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却又难掩完成任务的得意,向西门庆复命:“老爷,都妥当了,那现场布置得那叫一个逼真,任谁看了都得信!”
西门庆紧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做得好,下去领赏吧,这次的事,多亏了你们。”
待众人退下,西门庆稍作思忖,便差人将平日里与自己交情匪浅的说书人和几个乞丐唤到跟前。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分别塞到他们手中,那银子入手沉甸甸的,让说书人和乞丐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西门庆凑近他们,声音压得极低,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急切:“从现在起,你们可得按我教的去说、去唱。
在那热闹的茶楼里,务必让在座的各位都信了,武都头是贪图那点家产,才想着法子构陷我;还有你们这些在街上讨生活的,就放开了嗓子传唱‘金莲原是清白身,无奈鸩酒逼入门’。
记住喽,声势越大越好,得让整个阳谷县的男女老少都听到!”
说书人和乞丐们掂量着手中的银子,满口应承,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转身便匆匆散去,各自奔赴自己的“战场”,开始在大街小巷、茶楼酒肆间传播起这些精心编造的谣言。
西门庆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祈祷:“但愿这些舆论能掀起些风浪,搅乱武松的阵脚。”
与此同时,西门庆马不停蹄地赶到县衙,寻到那掌管验尸的忤作。
他先是满脸堆笑,说了些恭维的话,见忤作神色稍缓,便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又夹杂着诱惑:“我知道你家儿子聪慧,若是进了县学,将来必能有一番大作为。
只要你按我说的办,当众展示‘武大遗体口含解毒珠’,暗示毒发时有人试图抢救,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可要是你不配合……”忤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低下头,眉头紧锁,内心天人交战。
良久,他咬了咬牙,缓缓点头:“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
西门庆这才满意地笑了,拍了拍忤作的肩膀:“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放心,我西门庆说话算话。”
一切准备就绪,西门庆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身着素服、披麻戴孝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中暗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