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小时，不是让你死，而是让你选择。”
“选择什么？”
林泽川皱眉。
“真相，还是谎言。”
何静转身走向面包车，“还有4小时，林警官，去找他们吧，那些藏在幕后的人。”
她钻进车里，引擎声响起，林泽川却没动。
他看着车子消失在远处，手里的枪沉得像铅。
他拨通苏瑶的电话：“何静走了，她说我是帮凶。”
电话那头的苏瑶沉默了几秒：“林警官，别信她。
她可能在操控你。”
“可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林泽川的声音颤抖，“她说幕后还有人，你查到什么了？”
“硬盘解密了一部分。”
苏瑶顿了顿，“镜像计划的资助者是一家叫‘天启科技’的公司，八年前解散，但核心成员还在。
我找到一个名字——徐天明，现任市议员。”
“徐天明？”
林泽川皱眉，“他在哪儿？”
“今天有个会议，在市中心。”
苏瑶说，“林警官，你要去吗？”
“必须去。”
林泽川挂了电话，开车直奔市中心。
路上，他脑海中全是何静的话。
如果她没撒谎，徐天明可能是这一切的源头。
上午十点，林泽川闯进会议大厅，徐天明正在台上讲话，西装革履，满脸笑容。
他看到林泽川，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
“林警官，有什么事吗？”
徐天明走下台，语气温和。
林泽川直截了当：“镜像计划，你知道多少？”
徐天明的笑容僵住，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
他低声说：“这儿不方便，去我办公室。”
两人走进一间密室，林泽川关上门，开门见山：“何静在复仇，她说我是帮凶，你是主谋。”
徐天明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何静？
那个疯女人还活着？”
“回答我！”
林泽川拍桌，“八年前发生了什么？”
徐天明冷笑：“镜像计划是个失败的梦想，我们想控制意识，但出了岔子。
何琳死了，实验停了，你和何静都被洗了记忆。
区别是，她醒了，你没醒。”
“我杀了她？”
林泽川咬牙。
“不，你没动手。”
徐天明摇头，“你是观察员，但你没阻止。
你反抗过一次，他们就给你加了催眠，让你忘了。”
林泽川愣住，心跳加速。
徐天明的话和何静的吻合，可他还是不信。
他低吼：“证据呢？”
徐天明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