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荣岁柳期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真的陪他踏过荆棘江荣岁柳期期 番外》,由网络作家“柳期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别忘了,贺明可是干脏活的,连我都不敢惹他,你别玩过火了。”柳期期却不管不顾的痴缠,她洁白的腿在江荣岁身上缠着:“怕什么,过几天虞露白就是贺明的老婆了,生米煮成熟饭,她不会有脸来见你的,你和以前一样叫我老婆嘛。”他的拒绝尽数在柳期期的撒娇里消失,江荣岁凶狠的吻上柳期期的唇,一把将她抱到台面上。她们吻得难舍难分,我正看的入神,一双手捂上我的眼睛,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哭。”他的掌心沾了我的泪,我忍不住颤抖,却不敢哭出声。我这些年一无所有,唯一能靠的,只剩和江荣岁这点微薄的情谊。我不甘心。我的孩子不能白死。忍着眼泪,我挣脱开贺明的手,踮着脚吻上他的唇。匆匆而过,却已经足够。我忍着泪,恶狠狠的低声道:“你满意了吧,你真是江荣岁的一...
《我真的陪他踏过荆棘江荣岁柳期期 番外》精彩片段
“你别忘了,贺明可是干脏活的,连我都不敢惹他,你别玩过火了。”
柳期期却不管不顾的痴缠,她洁白的腿在江荣岁身上缠着:“怕什么,过几天虞露白就是贺明的老婆了,生米煮成熟饭,她不会有脸来见你的,你和以前一样叫我老婆嘛。”
他的拒绝尽数在柳期期的撒娇里消失,江荣岁凶狠的吻上柳期期的唇,一把将她抱到台面上。
她们吻得难舍难分,我正看的入神,一双手捂上我的眼睛,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哭。”
他的掌心沾了我的泪,我忍不住颤抖,却不敢哭出声。
我这些年一无所有,唯一能靠的,只剩和江荣岁这点微薄的情谊。
我不甘心。
我的孩子不能白死。
忍着眼泪,我挣脱开贺明的手,踮着脚吻上他的唇。
匆匆而过,却已经足够。
我忍着泪,恶狠狠的低声道:“你满意了吧,你真是江荣岁的一条好狗,连自己老婆都能换!”
说完我撞开他就要走,却又被他一把拉住。
他有些疑惑,还带着些许委屈:“我没有,这些年,我都是因为你才在这里。”
5
他还在装,我却没了耐心,不再理会他。
之后的行程我十分配合,就连柳期期的挑衅也一律点头微笑。
看着手机里不断发来的信息,我不安的心渐渐稳下来。
清晨我穿上秀禾,头上是纯金的凤冠,江荣岁笑眯眯的看着我,亲手为我系丝带蒙眼。
即将系上的瞬间,我攥住他的胳膊,抬头轻声问:“阿岁,你真要帮我系吗?能不能不蒙上眼睛。”
他颤了瞬间,又瞬间若无其事:“姐姐,当初你怀孕我本就应该办婚礼娶你的,如果不是那场意外,我们早就成婚了,现在我们苦尽甘来,我自然要亲手给你系上,我会在教堂等你。”
“不许摘,等晚上才可以,大家都说这是旧俗,能让我们幸福到白头。”
放下最后一丝念想,我踏上劳斯莱斯,闭上眼不再说话。
路上出了一趟车祸,却没什么大碍,只是让我换车坐。
我感受着漏洞百出的计划,却没有丝毫质疑,像提线木偶般听话。
仪式进行的特别顺利,是我小时候期盼过无数次的样子。
我摸着粉钻失神,听到牧师问我,是否愿意嫁给新郎。
我点点头,还没说出愿意,爆炸了。
炸弹离我极近,身旁的男人一把将我护着身下。
即便如此,我还是被炸得头脑发懵,混沌中有人拽起我的手往外扯。
一旁的伴郎急声道:“你干什么,岁哥说计划取消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江荣岁竟然取消了计划。
那我身边的是谁?
拽着我的人不说话,伴郎急了来争抢我。
我拽下丝带,果然是贺明,他目光沉沉的看向我:“和我走,江荣岁就要完了,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当然知道他要完了,这一切我比谁都清楚。
不远处江荣岁气喘吁吁的跑来,拽住我的另一只手:“姐姐,我来晚了,咱们快走,有人要杀我。”
“贺明你给我松开!阿虞是我的!”
我抬头冷漠了看了一眼江荣岁,这些天的忍耐在这瞬间彻底爆发,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嘲讽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和贺明早就睡了,我们在一起了,这不都是你的杰作吗?”
江荣岁惊讶极了:“胡说什么呢阿虞,别开玩笑了,我是打算用这个婚礼引出一些叛徒,半路换车是为了让柳期期替你挡伤害,我没想到他们这么丧心病狂,连这里都没放过,我带你走。”
“那些都是为了骗你的,我知道这些日子你觉得我对柳期期特别好,但那都是演戏的。”
我看着这教堂上的大字,笑了:“你是不是还想说,这虞露白和贺明的婚礼,是假的,至于你和柳期期的婚礼也是假的,是你为了保护我?”
“让江期许给柳期期当花童,也只是为了骗别人相信?”
他点点头。
我再次挣脱他的手,平静的看着他:“可我不爱你了,我选贺明,或许在十五年前,我就应该选贺明。”
我被江荣岁抱着回到家,柔软的床却带着浓郁的栀子香。
那是柳期期身上的味道,我又吐了几次,江荣岁换了被套帮我洗澡,极为耐心。
我忍着心酸,闭着眼感受着江荣岁久久都没有挪开的的视线。
或许,他还爱我,那些是我喝多了,是幻觉呢。
我心里隐秘的升起一些期待,他却略带遗憾的开口。
“姐姐,曾经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得到你,可你连孩子都为我生了。”
“不过如此。”
兜头一盆冰水,把我刚才那一点隐秘的希望浇的彻底熄灭。
是真的,我养大的少年,真的不爱我了。
得到了就不再珍惜,距离太近,只剩轻蔑。
我的嘴里被轻柔的灌进温热的液体,下一秒我失去意识,再次醒来身旁竟睡着贺明!
我一把将贺明推醒:“你怎么在这,滚出去!”
贺明的眼神瞬间清明,看着我厌恶的眼神,他本想张口却再次闭上。
我却瞬间明白了,想到昨夜那口温热的水,是江荣岁。
他竟做到如此地步。
贺明快速的穿上衣服,欲言又止:“姐姐,我没有……”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
他是江荣岁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看着从青涩变成现在的骇人模样。
还没多说,门口就听到柳期期的笑声伴随着江期许的童音:“我们去找妈妈~”
来不及多说,门推开的瞬间贺明躲在窗帘后面,而江期许没有找我,反而在房间疯跑起来。
我坐起身冷声道:“出去,我还没起,你带着孩子来做什么。”
柳期期穿着江荣岁的白衬衫,却不再是柔弱模样,她施施然的坐下:“只有你一个人?贺明呢,昨晚上你们很激烈嘛,连领口都撕坏了。”
我捂住领口,柳期期却步步紧逼,她靠近我露出大片暧昧红痕,得意道:“看,阿岁喜欢我这样的,他亲的我浑身都痛,昨夜他在我身边,你回来的第一天,他就把你送给贺明了,贺明可是一直想睡你呢。”
“你给我滚出去。”
眼看江期许找不到,柳期期不再理我,开始翻找起来,而她走进窗帘时,我也忍不住紧张。
可下一秒,我又期待她找到。
怕什么,这不就是江荣岁期待看到的么。
他竟没来,只让柳期期来。
我有些颓然,却听到柳期期破防的尖叫:“你把人藏哪里了!他中了药根本不可能走远,你这个贱人!”
窗帘后面空无一人,只剩窗户大开着。
可这里是三楼。
我失神的想着,柳期期已经带着被吓呆的江期许破防离去。
心终于放回肚子,口渴至极,我下意识看向床头,曾经江荣岁起来都会给我准备温水。
目光扫遍卧室的所有角落,没有水。
也是,连睡都不再睡到我身边,怎么会有水。
我自嘲的笑笑,光脚下地去找水。
别墅是新的,却处处都是我的照片,我胡乱走着,心里五味杂陈,却听到柳期期的娇笑。
粥的香气飘出,伴随着江荣岁的冷厉:“别闹了,让阿虞看见怎么办!”
青辞推开王武的人,给江荣岁放了下来。
他让我们先出去,教堂里只剩下王武的惨叫声,而我坐在停在门口的车上,收到了柳期期的消息。
“你以为阿岁会选你吗?想都别想,我不会死的,我不像你,怀孕需要吃那么多药,我身体好的很,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从前我能把你送进监狱,现在我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阿岁已经派人把我送到了医院,他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担心的很呢,你就等着血流干吧。”
收起手机我撕下婚纱的裙摆将腿缠起来,身侧一沉,是江荣岁。
他拿着手帕擦着脸上的血,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江荣岁没有急着走,反而打开窗户,嘴里轻声倒数。
3
2
1
砰!
教堂传来爆炸声,黑烟滚滚,我打量着周围的人,没有贺明。
“贺明呢?那可是你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把他抛下了?”
我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一脸平静。
江荣岁擦脸的手一顿,平淡回应:“什么贺明?哦,被王武杀了的贺明吗?我已经替他报仇了,他暗线的兄弟们我会安抚好的,毕竟他们的老大可是死在王武手里,而我,还杀了王武。”
换妻计划竟然不是贺明也知情。
想到之前几次三番贺明得欲言又止和解释,我心里有些愧疚。
见我看着他不说话,江荣岁拿出车里的药箱帮我重新包扎:“阿虞,你别怪我心狠,他势力太大了,他不死,死的就是我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是啊,所以他才能在短短六年成长到如今的模样。
我入狱,也是他小节里的一部分。
五年不见,他越发心狠,我也越来越不认识眼前的人。
曾经惊艳了我青春,治愈了我童年的江荣岁,消失了。
他不要兄弟,也不要爱人。
江野看着我吃痛的表情,猛地扑上去咬住江荣岁不松手。
江荣岁笑起来,我心头一凛,连忙把江野扯下来,轻声安抚着。
江荣岁见我护着他,不再生气,只是细心的揉着我有些僵麻的腿,暖意一点点渗透,我却觉得心里发寒。
车驶离了教堂,我和司机搭话:“送我去医院。”
无人回应。
江荣岁漫不经心道:“阿虞,看清楚了吗?你走不了的,没有我,你连活着都很难,咱们回家。”
“别再说那些让我不高兴的话了,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那些女人不过是我的零食而已,你不高兴我就打发了,最重要的还是你。”
话音刚落电话响起,是柳期期。
江荣岁不接。
可电话还在持续不断的响起。
我面无表情,江荣岁的气压越来越低。
终于在第五个电话响起时,江荣岁接起,他的神色渐渐变的温柔:“期期,我知道,你放心吧,你照顾好孩子。”
“阿虞?她不用你担心,我当然爱的是你了。”
江荣岁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见我没反应,笑意渐渐隐去。
挂断电话,江荣岁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微笑,他攥住我的手,轻轻揉捏着:“阿虞,你为什么不生气?”
“换车的时候我不信你没有察觉,我本以为你会和我闹的,为什么不闹,为什么乖乖去婚礼现场。”
我避开他的触碰,捂着伤口垂下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又问我做什么,我已经嫁给贺明了,还请江总自重。”
车里的气氛将近窒息。
血腥味愈浓,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双眼猩红:“阿虞,凭着你的聪明,你应该明白我的,那都是为你好,是大局,是计划,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见我无动于衷,他又变的冷漠起来:“本来没想让贺明死的,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可他不该觊觎你,而你也不该回应他。”
“十八岁那年,他竟然和我说他喜欢你,问我怎么办,我只好说阿虞姐姐你不喜欢比自己小的,如果说出口连朋友都没得做,他信了,我追你,男人嘛,就是要争抢才行,什么都让,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我让他对外宣称自己喜欢柳期期,和柳期期在一起了,他就听我的,贺明真的是一把很好用的刀,可惜了,他怎么就贼心不死呢。”
“阿虞,你是我的,当初你带我回家,没有理同样在看守所坐着的贺明,你既然选了我,就不能后悔,我现在有钱了,咱么过上好日子了,你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呢。”
分明是他先不要我。
见我依旧沉默,他一拳打到玻璃上,玻璃的裂纹如同蜘蛛网般延申,江野吓得瞬间缩在角落。
而江荣岁紧盯着我:“姐姐,你说你要和我回家,你说你原谅我了,你说!”
“闹也要有个限度,虞露白,你只有我了,你爸和我妈还在监狱呢,你妈妈带着你弟弟妹妹,永远都不会回来,你只有我,你和我作对有什么用!”
贺明没有多说,只是乖巧的跟着我,他在外面一向沉默,只有在家里才会撒娇。
果然一进门他就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颈窝,语气充满了委屈:“阿虞姐姐,他怎么这么恶心,他刚才在你身边路过了,你身边的空气都不干净了,我不管,我要你一直抱着我。”
我勉强应付着,直到他小心的说了一句:“阿虞,我们结婚吧。”
我没说话,贺明却一改往日的懂事,继续说着:“阿虞,公司的分红这些年我都存着,每次开会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暗线在青辞手里,我手上没有势力也没有钱。”
他站起身,认真的看着我。
我心乱如麻,下意识拿出酒柜里的干红,来不及醒酒,就仰头喝了一大口。
可下一秒他就跪在我面前,脱下衣服向我摊开手:“虞露白,我身上没有武器,没有任何可以伤害你的东西,我把我的真心刨出来给你看,我只是想堂堂正正的站在你身边,上次那场婚礼,我一直在等那句我愿意。”
他仰头看着我,眼里满是真挚,甚至慢慢积蓄了泪水,看着他红了眼,我有些心疼的抱住他。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贺明有些黯然:“我不逼你了,对不起,是我的错。”
贺明走了,我一个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却觉得十分不习惯。
我开始躲着贺明,悄悄准备婚礼的东西。
从前的换妻,如今竟然真的找到了相爱的人。
我告诉青辞她们帮我一起准备,青辞拜托贺明去隔壁市开会,贺明走了。
他看着我没有挽留他,心都碎了,垂头丧气开车离开。
而我在准备好一切后,带着我亲手做的钻戒,在教堂等着贺明。
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堂里,我却满脑子都是贺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爱上了这个沉默的男人,他总是在我身边默默做着一切,就像空气一样,没那么高的存在感,确实离不开的必需品。
我手上的戒指被我攥出了汗,我忍着心中的雀跃和紧张,忍不住问青辞:“怎么样了?”
发出的消息石沉大海。
我正疑惑,门口传来刹车声,我连忙收起手机,专心等待。
心跳如鼓,我甚至已经想到了贺明高兴的样子。
可进来的人,瞬间让我冷下脸。
“江荣岁,你来干什么。”
江荣岁笑语晏晏,像是没听到似的:“老婆,我来赴约,完成两年前没有完成的婚礼,本就属于我们的婚礼。”
“你还记得吗?你入狱前和我说的,你说你回来我们就结婚,让孩子给咱们做花童。”
跟在他身后的是江家那两个养子,我松了口气。
没有我的女儿就好。
我拧着眉,有些烦躁:“今天是我和贺明结婚,你赶紧走。”
“贺明呢?你做了什么?”
江荣岁的公司早就岌岌可危,一朝失势,所有人都来落进下石,不管他怎么要强,他都比从前憔悴了许多,身上多了很多伤口。
我能从新闻里看到,他被人追着骂,警察也一直盯着他,只是暂时没有证据而已。
他应该奈何不了贺明。
想到这我心稍微有了一些安慰,江荣岁却勾起唇角,有些邪性:“阿虞,你选爸爸和女儿还是选贺明呀。”
我被他没头没脑的话问懵了。
他见状拿出手机,递给我。
画面里艾米哭的小脸通红,而我爸抱着她坐在崖边,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我的心迅速沉下去,却看见另外一头,挂着贺明。
江荣岁懒洋洋道:“这是个岩石跷跷板,你只能选一个,另一个必死无疑,当然,你还有别的选择。”
“和我结婚,完成这场婚礼。”
他看着我,眸光里满是深情,可我却看到教堂周围的引线,他埋了炸弹。
江荣岁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心里发寒,却不敢和他硬碰硬。
“好,我和你结婚。”
他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却自带了人手。
哗啦啦进来一堆人,在我的布置下又布置了一遍。
江荣岁挨着给我介绍。
“姐姐,这是你曾经说过的,小时候你弟弟妹妹们都有,你没有的乐高。”
“这是礼服,你能穿到老。”
“这些是我种的花,你最喜欢的玫瑰,什么颜色都有。”
没一会教堂被他布置的梦幻又漂亮,可我没有丝毫高兴。
江荣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姐姐,我布置的和咱们以前想的一模一样,你高兴吗?”
他看着我冰冷的脸,笑容有些扭曲:“上次是意外,这次我们一定能完成婚礼。”
音乐喜庆昂扬,我像木头一样站在那,看着江荣岁上蹿下跳。
他没让司仪上来,自己站在那拿着话筒和我深情表白:“姐姐,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不论贫穷还是富贵,我都不会抛弃你,只忠于你一人。”
“老婆我爱你。”
“老婆,你愿意嫁给我吗?”
江荣岁深情款款,我却没有接过递来的话筒。
这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因为我的冷漠,变的更加凄凉。
“这女人看起来不愿意呢,岁哥,你说你图什么呢?。”
”江荣岁,要不是你妈说你在这,找你还真得费点功夫。”
“今天再不还钱,剁手还是剁腿,你自己选吧。”
姚玉兰惊慌的被扔到地上,不断瑟缩着,江荣岁看向她,她不敢和江荣岁对视,只是讪讪道:“你比妈妈有本事,妈妈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她说着说着逐渐理直气壮起来:“还不是你不干人事欠这么多钱,老娘跟着你还得担惊受怕,我当年生你出来容易吗?你赶紧把钱还了咱们回家。”
“你家里保险柜我砸了,里面居然一毛钱也没有,你防谁呢?”
事到如今,江荣岁苦苦维持得面子被他的母亲毁的一干二净,而他一直发誓要出人头地,现在看来也失败了。
里里外外进来三批人,江荣岁始终一言不发。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乱遭的人生他早就习惯了。
趁着乱,我悄悄在兜里按下1,那是报警电话。
江荣岁一直没动,直到有人拿我开了句玩笑:“岁哥,没钱拿你媳妇顶啊,这虞露白谁不知道啊,出名的漂亮。”
江荣岁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他拿出一把枪,干脆利落了杀了他。
教堂鸦雀无声,可瞬间大家都反应过来,纷纷掏出武器。
气氛剑拔弩张,他却笑了:“大家都坐下,让我把婚礼办完。”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或许都觉得他疯了,可他笑的冷极了,没人敢轻举妄动。
终于,后面的人往后挪了些许,慢慢的坐在了座位上,嚷嚷道:“就等他一次,一会看他怎么跑。”
大家都像是找到了面子,纷纷坐下,而混乱之际,有一个人发现了角落里的引线:“有炸弹!这里埋了引线!”
江荣岁没信,反而笑的十分冰冷:“阿虞,别闹了。”
贺明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勾起唇角,他站在我身侧,在我的目光下渐渐红了脸。
忍不住躲闪着我的目光,身体却没有挪动分毫,把江荣岁挡的严严实实:“姐姐,先走吧,这里有危险。”
我难以分辨这是不是江荣岁和他共同商量的结果,却在一瞬间下了决心。
我得利用他。
话音刚落柳期期就惊叫起来,二次爆炸,我鬼使神差看向江野。
他的眼睛连恐惧都消失了,只剩麻木。
我一把将他捞在怀里,贺明挡在我身前,而我的怀里抱着那孩子。
柳期期凄厉的哭喊着:“别抓我,我的孩子要死了,放开我!”
一道轻浮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爆炸后的烟雾散开,贺明的身体被一脚踢开,我被拽着头发拖到教堂门口。
怀里的孩子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一声不吭。
我被重重地仍在地上,吃痛过后看到一张满是疤痕的脸,戴着夸张的墨镜,是王武,江荣岁多年的死对头。
当年江荣岁刚显露头角,做事不管不顾十分狠辣,废了一只王武眼睛,从那之后王武永远戴着墨镜,这是死仇。
心瞬间沉下去。
我抱紧怀里的孩子,看着一旁无助哭泣的柳期期。
江荣岁被炸得有些远,也被王武的人拎了过来,他手下的人都被牵制住,空气有些凝固。
我小心的看向队伍里被拦住的女人,冲她摇摇头。
不行,现在还没到时机。
这场对峙本就是江荣岁计划的,即便我在里面做了些手脚,可他也绝对有后手,不能急。
王武油腻的手拍上我的脸,使劲在我的脸上磋磨着:“虞露白,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漂亮,江荣岁那狗杂种真是有福气,这孩子是谁的,你儿子?”
他转头看向柳期期,大手瞬间往下摸去:“贺明的女人?江荣岁的姘头,怎么还有个孩子?”
柳期期哭的十分哀戚,可我分明记得,她会用花刀。
一个贫民窟长大,有五个妹妹的女孩,却是家里唯一能上学的。
那年我偶然路过一个巷子,柳期期一身白裙,却让一群女孩跪在地上给她舔鞋,她的眼神带着十足的疯,根本不是现在这副柔弱的模样。
叛徒抓了一次又一次,我看分明就是她。
江荣岁身边这朵食人花。
监狱里大姐温和的样子浮现在我脑海:“人不能只看表面,有些人看着无害,实则剧毒。”
王武搓搓牙花子,冲着像死狗一样被拖过来的江荣岁摆摆手。
江荣岁被拽起来跪着,挨了两个巴掌后王武亲自拧开瓶子倒了他一身不明液体。
“醒了吗?岁哥,童子尿味道怎么样?我等这一天可等太久了,除叛徒?谁是叛徒,你不就是最大的叛徒吗?”
“当年我和你做兄弟,你挖我的眼睛,今天你想少点什么零件,说吧。”
江荣岁清醒过来,没在乎自己被吊着,反而笑起来:“王武,你另一只眼睛也不想要了?”
他笑的犹如春风拂面,我却知道他生了大气。
王武一个眼神,下面的人拿刀抵上我们的脖子,王武冷下脸:“选吧,你看两个老婆两个孩子,你要哪个?我在这教堂里还埋了炸弹,足够把教堂都炸上天,你还有五分钟,十分钟最多了,你可要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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