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的娄承骁看到了我,整个人的眉眼如同春水化冰一样温柔了起来:“听澜,你怎么来了都不直接来找我?”
“要不是我先看到你了,差点就要直接上二楼了。
你为了安置流民忙一个多月了,连家都不回。
怎么一点都不想我。”
我看着面前高大男人撒娇似娇嗔的话,我低头无声地笑了笑。
低声轻声哄他道:“我这不是碰到旧相识,想和他们聊几句叙叙旧而已。
一会儿得闲了,就上楼找你,顺便去见见老师,给他贺寿。”
而被掀倒在地的王虎则被娄承骁身后的侍卫们堵住嘴巴直接拖了出去。
整个现场噤若寒蝉。
除了我和娄承骁亲密的低语,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
刚刚那些奚落我的、看好戏的旧相识们全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们。
这时老师也姗姗来迟。
堆着满脸笑意向着众人们介绍:“我和你们今天都可算沾了听澜的光,娄相特意来给我过寿礼。
实在是太荣幸了。”
“看你们都围成一堆,那我就向各位正式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左相,娄承骁。
这位是娄相的妻子,近来皇后亲封的一等诰命夫人江听澜。”
“以前你们也一同上过我的课,现在看你们聊的这么开心,应该都熟悉了吧?”
有了老师当众介绍印证。
那些人的表情是一个赛一个精彩。
个个瞠目结舌,一边难以置信一边难掩好奇地看着我们。
有几个热衷于八卦的女生鼓起勇气低声问我说:“听澜,你夫君居然是娄相吗?”
另一个女生恨铁不成钢地拿胳膊肘捣了捣她,说道:“啧,你这还问什么!
老师都这么介绍了,她肯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诰命夫人。”
“听澜,你才是京城新贵啊。
听说不止皇后娘娘夸你,就连皇上都遗憾你是个女子不能入仕,还特批了你巡视的权利,位同三品官员。”
我和娄承骁的认识属实偶然。
当然,据娄承骁后来自己主动交代,这点交集是他故意为之的。
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
在扬州盛行的民间才子的宴会上,我女扮男装想去斗斗文墨,见他主动和攀谈。
我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放下戒心来和他畅谈民生国情。
他似乎也对我来了兴趣。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
在第二天到客栈的时候,我就又看到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