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脸也不自主地发烫。
“那个,对不起……你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吗?”
他的眼睛肉眼可见的亮了起来。
“多久我都愿意等。”
我把遗书交给了警方,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出租屋里找到了陆云川,听说尸体已经腐烂了。
他的财产我没要,捐给了儿童心理研究所。
后面我才知道,霍时礼一直有派人关注我的动态,所以知道我儿子死后就赶了回来。
那天他刚下飞机,到我家楼下纠结了很久要不要给我电话,就看见我行尸走肉般走了出来。
两年后,我答应了霍时礼的求婚。
人生具有容错性,总在不断地犯错中成长。
但人要有预判性,不要做无法挽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