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救世主身影重叠。
“银壶为什么出现在现实？
我母亲到底…”萧凛突然将她拽上马背。
纸钱纷飞中，他们冲进正在坍塌的鬼市。
戴着VR眼镜的现代游客与宋朝货郎擦肩而过，糖人摊位上插着融化到一半的iPhone模型。
“血契者在现世动用画中物，两个时空的裂缝就会扩大。”
他挥剑斩断扑来的灯笼鬼，“巫偃在收集你母亲封印的邪器，等到中元节…”瓦当雨般坠落，萧凛用后背替她挡住重击。
血腥味弥漫时，林砚惊觉他伤口流出的不是血，是混着金粉的朱砂。
“破界钉在哪？”
他在她耳边喘息，“子时三刻前找不到，你我都会成为汴京的残卷。”
第四章 双界博弈（下）朱砂顺着萧凛的脊柱蜿蜒，在林砚掌心烫出莲花印。
那些金粉竟是她修复文物时常用的北宋矿物颜料。
“别碰。”
萧凛反手扣住她手腕，却晚了一步。
莲花印绽放的刹那，鬼市地砖翻转，露出埋着数百台老式显像管电视的密室。
每台屏幕都闪动着林砚的记忆碎片：母亲举着放大镜教她辨画、火灾那天的浓烟、还有萧凛戴着面具从火场抱出幼年自己的画面！
“这才是…真正的破界钉？”
她触碰电视雪花屏，萧凛在画中征战的画面闪过。
男人突然从背后拥住她，剑柄抵住她咽喉：“说，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颈间传来刺痛，林砚却笑了。
她晃了晃恢复清晰的手机相册：“今早发现，每次穿越后电子设备的时间线会错乱——萧将军，其实我们见过七次，只是你篡改了我的记忆。”
密室突然震荡，电视屏爆出刺眼白光。
萧凛的佩剑寸寸碎裂，他红着眼将林砚推进时空裂隙：“走！”
现世阳光刺目，林砚跌坐在拍卖会卫生间。
手机显示直播仍在继续，巫偃正要举牌竞拍银壶。
“典当最后一段记忆！”
她冲进鬼市当铺，将手术刀抵在心口，“换能杀死巫偃的武器。”
账房先生的算珠炸成骨片：[典当什么？]“典当…”她看向电视屏里八岁时萧凛的剪影，“典当2005年6月12日之后，所有关于他的记忆。”
破界钉贯穿掌心的瞬间，林砚听见萧凛的嘶吼。
她举着从记忆里抽出的青铜戈冲向拍卖台，却在刺向巫偃时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