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道：“这鬼差的活儿，比我摆摊还累，老子可不受这罪。”
天桥下的夜市刚开张，烧烤摊的烟雾混着孜然味儿飘满街头，卖煎饼的大哥吆喝得嗓子都哑了，旁边还有个卖假玉镯的大姐，手舞足蹈地忽悠游客。
赵公明背着包，找回自己那张破折叠桌，准备继续摆摊。
他昨晚赚了一百块，今天怎么也得再挣点，不然房东又得上门催租。
摊子刚摆好，红布一铺，二维码一贴，他就扯着嗓子喊：“财神算命，一卦十元，走过路过别错过！”
可喊了半天，路人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绕着走，没一个搭理他。
他叹口气，坐回塑料凳，准备再抽根烟混时间。
就在这时，两个穿西装的家伙挤了过来，正是黑白无常。
白无常满脸焦虑，手里还攥着那台闪红光的平板，黑无常一脸横肉皱得像包子，气喘吁吁地说：“赵公明！
你他妈跑啥跑？
地府还没收拾完呢！”
赵公明弹了弹烟灰，懒洋洋地说：“收拾你们自个儿收拾，我又不是你们编制里的人。
忙了一夜，我得做生意养活自己。”
他指了指摊上的红布，“要不算一卦？
一人十块，友情价。”
“算你大爷！”
黑无常气得想掀桌子，白无常却拦住他，低声道：“别急，主任说了，这病毒还得靠他帮忙算源头。
咱们先稳住他。”
他转头对赵公明挤出个笑，“赵哥，别生气。
地府的事还没完，你再帮个忙，回头给你加钱。”
“加钱？”
赵公明眼睛一亮，“多少？”
“一人再加五十，”白无常咬牙，“但你得跟我们回去，把病毒彻底搞定。”
赵公明掐灭烟头，琢磨了一会儿。
一百块到手，房租有着落，可地府那堆烂摊子实在不想再掺和。
他正想拒绝，夜市里忽然挤过来一群人，围着他的摊子七嘴八舌地喊：“大叔！
你就是那个财神爷吧？
给我算算，我这月能不能发财！”
“我昨天丢了钱，能找回来不？”
“我炒股亏了十万，啥时候能翻身？”
赵公明愣了：“啥情况？
你们谁啊？”
一个戴眼镜的小伙挤到前面，兴奋地说：“你是天桥下的财神爷吧？
昨晚有人在网上发帖，说你算命准得邪乎，还帮鬼差抓魂儿，活人死人都服你！
帖子都刷爆了！”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