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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全局

汀花细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杜家可真不要脸啊,分明是自己无耻,还倒打一耙,真恶心啊!”“刚刚还说什么让要世子夫人给杜怜容行妾礼?真是笑死人了,还敢抬棺材来侯府闹事。”“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杜怜容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一脉相承,好恶毒。”......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风向从同情变成对杜家的唾骂。杜家以为自己装成弱势一方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殊不知他们自以为是,处处都留有破绽,都不需要姜时愿怎么伤脑筋,就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杜伟和林氏被骂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姜时愿眯了眯眼,“隔着个侯府都想把手伸到我嫁妆里,看来我不翼而飞的嫁妆定是你们杜家干的好事!”“姜氏,我警告你,你再往杜家泼脏水,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你闭嘴。”杜伟厉声道。姜时愿冷冷说道:“最好不...

主角:姜时杨承霏   更新:2025-02-28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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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杨承霏的其他类型小说《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全局》,由网络作家“汀花细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家可真不要脸啊,分明是自己无耻,还倒打一耙,真恶心啊!”“刚刚还说什么让要世子夫人给杜怜容行妾礼?真是笑死人了,还敢抬棺材来侯府闹事。”“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杜怜容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一脉相承,好恶毒。”......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风向从同情变成对杜家的唾骂。杜家以为自己装成弱势一方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殊不知他们自以为是,处处都留有破绽,都不需要姜时愿怎么伤脑筋,就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杜伟和林氏被骂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姜时愿眯了眯眼,“隔着个侯府都想把手伸到我嫁妆里,看来我不翼而飞的嫁妆定是你们杜家干的好事!”“姜氏,我警告你,你再往杜家泼脏水,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你闭嘴。”杜伟厉声道。姜时愿冷冷说道:“最好不...

《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全局》精彩片段

“杜家可真不要脸啊,分明是自己无耻,还倒打一耙,真恶心啊!”
“刚刚还说什么让要世子夫人给杜怜容行妾礼?真是笑死人了,还敢抬棺材来侯府闹事。”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杜怜容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一脉相承,好恶毒。”
......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风向从同情变成对杜家的唾骂。
杜家以为自己装成弱势一方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殊不知他们自以为是,处处都留有破绽,都不需要姜时愿怎么伤脑筋,就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
杜伟和林氏被骂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姜时愿眯了眯眼,“隔着个侯府都想把手伸到我嫁妆里,看来我不翼而飞的嫁妆定是你们杜家干的好事!”
“姜氏,我警告你,你再往杜家泼脏水,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你闭嘴。”杜伟厉声道。
姜时愿冷冷说道:“最好不是,等官府查出来,你们就死定了。
抬上这晦气的棺材,滚回杜家去,否则,她的归宿就是乱葬岗被野狗分食!”
“再怎么说她也是世子骨肉的生母,理应留在侯府,享受侯府供奉!”林氏据理力争。
姜时愿嗤笑,“你怎么证明孩子是世子的而不是你从外面抱来混淆侯府血脉的?”
杜伟看向永安侯,质问道:“侯爷,那孩子是不是侯府的你不知道吗?”
永安侯已经和杜家撕破脸,自然是不认的,“我儿子死了,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也死无对证了,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随便抱个孩子来冒充侯府骨肉。”
“杨修文,你还是不是人?”杜伟愤怒不已,没想到永安侯竟然说这样的话。
永安侯态度强硬,“这孩子只是在我儿子死的现场出现,说不定就是你们害死我儿子,故意放个小孩在那误导我们,以此达成侵占侯府的目的!”
“我姐都承认他是!”
“她嫁给我二十年,时刻念着你们杜家,对你们言听计从,谁能保证你们有没有骗她?”
杜伟和林氏气得浑身发抖。
永安侯再次强调,“总之,要我承认这孩子,你们杜家就拿出证据证明,他是承霄的儿子,不然一律视为冒充!”
“好、好......杨修文,我就等着你断子绝孙那天后悔,到时候你想认我也不会给他认你!”杜伟已经明白,永安侯为了爵位,彻底放弃了孩子和杜家。
哪怕咽不下这口气,杜家也奈何不了永安侯府。
杜家高调地来,灰溜溜地走。
又给京城百姓茶余饭后增添了谈资。
姜时愿目送着杜家人离开,神色冰冷。
她转身回去。
向阳打发了孙大夫和田婆子。
“你可真有能耐啊,什么都知道。”杨承霏讥诮地道,“将我们逼得和杜家反目成仇,真是小看你了!”
姜时愿嗤之以鼻,“你们自私,想洗去杨承霄和杜怜容勾搭成奸带来的影响,还甩锅给我?
没有杨承霄主动,杜怜容还能强迫他不成?你们侯府也是害死他们凶手之一,装什么无辜呢?”
“姜时愿你再说一遍?”杨承霏被激怒了。
姜时愿盯着她,“怎么,戳中你肺管子啦?杨承霏,你也没少给杨承霄和杜怜容遮掩,我以前不拆穿你们,是想跟杨承霄过日子。
现在杨承霄死了,我一个寡妇,可没有什么好忌讳的。反倒是你,婚嫁尚未有着落,惹我不高兴在你婚事上做文章就别后悔!”
“你!”
“哼。”
杨承霏咬咬牙,不敢再说下去。
“霏霏的婚事还轮不到你做主!”永安侯黑着脸开腔。
姜时愿重重拍桌,“侯爷,忘了侯府现在谁说了算吗?”
永安侯吓一跳,死鸭子嘴硬,“我是你长辈,你是公爹!”
姜时愿笑了,“杨承霄都快头七了,你算哪门子长辈公爹?
我当你是你才是,你们父女俩给我夹紧尾巴做人,惹恼我没你们好果子吃!”
永安侯怒火中烧,一巴掌过去,“今天我就教教你规矩!”
啪!
永安侯偏过头去,一脸错愕。
姜时愿拍拍手,“才警告你要夹紧尾巴做人,就给我摆架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你敢打我爹,我跟你拼了!”杨承霏咽不下这口气,扑过去打姜时愿。
姜时愿侧身避开的同时,抓住她双手反剪到身后。
“放开我!”杨承霏心中一惊,使劲挣扎。
姜时愿凑到她耳边,恶魔低语,“你是想被我丢到侯府外面去吗?”
“你别乱来!”
“管住自己的嘴,还有你好日子过,要是我不高兴翻旧账,你就等着遭罪。”
说完,姜时愿甩开她。
杨承霏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子,惊惧地看着姜时愿。
姜时愿瞥了这对父女一眼,“滚吧,别耽误我看账。”
永安侯和杨承霏恨恨地离开前院。
杨承霏气呼呼地道:“爹,姜时愿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你得赶紧想办法治治这个无法无天的贱人,再这么下去,我们日子更艰难。”
永安侯目光阴沉,没有说话。
是他不想吗?
是他没办法。
姜时愿的嫁妆和杜氏两人的私库失踪一事,至今没有线索,侯府的钱基本上都抓在姜时愿手里。
就算他想续弦,也拿不出足够的聘礼!
早知当初不听杜氏,要是儿子还活着,姜氏又怎么敢这么嚣张?
“姜氏真的太嚣张了,大庭广众之下将林氏从侯府门口台阶上踹下去。”
郭景瑞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解云舟房间,一边说永安侯府所见,一边猛灌了两杯茶水。
解云舟垫着枕头坐在床上看书,闻言将书放到一边,“出什么事了?”
郭景瑞搬了张凳子坐到床边,绘声绘色说起永安侯府和杜家的事,“杜家今天抬着杜怜容的棺材去永安侯府,要永安侯府让杜怜容进门,姜氏竟然拒绝了。
杜怜容好歹生了个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女人还为难女人,她真的毫无主母气度,商户出身就是小家子气。”
没等解云舟开口,就有人先反驳郭景瑞,“杜家行事如此下作,姜氏这么做何错之有?”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姜时愿目光微冷,“这么多事,那我只能送你去官府了!”
“大老爷,我不认识这个人。要不你放开我,我帮你打听打听?”小乞丐赶紧改口。
“万一你跑了呢?”
“我绝对不会跑,这边的人都认识我,你随便找个人打听就能找到我了。”
姜时愿想了想,“行,我信你一次。”
她放了小乞丐。
小乞丐得了自由,拔腿就跑,像条滑不溜秋的鱼三两下就钻到人群里。
他还回头挑衅姜时愿,“蠢货,你上当啦,爷爷才不搭理你,略略略。”
姜时愿微微勾唇。
小乞丐问仇人那句话,代表他认识杨尚武。
有什么比跟着他去找人更快呢?
小乞丐拼了命地跑,绕了很多地方,才跑到一处房子矮旧脏乱的巷子钻进去。
他小心翼翼,以为自己彻底甩开了姜时愿。
殊不知姜时愿一直跟着他。
小乞丐来到巷子最深处的那间屋子,砰砰拍门,“杨叔、杨叔你在家吗?快开门,大事不好了!”
片刻之后,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头发花白、身子佝偻的老人,“小石头,怎么了?”
“刚刚有个男的找我打听认不认识杨尚武!”小乞丐紧张地道,“他很厉害,连我都能抓住,只怕是来找你寻仇的。”
“你会不会是听错了?”
“没有,就是来找你的,你们快走吧,不然他们会把承望哥的手都打断的!”
“我们已经躲得这么远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妇人悲切的声音随之响起,“他们打断了承望双腿,还要逼死我们才罢休吗?”
杨尚武是杨修文弟弟,和杨修文一样平庸,但比杨修文更老实。
本来两兄弟还算和气。
坏就坏在杨尚武的儿子杨承望像是祖宗基因突然显现,极其聪明,无论是文武皆比杨承霄出色,年仅十一岁就考到了秀才。
三年前,杨承望还在秋猎时获得了第一,狠狠压了杨承霄一头,受到皇帝夸赞和赏赐,让杜氏嫉恨不已。
随后在杨承望准备参加乡试前夕,她陷害杨承望非礼娘家守寡弟媳,将杨尚武一家子赶出了侯府。
杨承望因此错过了乡试。
杜氏为了彻底断绝杨承望的仕途,找人打断了杨承望双腿。
大周明文规定,毁容残废之人不能参加科举。
“婶,你们快离开京城吧,他们能找到这边,只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你们的!”小石头着急催促。
“离开京城做什么?就这么放过永安侯府,你们甘心吗?”姜时愿走出来,接过小石头的话。
小石头闻声回头,见是姜时愿,惊恐地后退数步,“你、你怎么找到这的?”
“跟着你来的啊!”姜时愿微微一笑,“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跟丢你呢?”
“你、你想干什么,我杨叔他们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们?”小石头张开手,将杨尚武护在身后。
那小身板看上去风一吹就跑了,她却还这么勇敢保护别人。
没错,是她!
小石头是个女孩子。
姜时愿的目光落到杨尚武脸上。
杨尚武和杨修文长得很像,但看上去比杨修文老了至少二十岁。
“介意我进去吗?”姜时愿问杨尚武。
杨尚武颓然,认命地道:“请。”
家徒四壁,昏暗潮湿,就连桌椅也是去胳膊少腿,吃住全在一个屋子里。
靠窗的地方摆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个瘦弱的少年。
姜时愿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萎靡不振的人,没想到少年虽然脸色苍白,眼里却完全看不到消沉和厌世。
他也回望着姜时愿,“我双腿已断,绝无入仕可能,还不放心吗?”
“承望!”杨尚武急声喊住他,“别胡说。”
姜时愿微微一笑,“你错了,我是来帮你治腿的。”
杨承望愣了愣,紧接着也笑了,“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回报。”
“你可以做到的,难道你就这么甘心被人诬陷,痛失大好前程吗?”姜时愿反问。
杨承望挣扎着坐起来,沈氏见状,急忙上前扶他,含泪哀求姜时愿,“我儿子已经这样了,你们放过他好不好?我们真的没想过要争什么。”
“你不必试探我。”杨承望掀开被子,将双腿露出来,“这样的我,还有什么入仕的可能?真不放心,不如干脆点,将我一家三口都杀了便是。”
杨承望心平气和得好像不是在说什么性命攸关的事。
可姜时愿却不觉得杨承望真的甘于这辈子就这样!
姜时愿走过去,仔细检查了杨承望双腿。
还好,有救!
姜时愿开门见山,“条件是,你的腿治好之后,把永安侯的爵位抢过来,办得到吗?”
杨承望愕然。
杨尚武和沈氏也惊住了。
姜时愿扫了他们一眼,又问道:“杨承霄身死、杜氏被休你们还没听说?”
他们躲到城北之后,基本上不跟人往来。
只有机缘巧合救下的小石头,会经常往这里跑,但小石头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更不会跟他们说京城那些高门大户传出来的八卦。
他们是真不知道永安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
“你在说笑吗?”杨尚武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可是永安侯世子,怎么可能会死?”
“是那个为了奸生子诈死、结果被外室相好杀了的永安侯世子吗?”小石头知道这件事,急忙追问。
“嗯,你跟他们说说。”姜时愿看向小石头。
小石头立刻绘声绘色将永安侯怎么吃人绝户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杨承霄脑子进水了吗?”这是杨承望第一反应,“好好的侯府世子不当,为了女人诈死?”
“所以被这种人算计你甘心吗?”姜时愿盯着他,她是想当侯爷,可惜女人抢不过爵位,她又不愿意养人家的孩子。
让杨承望来夺走杨修文的爵位是再合适不过的。
她还要查姜家灭门一事,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永安侯府上。
杨承望随即对杨尚武三人说:“爹、娘、小石头,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问问他!”

没人敢去扶杜氏母女。
两人怨毒地盯着姜时愿,只恨下人办事不靠谱,没把姜时愿毒死。
等永安侯回来,一定要将姜时愿大卸八块才能泄心头之恨!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永安侯终于回来了。
进门的时候,那笑容别提多灿烂!
可当他瞧见灵堂里的姜时愿,顿时像见着鬼似的,神色一僵。
杜氏像溺水抓住稻草,奋力冲出灵堂,抱着永安侯嚎啕大哭,“侯爷,你总算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要死在这个贱人手里了,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永安侯被杜氏吓了一跳,差点将这个脸肿得像馒头的女人推开。
好在眼尖看出了是杜氏,心中大惊,急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夫人你怎么变成这样?她怎么......”
还没死?
“侯爷回来了啊!”姜时愿起身,慢悠悠走过去,“可叫儿媳好等啊!”
永安侯勃然大怒,“放肆,姜氏,谁让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这个时候你不乖乖守灵,还敢跟长辈叫嚣?
来人,拿下这个贱妇,家法伺候!”
他身边跟着四个随从。
这些随从都是拿原主银子养的,一年前,永安侯可没这个排场!
那四个随从一股脑冲过来,满以为拿下姜时愿轻轻松松。
“拿下她给我往死里打!”杜氏咬牙道。
结果,只见姜时愿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四个牛高马大的随从放倒在地,呻吟着爬不起来了。
“现在,轮到你了,我这人很公平的。”姜时愿突然夺过永安侯的鞭子。
啪啪啪。
连着三鞭,鞭鞭到肉。
打得永安侯皮开肉绽,凄厉惨叫。
紧接着,姜时愿一踹永安侯膝盖窝,令他往前一跪。
噼噼啪啪的鞭响听得在场众人心胆俱裂。
他们没想到,姜时愿真的敢这样对一个侯爷动手。
十几鞭下去,永安侯直接痛得晕过去。
姜时愿这才收手,将鞭子往地上一扔。
杜氏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姜时愿居高临下俯视着杜氏,“去告状!不过我相信,用我的嫁妆,买你们侯府三条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个对王朝没有贡献、曾经还犯过错的侯府,皇帝正愁没机会削掉爵位,好减少国库开支。
这也是姜时愿敢这么动手的原因。
杜氏望着姜时愿的眼神充满惧意,仿佛她就是恶鬼一样。
姜时愿环顾一周,下人噤若寒蝉,她淡淡吩咐,“来人,把这三个人都给我送回房去。
侯爷和夫人以及小姐都因为受不了世子离世的打击病了,从今天开始,侯府一切我说了算!
谁要是敢吃里扒外,这就是下场。”
她拿起杨承霄的灵位一摔,灵位四分五裂。
下人见状大气都不敢出!
给了一榔头,姜时愿又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好好为我办事,我绝不亏待你们。这些银子,你们拿下去分了,就当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
有钱能使鬼推磨,侯府总共四十个下人,每个人能分到二十五两,相当于他们三年的月例!
下人的态度瞬间就变了。
杜氏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那样死死瞪着姜时愿。
姜时愿一巴掌过去,“这就是你对待给你银子的人态度?”
杜氏的脸偏到一边,只恨不能把姜时愿抽筋扒皮,今天的羞辱她记住了,迟早有一天会让姜时愿千百倍奉还的!
姜时愿对杜氏的恨意嗤之以鼻。
她淡淡地吩咐站一旁的下人:“算了,还是先带她们去我房间那边吧。
那几个刁奴以下犯上,已经乱棍打死,毕竟是夫人的人,让夫人送她们最后一程也是应该的!”
众人不寒而栗。
等他们心惊胆战跟着姜时愿回到房间,见到地上躺着的尸体,止不住的发抖。
“夫人,因为你,她们丢了命,当心晚上回来找你索命啊!”姜时愿凑到杜氏耳边,一字一顿说道。
杜氏两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
姜时愿狠掐她人中,把她掐醒,拿起已经洒了、但是剩着些药汁的碗,灌到她嘴里,“夫人也尝尝这味道。”
“不要,不要!”杜氏咬紧牙关,拼命挣扎。
杨承霏见状,心胆俱裂。
疯了,姜时愿彻底疯了!
最终,杜氏抢过碗摔地上去。
她的眼神充满惊惧,不敢相信姜时愿真的要将毒药喂给她吃。
姜时愿神色冷厉,“都看到了吗?谁要是敢忤逆我,或者是跑到外面告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买你们一家老小那条命的钱我还是有的!”
“少夫人饶命,以后小的一切都听少夫人吩咐。”下人纷纷跪下。
姜时愿又下另一道吩咐,“很好,去将夫人在我这拿走的东西全部从库房给我搬回来。”
花掉的钱就这么算了?
不可能!
杜氏目龇欲裂,“姜氏,你敢?”
姜时愿冷笑,“打你们我都敢了,拿回我自己的银子有什么不敢的?
你真以为,我怕你们不成?
走,去库房!”
姜时愿让下人押着杜氏三人过去。
下人打开门看到空荡荡的库房时,吓得双腿一软,“少、少夫人,库、库房什、什么都没......”
“什么?”姜时愿目光一寒,“夫人可没少在我这里拿东西,怎么可能什么都没?”
杜氏脑子嗡嗡。
她的库房......怎么会空了?
不可能的!
“是你,一定是你!”杜氏恶狠狠地盯着姜时愿,“都是你搬走的!”
姜时愿抓着她头发往后一扯,“从前的侯府全是你的人,我天天被关在房里,如何在你眼皮底下把东西搬走?
哦,我知道了,这是你一早就计划好的对吧?
先把私库搬空,等我死了,将我的嫁妆全部搬你库房去,就算姜家有人上门讨要,也没剩多少了。
真是好谋划啊,走,去小姐的私库。”
当杨承霏的库房也空无一物时,她失态地尖叫,“怎么可能?我的首饰,我的头面呢?”
“再去公中库房看看!”姜时愿冷冷地扫了眼杜氏和杨承霏。
公中的库房在前院,刚才人都在前院,她没法动手。
杜氏升起不好的预感。
只是这一次,公中的库房却什么都没少。
姜时愿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夫人还真是好算计,敲骨吸髓啊!”
永安侯这会儿醒过来,看到人在库房,勃然大怒,“姜氏,谁允许你踏足这里?”

姜时愿夺过管家权第二天,就把侯府管事召来兴华苑。
侯府四十个下人,有十个管事。
这些管事仗着在侯府的资历,哪怕见识过姜时愿的雷霆手段,依旧不把姜时愿放在眼里。
“往日侯夫人不会让奴婢等人在此干坐,少夫人不懂管家的话,还是先去请教侯夫人吧。”
“世子的丧事需要操持,灶头上也需要人盯着,少夫人没其他吩咐,奴婢先下去了,免得耽误了时间。”
“奴婢也有事要忙,过两天再来向少夫人赔罪。”
......
破晓和向阳一左一右立于她身后,看到管事们这样的态度,气得捏紧拳头。
姜时愿察觉到,微微勾唇,喊住了其中一个人,“张嬷嬷,后厨是你负责的对吧?”
张嬷嬷顿住脚步回头,“承蒙侯夫人信任,自十年前便将侯府后厨交到老奴手上,老奴尽心尽力,还算对得起侯夫人。”
“是吗?”姜时愿冷哼一声。
她突然拿起其中一本账册砸过去,厉声道,“那你就解释一下,什么样的韭菜需要二钱银子一斤?
又是什么鸡生的蛋,需要二十文一个?
为什么账册上有一百二十二两七钱的账目对不上?这些钱哪里去了?
你今天要是不交代出来,我就当是你贪墨了,送你去应天府!”
张嬷嬷被账册砸得两眼发黑,双腿发软。
这样的账她做了十年,从来没有被看出来,而且也是姜时愿嫁过来后,她才把账上的价格加大。
姜时愿怎么会在短短一夜之间就发现?
“少夫人,我不知道啊,侯府需要老奴就买什么,那韭菜就是这么贵老奴也没办法......啊!”
张嬷嬷话还没说完,又被飞过来茶盏砸得惨叫出来。
其他管事被这一幕吓得脸色发白,定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姜时愿冷笑:“一只肥鸡也才八十文上下,鸡蛋你敢做二十文一个的账?”
“少夫人冤枉啊,老奴真的是照实写的,要说贵也是那些黑心人见侯府高门大户,故意宰的侯府。”
张嬷嬷顾不上头破血流,跪下砰砰磕头辩解。
姜时愿道:“冤不冤枉,自有人来跟你对质。”
接着,她又拿起另一本账册,“这是侯府采买上下每日所需的账册,是谁负责的?”
钱妈妈心惊胆战,“是奴婢负责的。”
姜时愿只念了两样东西的价格出来,“哪家布庄棉布八两一匹?丝绸二百七十两一匹?”
钱妈妈扑通跪下,“侯府一直都是在恒记布庄采买这些,奴婢也是照着前头的管事做。”
姜时愿似笑非笑,将这本账册放到一边,拿起别的。
余下的管事满头大汗,腿肚打颤。
在姜时愿沉默的几息里,他们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姜时愿把桌子上的账册全部拿起砸过去,“我给你们十天时间,把这一年你们负责的账册重做一遍。
要是做不好,证明你们无法胜任管事的位子,那换人来当这个管事。
我从学说话就开始看账本,什么东西什么价,我比你们更清楚。
拿起你们的账本滚出去,账目清楚了,我既往不咎。
否则主仆一场,最后对簿公堂可就不好了。”
“是,少夫人。”管事们再无先前的轻视,战战兢兢捡起各自的账本逃也似的离开兴华苑。
向阳生气地道,“韭菜最贵的时候就卖二十文一斤,鸡蛋六文,她们这是骗侯府的钱。”
破晓也低声询问:“少夫人就这么放过她们吗?”
姜时愿轻笑,“怎么可能呢?”
昨晚看到账册时,她都惊呆了,做事的人捞油水很正常,但侯府这帮管事是将原主当成钱庄提钱啊!
处置她们之前,也得让她们先将贪了原主的银子吐出来。
至于一年以前贪的是侯府的钱,她才懒得管。
堂堂侯府,就跟被蛀空的大树一样,从上到下没一点好的。
要不是答应了帮原主报仇,姜时愿是一刻都不想在永安侯府多待!
“破晓,你今天再帮我去送几封信。”姜时愿把昨晚就写好的信递给破晓。
“是,少夫人,”破晓接过来,问清是什么地方后,马上就离开。
“向阳,一会儿我要出去,不管是谁来找我都拦着。”姜时愿吩咐,“你先出去吧。”
“是。”向阳退了出去。
昨天给杨氏家族的地契只是一部分。
原主虽然逆来顺受,但也没有什么都让杨承霄知道。
剩下这一部分地契没写到嫁妆单子里,是原主父母暗中给她的私产,就是担心侯府委屈她。
姜时愿看过这部分田庄铺子的账册,光是躺着每年就能有上百万两白银的收益。
除此之外,还有上百处各地置办的大宅子。
再加上明面上的嫁妆,原主至少有五百万两身家,相当于几个城池一年的税收。
可再多银钱傍身也没用,人是会吃人的。
永安侯昨天要求姜时愿操持杨承霄的丧事,姜时愿直接从公中支了二千两银子给管家,让管家负责。
至于让她戴孝守灵?
想都别想!
杨承霄不住兴华苑,但原主还是给他添置了衣物。
他没穿过,正好方便姜时愿。
没多久,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在永安侯府后门出现。
就算是杜氏在这里,也认不出这少年的姜时愿。
姜时愿大摇大摆走出去。
姜时愿出生在末世,后来因为强大的武力值成为一个人类基地的负责人。
只是人类消灭丧尸后,她就旧伤复发死了,连人类的新家园都来不及看一眼。
京城的热闹繁华和安宁是姜时愿从未见过的。
光是站在人群里看着周围形形色色过往的路人就让姜时愿生出一种美好。
不过姜时愿没让自己沉浸太久。
她还要找人!
京城东边是皇城和勋贵以及各个衙门,南面是小京官和没落世家,西面是平民百姓,北面主要是商户。
姜时愿要找的人就在城北。
这个地方也是原主从杜氏那里听来的。
至于还在不在那,姜时愿也不敢保证。
原主的陪嫁不是死了就是被侯府发卖,姜时愿并没有可用之人。
姜时愿正想着去租辆马车,前方突然有一匹受惊的马发疯似的朝她冲过来。
“小心!”一道鞭子破空席卷过来。
姜时愿侧身躲避鞭子,正好和鞭子主人的目光对上。
真是冤家路窄啊!

杜氏如遭雷击,愣在原地,缓缓低头看向那封休书。
“你要休了我?”半晌,杜氏才拿起休书,颤颤举起来,“为什么?”
永安侯冷笑,“为什么?要不是你,承霄会被杜怜容勾引?会为了她放弃一切,拖累侯府?”
“你竟将这一切都怪我头上来?杨修文,你有没有心?要不是你......”
杜氏话还没说完,就被永安侯掐住喉咙。
永安侯恶狠狠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胡说八道?
杜氏,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体体面面滚出侯府。
否则,别怪我对杜家不客气!”
杜氏双手抓着永安侯,面露惊恐。
“侯爷这是干什么呢?”姜时愿闲闲地走进来,“有话好好说啊,动不动打夫人,传出去可不好听。”
永安侯这才松开了杜氏。
杜氏怨毒地盯着姜时愿,“是你对不对?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杨修文休我?”
姜时愿挑眉,“夫人说什么呢?我是正好经过,听到你们的争吵过来看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可别往我身上扯!”
“姜氏,这里没你的事,滚出去!”永安侯心情很不好。
姜时愿淡淡说道:“侯爷和离也好,休妻也罢,别闹出什么笑话,免得二小姐以后婚嫁都困难。”
永安侯瞪了姜时愿和杜氏一眼,拂袖而去。
杜氏却被这话捏住了软肋。
她对原主百般恶毒、千般算计,但对一双儿女却是实打实的溺爱。
不然又怎么会对杨承霄和杜怜容的事睁只眼闭只眼?
“姜氏,你害我至此,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杜氏的眼神恨不能把姜时愿杀千百遍。
姜时愿走到她身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都被扫地出门了,放什么狠话?
当初毒杀我的时候,没料到有这一天吧?
这只是开始哦,希望你在杜家能过上好日子。”
姜时愿说完退开,挑衅地看着杜氏笑。
杜氏明白了,她被休是因为姜时愿!
杜氏满眼恨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贱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总有一日,我会拿着你的头颅去祭奠我儿,以报血海深仇。”
“杨承霄到底怎么死你心里没数?只会一味往我身上安罪名?那杨承霄怕是永世都不能含笑九泉了。”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哪怕杜氏此刻在姜时愿面前断气,也打死不承认。
小说女主重生是因为什么?
就是因为反派话太多拉到女主滔天恨意。
“对了,你就没怀疑过是谁对你和杨承霏私库动了手脚吗?听说,杨氏很快会给侯府挑出新夫人。”
姜时愿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小小利益,就能让一对二十年的夫妻反目成仇。
永安侯倒是想踹了旧妇迎娶新妇。
杜家是京城有名的泼皮无赖。
还没上门闹,恐怕是还有人去通知他们杜怜容的死讯!
她得帮杜家一把。
身后的杜氏跌坐地上,嚎啕大哭。
她为永安侯府付出那么多,最后儿子赔进去了,还落得个下堂的下场!
她不甘心。
永安侯休妻一事很快传了出去。
京城的风向也从永安侯吃绝户变成杜氏联合杜家算计姜时愿的嫁妆,送杜怜容进侯府勾搭杨承霄。
两人私奔激怒了杜怜容的相好,一怒之下砍杀了这对狗男女,自己也死在现场。
短短数日,永安侯府的事一波三折,比话本子还要跌宕起伏。
姜时愿那天在侯府门口上演“死里逃生”的大戏,将她从这场凶杀案里摘出去。
再加上杨氏家族花了不少银子打点,杨承霄被害一案就这么尘埃落定,他的丧葬也草草了事。
永安侯被皇帝罚了一年俸禄,保住了爵位。
杜家人不干了。
抬着杜怜容的尸首敲敲打打上门,要求永安侯府承认杜怜容的身份。
加上杜氏被休,杜家闹得厉害,等到杜怜容棺材抬到永安侯府时,已经被百姓围得严严实实。
杜怜容的母亲大声哭闹,“我女儿杜怜容本来好好养在深闺,是永安侯府非要将我女儿接来侯府。
原想着让侯府好好教导我女儿,也好在婚事上沾沾侯府的光,谁知永安侯府竟吃人不吐骨头。
我女儿乖巧懂事,最是守礼,因为姜氏无法生育,就将主意打到我女儿身上,叫永安侯世子哄骗了身子。
刚有身孕,就将我女儿送到郊外的庄子,受尽磋磨。好不容易生下个儿子,连面都没见上,就叫侯府夺了去。
可怜我女儿一生良善,却让人生吞活剥,不得好死。姑奶奶发现真相,又被侯爷休了回家,天理何在啊?”
本来百姓就对永安侯府的事津津乐道。
如今杜家又出来控诉永安侯府,越来越多的人来凑这个热闹。
杜怜容母亲转过身,朝着永安侯大门大喊:“永安侯、姜氏,你们滚出来给我杜家一个交代!”
“少夫人不好了,杜家煽动百姓围在侯府门口!”门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前院,将此事禀告正在重新安排下人去处的姜时愿。
姜时愿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
“去告诉侯爷,让侯爷处理。”姜时愿淡淡说道。
门房愣了一下。
“还不快去?”见他不动,姜时愿扫了一眼过去。
“是。”门房赶紧往书房跑。
永安侯听完之后拍案而起,“姜氏干什么吃的?既然拿了管家权,就该去处理这些事!”
转念一想自己奈何不了姜时愿,又刚被罚了俸禄,在皇帝那记了名,要是还闹出其他事来,只怕是又会被皇帝发落。
永安侯窝了一肚子火,气冲冲出去。
他没有直接见杜家的人,而是让人将杜家的人请进来,自己则去了姜时愿这几天处理庶务的偏厅。
姜时愿听到脚步声,微微抬头瞥了眼永安侯又低下头继续算账。
“姜氏,杜家来人,你怎么不出去解决?任由他们在侯府门口大吵大闹像什么话?”
“害死杜怜容的又不是我,我凭什么给杨承霄收拾烂摊子?”
永安侯气得倒仰。
姜时愿微微一笑,“侯府我说了算的意思是,包括你没资格命令我做事!”
就在这时,侯府大门被人撞得砰砰响,将永安侯狠狠吓了一跳。
“姜氏,你这个低贱的商户女滚出来,以世子夫人之礼将我女儿抬进去,再给我女儿行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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