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得罪宋凯泽,纷纷对他附和,这没有错。
宋凯泽抿了口酒,继续说:“多有趣啊,上周暴雨,她为了省打车钱,冒雨走五公里来给我送醒酒汤。
我故意说汤凉了,你们猜怎么着?
她真的又折回去重熬了一锅。”
“哈哈哈。”
包厢里一阵哄笑。
“宋少,你快告诉我,这种女朋友,烧香要跪哪个方向才能找到?”
宋凯泽挑眉:“你烧一辈子香也找不到,我追她一年才追到,调教她又花了一年,你能有我这么有耐心?”
所有人对他竖起大拇指称赞,又连忙问我怎么还不来?
他们都想快点见到我的庐山真面目。
宋凯泽看了他们一眼,马上给我发语音:“宝宝,你到哪里了呀?
我们都到了在等你,需要我去接你吗?”
他总是喜欢叫我作宝宝。
说我在他心里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他要一辈子捧在手心呵护。
沉磁的嗓音具有某种魔力,如果是在没听到这些话之前,我肯定五百米冲刺赶过来了。
现在,我无比冷静给好久不联系的导师发微信。
“导师,去秘密技术基地的名额还有吗?
我想去。”
得到导师肯定的回复,让我去。
我关了机。
透过门缝看宋凯泽,他还是那么耀眼。
高鼻梁薄唇桃花眼,分开看,这在算命神学里,分明是刻薄的五官。
可组合在一起,瓷白灯光落在他眉眼,鼻梁清贵,唇锋温润,一双桃花眼,偏生凌冽又多情,只需轻皱一下眉头,就俊得惊心动魄,叫人移不开眼。
初识时,我就被这双桃花眼晃花了眼。
2包厢外面,不知何时簌簌下起了鹅毛大雪。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来的?
地面,早已铺了一层又一层深不见底的积雪。
眼角的泪,我也不擦干,就这样泪流满面走进风雪里。
反正擦干了,也是流的,又何必多此一举。
刺骨的寒风,像出笼的猛兽,紧紧贴着脸呼呼直吹。
我裹紧不到两百块钱的羽绒服,还是冷得牙齿咯吱咯吱打颤。
深一脚浅一脚走进雪地,一直走到我双腿失去知觉才回到公寓。
出电梯那一刻,我马上软成一团烂泥跪在地上,几次想站起来却徒劳,干脆任由自己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头顶一片阴影盖了过来。
我心下一惊,迅速做出防备的动作,一声女人冷嗤突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