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你要是早这么乖,也不至于受罪。”
我看向因为挣扎被绳子磨破皮的手腕,淡淡道:“酒席被你砸了,我们在大队部做过的婚姻登记也消了吧。”
徐志恒面上闪过震惊,失声道:“你要跟我离婚?”
我语气平静的像潭死水。
“我不想肚里的孩子被他爹亲手杀死。”
闻言,他又不屑起来。
“事到如今你还在装,不过是跟瘸子的孽种,也好意思说是我的孩子!”
眼泪夺眶而出,我到现在还记得,得知我怀孕消息时他脸上的兴奋。
他说这是我们爱的结晶,他会努力当一个好父亲。
我原本以为,只要能让他想起我们曾经的一切,他就会好起来。
但谁知所有都是他演的一场戏。
徐志恒犹豫着,见此,我的竹马顾良生拿出一把手术刀,脸上的笑看得我不寒而栗。
他慢慢靠近我,冰凉的刀片缓缓滑过我隆起的肚子。
察觉到我的恐惧,顾良生弯了弯唇。
“赶紧销了吧,别耽误给万琴治病。”
两人出了屋,很快就带着一份登记表回来,摆在我面前。
徐志恒脸上满是畅快。
“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鬼迷心窍和你结婚,想来又是你那个系统搞的鬼,现在好了,我又是自由身了。”
我点点头,面上一片麻木。
反正不久后我也要死了,他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村里设施不完全,两人也并没有为我上麻药。
顾良生只是在部队里跟着军医学过一些皮毛,主刀是头一回,完全拿我当练习的对象。
我的肚子被他用刀划了数下,最后才找准位置,一刀入腹,生生剖出了我的孩子。
我疼得几近晕厥,看到孩子的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一旁的顾良生见此,擦了擦手术刀,嗤笑道:“这孽种终于能有点作用了。”
我看着他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哭着出声:“顾良生,你原来不是这样子的。”
被父母和徐志恒赶出家门后,是顾良生带我回到了家中。
我原以为哪怕他失忆也会真心实意对我好。
但就在我对他彻底放下防备后,他却将我卖给了村东头的瘸子。
要不是我用尽全力戳瞎了瘸子的一只眼,那晚怕是真的要凶多吉少。
但等我回到家准备和他对质时,却听到了他和我父母的交谈。
“那瘸子是个不老实的,我已经和他说好了,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