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客气！”
李明皱眉，手指攥紧门把手，低声回：“我刚发工资，明天给你。”
房东冷哼：“明天？
别耍花样，不然你滚出去！”
门“砰”地关上，李明低声骂：“滚？
他滚去哪？
我得活下去，谁也别想赶我走。”
他回到桌边坐下，手指抖得更厉害，低声嘀咕：“他们都想我死，厂长，老张，房东，全都一样。”
他点了支烟，烟雾弥漫，他眯着眼，低声自语：“我没错，我比他们强，他们嫉妒我，对吧？
我没错……”声音越来越低，像在说服自己，可语气里却夹着一丝颤抖。
他想起小芳昨晚的质问“你不是拿工友换的小组长吗？”
她的声音像根刺，扎进脑子里。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低吼：“她不懂我，她跟他们一样，废物！”
碗跳了一下，滚到桌角，他盯着它，低声嘀咕：“她走了也好，他们都走了，我一个人更好，对吧？”
他起身，走到床边，床板吱吱响着，像在抗议他的重量。
他躺下，手指攥紧被子，低声嘀咕：“厂长说得对，我得证明自己，我得活下去。”
他闭上眼，可耳边却响起老陈的声音，低沉而模糊：“你卖了我，李明，你不得好死。”
他猛地睁眼，坐起身，手指抓着头发，低声吼：“闭嘴！
你算什么？
我没错！”
房间里没人，只有冷风吹过窗缝的低鸣。
他喘着粗气，低声嘀咕：“他不在，他死了……对吧？”
可那声音还在脑子里回荡，他咬紧牙，低声自语：“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他们都错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手指攥紧窗框，盯着外面，低声嘀咕：“这破地方，这破工厂，全都想压死我。”
他想起厂长冷漠的眼神，老张的嘲笑，房东的威胁，低声吼：“我比他们强，我得活下去，谁也别想踩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可语气里却藏着裂痕，像在风中摇摇欲坠。
他低头，手指抖得拿不住烟，烟头掉在地上，烫出一个黑点。
他盯着那黑点，低声嘀咕：“他们都在笑我，对吧？
他们在笑我……”他猛地转身，手指抓起桌上的空碗砸向墙，碗碎成几片，低吼：“闭嘴！
都闭嘴！”
碎片散落，房间更安静了，他喘着气，低声嘀咕：“我没错……对吧？”
七：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