒头的女人推开。
好在眼尖看出了是杜氏,心中大惊,急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夫人你怎么变成这样?她怎么......”
还没死?
“侯爷回来了啊!”姜时愿起身,慢悠悠走过去,“可叫儿媳好等啊!”
永安侯勃然大怒,“放肆,姜氏,谁让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这个时候你不乖乖守灵,还敢跟长辈叫嚣?
来人,拿下这个贱妇,家法伺候!”
他身边跟着四个随从。
这些随从都是拿原主银子养的,一年前,永安侯可没这个排场!
那四个随从一股脑冲过来,满以为拿下姜时愿轻轻松松。
“拿下她给我往死里打!”杜氏咬牙道。
结果,只见姜时愿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四个牛高马大的随从放倒在地,呻吟着爬不起来了。
“现在,轮到你了,我这人很公平的。”姜时愿突然夺过永安侯的鞭子。
啪啪啪。
连着三鞭,鞭鞭到肉。
打得永安侯皮开肉绽,凄厉惨叫。
紧接着,姜时愿一踹永安侯膝盖窝,令他往前一跪。
噼噼啪啪的鞭响听得在场众人心胆俱裂。
他们没想到,姜时愿真的敢这样对一个侯爷动手。
十几鞭下去,永安侯直接痛得晕过去。
姜时愿这才收手,将鞭子往地上一扔。
杜氏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姜时愿居高临下俯视着杜氏,“去告状!不过我相信,用我的嫁妆,买你们侯府三条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个对王朝没有贡献、曾经还犯过错的侯府,皇帝正愁没机会削掉爵位,好减少国库开支。
这也是姜时愿敢这么动手的原因。
杜氏望着姜时愿的眼神充满惧意,仿佛她就是恶鬼一样。
姜时愿环顾一周,下人噤若寒蝉,她淡淡吩咐,“来人,把这三个人都给我送回房去。
侯爷和夫人以及小姐都因为受不了世子离世的打击病了,从今天开始,侯府一切我说了算!
谁要是敢吃里扒外,这就是下场。”
她拿起杨承霄的灵位一摔,灵位四分五裂。
下人见状大气都不敢出!
给了一榔头,姜时愿又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好好为我办事,我绝不亏待你们。这些银子,你们拿下去分了,就当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
有钱能使鬼推磨,侯府总共四十个下人,每个人能分到二十五两,相当于他们三年的月例!
下人的态度瞬间就变了。
杜氏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那样死死瞪着姜时愿。
姜时愿一巴掌过去,“这就是你对待给你银子的人态度?”
杜氏的脸偏到一边,只恨不能把姜时愿抽筋扒皮,今天的羞辱她记住了,迟早有一天会让姜时愿千百倍奉还的!
姜时愿对杜氏的恨意嗤之以鼻。
她淡淡地吩咐站一旁的下人:“算了,还是先带她们去我房间那边吧。
那几个刁奴以下犯上,已经乱棍打死,毕竟是夫人的人,让夫人送她们最后一程也是应该的!”
众人不寒而栗。
等他们心惊胆战跟着姜时愿回到房间,见到地上躺着的尸体,止不住的发抖。
“夫人,因为你,她们丢了命,当心晚上回来找你索命啊!”姜时愿凑到杜氏耳边,一字一顿说道。
杜氏两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
姜时愿狠掐她人中,把她掐醒,拿起已经洒了、但是剩着些药汁的碗,灌到她嘴里,“夫人也尝尝这味道。”
“不要,不要!”杜氏咬紧牙关,拼命挣扎。
杨承霏见状,心胆俱裂。
疯了,姜时愿彻底疯了!
最终,杜氏抢过碗摔地上去。
她的眼神充满惊惧,不敢相信姜时愿真的要将毒药喂给她吃。
姜时愿神色冷厉,“都看到了吗?谁要是敢忤逆我,或者是跑到外面告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买你们一家老小那条命的钱我还是有的!”
“少夫人饶命,以后小的一切都听少夫人吩咐。”下人纷纷跪下。
姜时愿又下另一道吩咐,“很好,去将夫人在我这拿走的东西全部从库房给我搬回来。”
花掉的钱就这么算了?
不可能!
杜氏目龇欲裂,“姜氏,你敢?”
姜时愿冷笑,“打你们我都敢了,拿回我自己的银子有什么不敢的?
你真以为,我怕你们不成?
走,去库房!”
姜时愿让下人押着杜氏三人过去。
下人打开门看到空荡荡的库房时,吓得双腿一软,“少、少夫人,库、库房什、什么都没......”
“什么?”姜时愿目光一寒,“夫人可没少在我这里拿东西,怎么可能什么都没?”
杜氏脑子嗡嗡。
她的库房......怎么会空了?
不可能的!
“是你,一定是你!”杜氏恶狠狠地盯着姜时愿,“都是你搬走的!”
姜时愿抓着她头发往后一扯,“从前的侯府全是你的人,我天天被关在房里,如何在你眼皮底下把东西搬走?
哦,我知道了,这是你一早就计划好的对吧?
先把私库搬空,等我死了,将我的嫁妆全部搬你库房去,就算姜家有人上门讨要,也没剩多少了。
真是好谋划啊,走,去小姐的私库。”
当杨承霏的库房也空无一物时,她失态地尖叫,“怎么可能?我的首饰,我的头面呢?”
“再去公中库房看看!”姜时愿冷冷地扫了眼杜氏和杨承霏。
公中的库房在前院,刚才人都在前院,她没法动手。
杜氏升起不好的预感。
只是这一次,公中的库房却什么都没少。
姜时愿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夫人还真是好算计,敲骨吸髓啊!”
永安侯这会儿醒过来,看到人在库房,勃然大怒,“姜氏,谁允许你踏足这里?”

“侯爷,官府拿人要证据,还请稍安勿躁,本官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府尹本就是在现场找不到线索才来的侯府。
顿了顿,府尹看向姜时愿,“少夫人,本官有些问题需要问你,还请你如实回答。”
姜时愿坦荡,“大人请问。”
府尹问什么她就照实说什么,不解释也不特地强调。
接着府尹又对侯府下人分别问话。
侧面证实昨天侯府确实灌药毒杀姜时愿这件事。
姜时愿正是因为这样才奋起反击,暴打了侯府三人。
同时,姜时愿也被他们证明一晚上没出去过。
搜姜时愿房间,并无半点可疑之处,还找到了残余毒药的碎碗片。
反倒是永安侯半夜派曹飞出去这件事疑点重重。
曹飞得知杨承霄死时,下意识说了句:“怎么可能?昨晚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府尹抓住了重点,曹飞知道杨承霄诈死,还去过凶杀现场!
府尹让人抱来幸存的孩子给姜时愿辨认。
“没错,他就是昨天侯府让我过继的孩子!”姜时愿一脸激动,“大人,他该不会是......”
杜氏正好醒来,一眼瞧见那熟悉的襁褓,立刻站起来冲过去将孩子抢过来紧紧抱着,“谁也别想抢走我儿唯一的骨肉!”
姜时愿见状暗暗发笑。
侯府这些人真是又坏又蠢。
都不需要她去说这孩子是奸生子,杜氏自己就承认了。
永安侯差点气死。
府尹额角跳了跳,“夫人,您确定这是杨世子的孩子?”
“他是我的孙子,谁也别想带走!”杜氏被杨承霄真的死了这消息冲击得脑子都不太清楚,只想护着儿子留下来的血脉。
“姜氏,你个毒妇,幸好老天有眼,还让我儿留下了血脉!”杜氏恶狠狠地瞪着姜时愿。
姜时愿哈哈大笑,笑完才恨声道:“原来成亲这么久不跟我圆房是心有所属啊,那为什么还要来姜家提亲?拿我当什么?
奸生子不能袭爵,难怪连尸首都不让我看一下,就将棺材钉上,还逼我过继,为了奸生子铺路,什么都算计得明明白白!”
说到最后,姜时愿情绪激动,声声泣血,“你们永安侯府吃人不吐骨头,大人,我怀疑我爹娘的死也是他们害的!
我要状告侯府谋财害命,求大人为我做主!”
府尹一个头两个大,赶紧以查凶杀案为由,先把曹飞带走,表示后面还会来侯府,有消息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侯府就走了。
人一走,姜时愿擦掉眼泪,冷冷地看着永安侯,“杨承霄果然没死,你们还真联手吃我绝户!
幸好老天有眼,这就是现世报。”
“姜氏,人是你害死的,我要跟你拼命。”永安侯冲过来。
姜时愿一把将他推出去。
“别红口白牙一碰,就成青天大老爷断案了。”姜时愿嗤笑,“官府查案讲的是证据,更何况,你儿子是不是我杀的你心里没数?”
永安侯后退数步,死死盯着姜时愿。
曹飞离开前,他还特地让人确定姜时愿是否还在屋里。
人到底是谁害死的?
“老话说要避谶,你们给杨承霄准备了棺材,这不就用上了?恭喜啊,没浪费银子。”姜时愿在他们心窝上狠狠捅一刀。
“至于我的嫁妆,尽快归还,否则等我一纸诉状告到应天府,就不是归还这么简单了!”
说完,姜时愿扫了侯府众人一眼,直接回院子。
她知道应天府还有人盯着侯府。
但这些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就算她嫌疑大又如何?
应天府有证据吗?
姜时愿想起了解云舟。
这个目击证人,得想办法解决了才行。
虽说当时没露出真容,身形上也做了改变,但谁也不敢保证解云舟真的认不出她来!
永安侯府的这下是彻底乱了。
永安侯世子杨承霄跟表妹勾搭成奸,为了给奸生子铺路,诈死逼正妻过继吃绝户,这种高门大户的腌臜事,正是百姓津津乐道的。
解云舟也听得津津有味。
京城许久没有这样的热闹看了。
他想起昨晚的凶手。
跟姜时愿也对不上。
到底是谁呢?
“这杨承霄脑子进水了吧?”解云舟对面的郭景瑞听着百姓的议论,眉头紧拧,“抬妾不就行了?居然还诈死?这下可好,真死了!”
见解云舟没反应,他踢了踢解云舟,“云舟,你怎么看?”
解云舟抬眸,“嗯?”
郭景瑞挪到解云舟身边,低声道:“杨承霄把自己作死了,据说应天府现在都没找到任何线索,你说会是谁动手?”
“我又不是杨承霄,如何得知?”解云舟说完,掩嘴咳起来。
“诶,不舒服就回去吧,你这一大早的跑出来是要干什么?”郭景瑞唠唠叨叨,“走吧走吧,没什么好听的。”
“去永安侯府吊唁吧,好歹也算跟杨承霄相识一场。”解云舟平复下来,起身往外走。
“不是跟他不熟吗?就你这身子骨,还是回国公府吧......”
无论郭景瑞说什么解云舟都不听,上了马车直奔永安侯府。
杨承霄死得不光彩,根本没人上门。
解云舟的到来,让永安侯稍感安慰。
解云舟入府,微微颔首劝了句,“侯爷节哀。”
“谢谢定国公关心。”永安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儿子死了,侯府的谋划也为人所知,现在还不知宫里什么反应。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应天府一定会还承霄公道的。”解云舟说着场面话,而灵堂里并无姜时愿的身影。
永安侯哽咽,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真的是说多错多。
姜时愿昨天花的一千两银子还是有用的。
解云舟来吊唁这件事,很快就传到姜时愿耳中。
果然怀疑她了!
姜时愿就知道,被称为短命鬼却一直半死不活的人最是麻烦。
还是找个机会送他一程吧,免得整天受病痛折磨。
解云舟并未在永安侯府久留,上了柱香就离开。
一出侯府,郭景瑞就开始打抱不平,“姜时愿居然没守灵?不管怎么说,杨承霄都是她丈夫,人死债消,她竟这般小心眼容不下死人?”

杜氏如遭雷击,愣在原地,缓缓低头看向那封休书。
“你要休了我?”半晌,杜氏才拿起休书,颤颤举起来,“为什么?”
永安侯冷笑,“为什么?要不是你,承霄会被杜怜容勾引?会为了她放弃一切,拖累侯府?”
“你竟将这一切都怪我头上来?杨修文,你有没有心?要不是你......”
杜氏话还没说完,就被永安侯掐住喉咙。
永安侯恶狠狠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胡说八道?
杜氏,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体体面面滚出侯府。
否则,别怪我对杜家不客气!”
杜氏双手抓着永安侯,面露惊恐。
“侯爷这是干什么呢?”姜时愿闲闲地走进来,“有话好好说啊,动不动打夫人,传出去可不好听。”
永安侯这才松开了杜氏。
杜氏怨毒地盯着姜时愿,“是你对不对?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杨修文休我?”
姜时愿挑眉,“夫人说什么呢?我是正好经过,听到你们的争吵过来看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可别往我身上扯!”
“姜氏,这里没你的事,滚出去!”永安侯心情很不好。
姜时愿淡淡说道:“侯爷和离也好,休妻也罢,别闹出什么笑话,免得二小姐以后婚嫁都困难。”
永安侯瞪了姜时愿和杜氏一眼,拂袖而去。
杜氏却被这话捏住了软肋。
她对原主百般恶毒、千般算计,但对一双儿女却是实打实的溺爱。
不然又怎么会对杨承霄和杜怜容的事睁只眼闭只眼?
“姜氏,你害我至此,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杜氏的眼神恨不能把姜时愿杀千百遍。
姜时愿走到她身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都被扫地出门了,放什么狠话?
当初毒杀我的时候,没料到有这一天吧?
这只是开始哦,希望你在杜家能过上好日子。”
姜时愿说完退开,挑衅地看着杜氏笑。
杜氏明白了,她被休是因为姜时愿!
杜氏满眼恨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贱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总有一日,我会拿着你的头颅去祭奠我儿,以报血海深仇。”
“杨承霄到底怎么死你心里没数?只会一味往我身上安罪名?那杨承霄怕是永世都不能含笑九泉了。”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哪怕杜氏此刻在姜时愿面前断气,也打死不承认。
小说女主重生是因为什么?
就是因为反派话太多拉到女主滔天恨意。
“对了,你就没怀疑过是谁对你和杨承霏私库动了手脚吗?听说,杨氏很快会给侯府挑出新夫人。”
姜时愿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小小利益,就能让一对二十年的夫妻反目成仇。
永安侯倒是想踹了旧妇迎娶新妇。
杜家是京城有名的泼皮无赖。
还没上门闹,恐怕是还有人去通知他们杜怜容的死讯!
她得帮杜家一把。
身后的杜氏跌坐地上,嚎啕大哭。
她为永安侯府付出那么多,最后儿子赔进去了,还落得个下堂的下场!
她不甘心。
永安侯休妻一事很快传了出去。
京城的风向也从永安侯吃绝户变成杜氏联合杜家算计姜时愿的嫁妆,送杜怜容进侯府勾搭杨承霄。
两人私奔激怒了杜怜容的相好,一怒之下砍杀了这对狗男女,自己也死在现场。
短短数日,永安侯府的事一波三折,比话本子还要跌宕起伏。
姜时愿那天在侯府门口上演“死里逃生”的大戏,将她从这场凶杀案里摘出去。
再加上杨氏家族花了不少银子打点,杨承霄被害一案就这么尘埃落定,他的丧葬也草草了事。
永安侯被皇帝罚了一年俸禄,保住了爵位。
杜家人不干了。
抬着杜怜容的尸首敲敲打打上门,要求永安侯府承认杜怜容的身份。
加上杜氏被休,杜家闹得厉害,等到杜怜容棺材抬到永安侯府时,已经被百姓围得严严实实。
杜怜容的母亲大声哭闹,“我女儿杜怜容本来好好养在深闺,是永安侯府非要将我女儿接来侯府。
原想着让侯府好好教导我女儿,也好在婚事上沾沾侯府的光,谁知永安侯府竟吃人不吐骨头。
我女儿乖巧懂事,最是守礼,因为姜氏无法生育,就将主意打到我女儿身上,叫永安侯世子哄骗了身子。
刚有身孕,就将我女儿送到郊外的庄子,受尽磋磨。好不容易生下个儿子,连面都没见上,就叫侯府夺了去。
可怜我女儿一生良善,却让人生吞活剥,不得好死。姑奶奶发现真相,又被侯爷休了回家,天理何在啊?”
本来百姓就对永安侯府的事津津乐道。
如今杜家又出来控诉永安侯府,越来越多的人来凑这个热闹。
杜怜容母亲转过身,朝着永安侯大门大喊:“永安侯、姜氏,你们滚出来给我杜家一个交代!”
“少夫人不好了,杜家煽动百姓围在侯府门口!”门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前院,将此事禀告正在重新安排下人去处的姜时愿。
姜时愿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
“去告诉侯爷,让侯爷处理。”姜时愿淡淡说道。
门房愣了一下。
“还不快去?”见他不动,姜时愿扫了一眼过去。
“是。”门房赶紧往书房跑。
永安侯听完之后拍案而起,“姜氏干什么吃的?既然拿了管家权,就该去处理这些事!”
转念一想自己奈何不了姜时愿,又刚被罚了俸禄,在皇帝那记了名,要是还闹出其他事来,只怕是又会被皇帝发落。
永安侯窝了一肚子火,气冲冲出去。
他没有直接见杜家的人,而是让人将杜家的人请进来,自己则去了姜时愿这几天处理庶务的偏厅。
姜时愿听到脚步声,微微抬头瞥了眼永安侯又低下头继续算账。
“姜氏,杜家来人,你怎么不出去解决?任由他们在侯府门口大吵大闹像什么话?”
“害死杜怜容的又不是我,我凭什么给杨承霄收拾烂摊子?”
永安侯气得倒仰。
姜时愿微微一笑,“侯府我说了算的意思是,包括你没资格命令我做事!”
就在这时,侯府大门被人撞得砰砰响,将永安侯狠狠吓了一跳。
“姜氏,你这个低贱的商户女滚出来,以世子夫人之礼将我女儿抬进去,再给我女儿行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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