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白承微微点头,顾城便转身准备离开,行至门口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了白鸢的身上,而后推开门,一时间风夹着雪一同吹进书房,吹散了所有热气,只让人觉得身上一寒。
直至顾城将门关上,白鸢走到白承面前“爹爹要一个人回京吗?”
“是!”
“连爹爹也不要鸢儿了吗?”
“这一次回京,前路坎坷,你回去恐有危险。”
“是因为顾城吗?”
白承摇摇头“不是,当初调离京城不过是他们用我用的不顺手罢了,如今顾城已为我解除困境。”
“那女儿跟着爹爹一起回去!”
白鸢跪在白承面前。
“不可!”
白承想扶起白鸢却是无能为力。
“为何!”
“此次回去皆是山路,你的身体不能在颠簸了!”
“女儿已经大好了可以……这件事就到这,不要再提,为父向你保证为父定然安全回来!”
白鸢还想说什么只觉得喉管一热,一滴一滴血花在白裙上绽放。
白鸢转醒的时候白承已经去了京城。
白承在棉城官声很好,所以白鸢的日子并不难过。
白鸢推开窗站在窗前,“玫芷,这应该是这个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了吧!”
“应该是了,再过几日就该立春了!”
玫芷递过一杯热茶。
“又熬过了一年!”
“顾公子昨日送来的梅花不知怎得已经凋谢了。”
“这雪下的极小,落到地上也未曾留下痕迹,春天要到了,梅花,该谢了!”
白鸢慢慢将窗关上。
“爹爹可有信来?”
“还没!”
“白小姐,在下想见白小姐一面!”
窗外出现一个人影。
“顾公子进来吧!”
白鸢在桌前坐下,颔首示意顾城也坐下,并顺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顾公子心事是否解了,我看你不似前几日憔悴了。”
“还未,我正是为此事来的!”
“顾公子请说!”
“明日崔知府将重新审理我父亲的案子,还希望小姐可以出堂为家父作证!”
“我?”
“是的!”
“可我从未见过令尊!”
“三年前,小姐病重,家父曾经为小姐开过一剂良方,白大人当时赏了家父白银五十两。”
“此事我有印象,当时小姐正是喝了那位大夫的药才醒的,只是当时那位大夫似乎并不姓顾。”
玫芷立于白鸢右侧轻声说道。
“姓山。
应当是化名为山故青给小姐治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