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心情永远显在脸上,略遭“调戏”便会脸红,与他以往见过的女生都不一样,可他好喜欢这只兔子,从第一眼便喜欢上了。
兴许是那晚的江风太大吹乱了许棉的心,又或许是邓润的“爱慕可跨山高水长”戳中了她的少女心事,总之他们莫名其妙却又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在他们相识的第一天。
许棉没敢告诉家里人,因为她怕他们飞过来打断邓润的腿,骂他诱拐他们的宝贝女儿。
那晚到宿舍时,许棉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高中时和好友嚷着不相处过一年是绝对不会随便谈恋爱的人,却在步入大学的第一天和一个刚相识的男生坠入爱河。
兴许这便是缘分吧。
许棉这般告诉自己。
说很快回来的张舒却迟迟不见人影,许棉接连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才被接通。
那头的张舒语气怆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棉棉,杞……杞松他走了……”<走了?
什么叫走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许棉脑子里轰地炸开,她和邓润连夜赶往杞松的家乡,在那儿见到了面容憔悴的张舒。
不过几日不见,她却瘦了一大圈,她无力的伏在许棉怀里失声痛哭,说杞松一直想给他一个未来,所以没日没夜的打工赚钱,好不容易赚够钱,想回老家一趟,为她筹划个惊喜,向他表明心意,谁知却倒在了筹划惊喜的现场,再也没能起来。
生活不只有漫天的鸡毛,还有满地的狗血。
许棉知这种剜心的痛无法用言语宽慰,她只能拍着张舒的背给她顺气,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我在。”
张舒哭累了乏困睡去,邓润怕许棉因此过于压抑,带着她到天台上去。
许棉望着漫天繁星:“你说会有一颗是杞松吗?”
“会的,他不止在天上上,更会在张舒心里亮着,只要世上还有人记着他,他便永远不算逝去。”
许棉心里漫上寒凉,她以悲凉的目光望着繁星,不知这其中有多少是是世人逝去的爱人,遥挂天际,徒留一人于这世间禹禹独行,却又给自己编织着善意的谎言,只要自己还记着他,他便永远活在自己身边。
张舒经过深思熟虑,又和家里人交流后,决定休学一年,带着杞松的骨灰去看看这大江南北。
临行前,她把邓润和许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