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处渐沉的红日,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人生,或许就在几十年之间。”
小道士愣了一下后回道。
小道士的医术在帮忙救治了一位在山里摔断腿的猎户后逐渐为道观里的众人发现,猎户下山后搁村里逢人便夸小道士医术可比那十天半个月才来村里一趟骗铜子儿的赤脚医生高明多了,于是上山来找小道士治病的村民络绎不绝,即使有些病症较为复杂,在进山请教了姚药药后也能很快解决。
渐渐的连远处县城的人都知道这儿有位道士神医。
众师兄弟们对小道士也越发热络起来,可他仍旧是那副木讷的性子。
柴火是早就不用捡了,但好在病人太多,草药消耗的太快了,他还有采药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去山里,师兄弟们对草药不熟悉,为人医者,救死扶伤可马虎不得,其实他就是想每天都能去山里听那个女孩儿在他耳边的絮叨。
生活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呢,小道士心里想道。
这天,有个奇怪的人踏进了道观,他又瘦又高,整个身体被一件宽大的黑袍罩住,连脸也挡得严严实实,走两步路便咳一下:“听说这里有位神医,我想来看病,不知是哪位?”
面罩下黑白的眼球一转,却死死地盯住了小道士:“你的身上有股特殊的药香。”
冰冷刺骨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他心里藏着的秘密。
“要看病门口排队去!
没看见大伙都排着呢吗?
大白天的把脸捂起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李婶的大嗓门在发威!
小道士感激的看了眼李婶,而排队的其他农夫们则示威性的举了举拳头。
怪人扫视了一圈,再未发一言转身离去。
没过几天,山脚下的小村庄忽然下了一场奇怪的黑雨,黑雨过后,村民们挨个发起了高烧伴随着抽搐,严重者双眼出血,喉咙开始溃烂,短短几天之间,竟是整个村庄都病倒了。
“瘟疫!”
匆匆赶下山来的小道士见此情景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不,不是单纯的瘟疫,有人掺杂了蛊毒。”
姚药药皱了皱鼻子道,“是冲我来的。”
她本不欲在众人面前显身,但事发蹊跷,她还是和小道士一块赶来了。
“蛊毒?”
小道士内心忽然浮现出前几天那个古怪黑袍人的身影。
“普通的汤药是无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