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
萧逸尘黑着脸,仿佛能滴出墨来,扯着嗓子吼道:“苏软软,你三番五次在宫里撒野,搅得鸡飞狗跳,今天定要将你逐出皇宫,永远不许回来!”
我把夜壶举得老高,跳着脚破口大骂:“哟呵,萧大太子,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还就赖上了!
苏清清,你这个黑心烂肺的绿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腌臜事儿,与其埋怨别人,不如埋了别人,今天你们俩要是不把事儿说清楚,谁都别想踏出这院子半步!”
苏清清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萧逸尘身后,又开始假惺惺地哭起来:“姐姐,你怎么又冤枉我呀,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呢……”我一听,火冒三丈,直接把夜壶里的东西一股脑儿朝他们泼过去,扯着嗓子喊:“少在这儿装,你那鳄鱼眼泪留着自己用吧!
吾日三省吾身,吾没错,错的都是你们这群混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剑拔弩张的时候,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急得直跺脚:“太子殿下,太后娘娘有急事找您,让您即刻过去!”
萧逸尘皱着眉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带着众人跟着嬷嬷走了。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把夜壶一扔,像个偷腥的猫似的偷偷跟在后面。
到了太后宫殿,我趴在门缝上,大气都不敢出,偷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就听见太后板着脸,严肃地说:“你们可知错?”
萧逸尘和苏清清还在那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儿臣(民女)不知。”
太后气得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今日有位故人送来密信,当年救太子的根本不是苏清清,而是苏软软!
苏清清买通证人,颠倒黑白,这些年还屡次陷害苏软软,桩桩件件,我都一清二楚!”
我一听,兴奋得差点蹦起来,一脚踹开门,双手叉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去:“好啊,苏清清,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人要学会取别人的意见,然后通通记下来,看看谁对你有意见,这么多年你们给我的‘意见’,我可都一笔一笔记着呢,今天就是算账的时候!”
说着,我撸起袖子,像个要打架的小混混,作势要冲过去暴揍苏清清。
苏清清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