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信。”
何静笑了笑，双手插进口袋，语气平静：“谎言？
林警官，你的记忆比你想象的脆弱。
镜像计划不只是实验，也是清洗。
你忘了，是因为他们让你忘。”
“他们是谁？”
林泽川逼近一步，枪口几乎抵住她的额头。
“资助实验的人。”
何静抬头，眼神冷冽，“一群用科学玩弄人心的家伙。
何琳是他们的牺牲品，你是他们的工具，而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林泽川皱眉，何静的话像一把刀，刺进他脑海的裂缝。
他低声问：“你是说，我被利用了？”
“何止利用。”
何静冷笑，“你亲手毁了我的家。
梁子安杀了何琳，你在旁边看着，还帮他们掩盖真相。
实验结束后，他们洗掉你的记忆，让你继续做他们的好警察。”
林泽川心头一震，枪口微微下沉。
他想起地下室的视频，那冷漠的眼神，真的属于他吗？
他咬牙：“证据呢？
你有证据吗？”
何静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一个男声响起，低沉而熟悉：“手术失败，M-13负责善后，记录已销毁。”
那是他的声音，林泽川听得清清楚楚。
他愣住，手指一松，枪掉在地上。
何静走过来，捡起枪，抵住他的胸口：“还记得吗？
林警官，你亲口说的，‘一个小女孩，死了就死了’。”
林泽川猛地推开她，后退几步，喘着气：“不可能！
我不会这么说！”
“但你说了。”
何静把枪扔回给他，“我花了八年，找到所有证据。
你可以不信，但你逃不过自己的心。”
林泽川捡起枪，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看向何静，问：“那其他人呢？
周晴、李明他们，为什么要死？”
“他们是帮凶。”
何静的眼神暗下去，“镜像计划需要测试对象，何琳是第一个，周晴负责心理评估，李明做数据分析，陈芳提供资金，张伟强处理尸体。
他们每个人都沾了血。”
林泽川沉默，脑海中闪过受害者的笑脸。
如果何静说的是真的，他们的死是复仇的结果。
可他呢？
他是帮凶，还是棋子？
他低声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杀我？”
“因为你不一样。”
何静走近他，声音低得像耳语，“你是唯一反抗的人。
实验中，你拒绝了最后一道指令，他们才洗了你的记忆。
我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