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你抽什么疯?”
我裹了裹被他掀开的被子,直勾勾地与男人对视。
“今天主卧被人睡了,我觉得太脏,以后就都在这睡,主卧就留给你了。”
徐奕涵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摔门而出。
第二天早上,出乎意料地,徐奕涵在等我一起吃早餐。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他总是早出晚归,两人能坐下来一起吃饭的时间少之又少。
吃完了盘子里的三明治,我都没有要喝牛奶的迹象。
徐奕涵皱眉,“怎么不喝牛奶?”
我想到昨天从大学同学那打听到的消息。
苏心月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做心脏移植手术。
我笑着把牛奶倒进垃圾桶,末了,抬头与徐奕涵对视。
“麻烦你告诉苏心月,这颗心,是我妈妈给我的,就算我死了,也绝对不可能安到她身上。”
徐奕涵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别过脸。
“林茵,你能不能别老是用这种恶意的想法揣测别人,心月她是个很好的人!”
我拿了张餐巾纸将溅到手上的牛奶擦干净。
“是吗?
现在的好人会抢别人家的老公吗?”
徐奕涵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冲,又用缓和的语气解释:“心月前段时间回国了,家里发生了点事情来找我帮忙。”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不要多想。”
“等一下我直接去公司,你叫管家送你去剧组。”
我忽然意识到,好像从上个月开始,徐奕涵就再也没有送过我去上班。
刚刚结婚的时候,他每天风雨无阻地送我去上班,说要做我最坚强的后盾,惹得剧组里的人都对我羡慕至极。
“我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我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
徐奕涵回复消息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想了想,最终决定先送我去医院。
结果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改口让管家安排司机送我去。
小腹上的手忍不住颤抖。
徐奕涵匆忙离开后,我拿出医院开的药,一粒一粒吃完。
苦味在嘴巴里弥散开来,我习惯性地去柜子里找糖,结果发现一颗糖也没有了。
我最怕苦,所以每次吃药都不积极,徐奕涵知道后就买了糖放在家里,每次吃完药我就吃一颗,把嘴里的苦都冲散掉。
当时徐奕涵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以后糖没了我会再买。
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