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都带着不要命的架势。
它们前赴后继地扑向活人,将父亲他们逼得节节败退。
有的护院一个不小心,被丧尸抓住手臂,丧尸张嘴就要咬。
我见状,心急如焚,冲过去一刀砍在丧尸的手臂上,救下护院。
我与父亲背靠背,互相照应。
他刀法娴熟,每一刀都精准地砍在丧尸的要害部位。
我虽不及他那般熟练,但也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求生的欲望,与丧尸殊死搏斗。
一只丧尸突然跃起,朝我扑来,我来不及躲避,本能地举起手臂抵挡,手臂有护甲,这一口应该不妨事。
那丧尸咬在护甲上,发出“咯咯”的声音,那架势好像要把我护甲咬穿。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的丧尸终于被清理干净。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丧尸的尸体,暗红色的血污染了雪地,将洁白的雪地染成了诡异的颜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让人作呕。
我和父亲、护院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害怕这些病毒通过空气传播进入伤口接着传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入地窖。
我从地窖中翻出艾草和火油,指挥人将所有尸体拖至一处,然后用艾草将它们全部烧了。
尸体全部堆在这里恐会出事,艾草一方面求个心里安慰,消毒除晦;另一方面,我希望这艾草气味能够掩盖程府的活人气息。
火焰熊熊燃烧,将丧尸的尸体吞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焦尸味混着艾草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呼吸不过来。
“父亲,检查所有参与战斗的人身上是否有伤口。
有伤口的无论缘由先隔离至少一个时辰。”
我不想制造不团结因素,但是现实要求我必须从源头阻断感染源。
我声音沙哑,带着疲惫与不容置疑的坚定。
“有伤口的分开隔离,若是一个时辰后依旧没事再放他们出来。”
分开隔离,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大程度降低误伤率的方法。
我深知,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任何一个小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另外,给所有人身上熏艾叶,或者其他什么味道重的东西来掩盖气味。
我怕外面那些东西……”说着说着我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恍惚中我总能听见富有节奏感的机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