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雨霏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系统,申请放弃攻略目标。”宁雨霏听到脑海里传来系统久违的电子音:“申请通过后将会自动认定任务失败,一旦通过不得撤回,宿主确定放弃吗?”“确定。”片刻后,系统道:“申请通过,将会于半个月后助宿主脱离任务世界,死亡方式是‘急性肺癌’。请宿主做好准备。”说完,系统消失。半个月后吗?正好。宁雨霏和聿沉的世纪婚礼,就在半个月后。宁雨霏望着宽厅前挂着的婚纱照,照片中一袭洁白婚纱的自己笑得那样甜,旁边聿沉的俊颜冷冽,望向她的墨眸却涌动着柔情。只是这一场婚礼,注定办不成了。没人知道,宁雨霏是个攻略者。十年前,宁雨霏被系统带到这个世界攻略黑化的大反派聿沉,阻止他毁灭书中世界。宁雨霏成功改变了聿沉的命运,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任务目标。聿沉性情乖戾...
《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系统,申请放弃攻略目标。”
宁雨霏听到脑海里传来系统久违的电子音:“申请通过后将会自动认定任务失败,一旦通过不得撤回,宿主确定放弃吗?”
“确定。”
片刻后,系统道:“申请通过,将会于半个月后助宿主脱离任务世界,死亡方式是‘急性肺癌’。请宿主做好准备。”
说完,系统消失。
半个月后吗?正好。
宁雨霏和聿沉的世纪婚礼,就在半个月后。
宁雨霏望着宽厅前挂着的婚纱照,照片中一袭洁白婚纱的自己笑得那样甜,旁边聿沉的俊颜冷冽,望向她的墨眸却涌动着柔情。
只是这一场婚礼,注定办不成了。
没人知道,宁雨霏是个攻略者。
十年前,宁雨霏被系统带到这个世界攻略黑化的大反派聿沉,阻止他毁灭书中世界。
宁雨霏成功改变了聿沉的命运,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任务目标。
聿沉性情乖戾,不近女色,唯独将所有的偏爱和柔情都给了宁雨霏。
在她25岁那年,聿沉主动提出领证,等彻底继任聿氏总裁后,再为她补办一场世纪婚礼。
这一等,又是三年。
宁雨霏再提及此事,聿沉不是推说忙、就是讲还没准备好。
月余前,聿沉却突然在媒体面前官宣已婚身份,并承诺:将以公司在南非新矿挖掘出的六克拉红钻,为他的妻子宁雨霏订制婚戒,补偿她这场迟来的盛世婚礼。
他给那颗红钻取名为赎爱。
一场救赎之爱,让聿沉离开既定结局的泥沼,成为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
宁雨霏心中甜蜜不已,自那之后,便如小陀螺一般忙着重新装饰他们的家。
直到她昨晚在聿沉的公司里见到了洛心柔。
那个出走数年再归来的女人,是聿沉藏在心中的白月光,永不可攀的圣洁雪莲花。
她趴坐在聿沉的怀里扯着他的领带,二人间的情热疯狂,是宁雨霏从未在聿沉身上得到过的炙热。
“阿沉,不可以!你已经结婚了。”洛心柔衣衫半敞着,欲迎还拒的娇嗲声响起。
聿沉却以更强势的姿态将洛心柔拉近自己,占有欲十足:“宁雨霏爱我爱得不可自拔,就算知道我们的事,也舍不得离开我......”
怪不得昨天聿沉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人也没回家。
真脏。
“滴滴”。
手机微信打断了宁雨霏的回忆,她低头一看,是医院通知她去取化验单。
宁雨霏怀孕了。
“这个孩子你要吗?”大夫问。
宁雨霏沉默。
已经准备脱离任务世界了,她没有回头路。
可宁雨霏也知道,聿沉比任何人都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请帮我预约手术,越快越好。”宁雨霏轻声道。
背叛真心的人,不配有孩子。
宁雨霏出来倚靠着栏杆等待下一轮叫号,突然听到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宁小姐?”
宁雨霏转过头,穿着一袭白色旗袍的温婉女人如同天山雪莲,柔美微笑着:“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想到竟然会在医院里偶遇洛心柔。
聿沉不在洛心柔的身边。
宁雨霏没接话,却看洛心柔目光瞟向不远处的产科门诊。
“也是,隐婚三年都没怀上孩子......”洛心柔靠近宁雨霏,半威胁半炫耀道:“不会是因为拴不住阿沉,做的太少才怀不上吧?”
宁雨霏眉眼微凝,“怎么,你怀孕了?”
洛心柔的手故意摸到了肚子上,笑得心机:“你别怕,我并不打算让阿沉跟你离婚。毕竟,只有‘偷不着’,才会让男人永远惦记。”
宁雨霏的心钝钝地疼,冷笑反问:“你说怀上了就是怀上了?”
她学着洛心柔的模样压低声音反问:“不会怀的不是聿沉的种吧?”
“不许打!”宁雨霏尖声呵止!
“可是......”
“我没事,嗓子有点痛而已,别大惊小怪。”宁雨霏用纸巾不断擦拭着地上的血渍,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太太您去休息吧,还是我来收拾吧。”宋妈见状赶紧扶住宁雨霏,让她上床休息。
可宁雨霏宁可去外头的客凳坐着,也不想回主卧床上休息。
宋妈拗不过,只好先去打扫,宁雨霏则起身去收拾东西。
洛心柔说的,今天聿沉要陪她出国采购新款珠宝,后天才会回来。
正好,给了宁雨霏足够的时间,清楚这个家里所有和她有关的痕迹。
既然要消失,她就要消失得彻彻底底。
第一天,洛心柔晒了聿沉亲手为她带上的粉钻戒指时,宁雨霏烧光了她跟聿沉的所有照片。
包括挂在客厅的婚纱照。
第二天,洛心柔发来了二人依偎在一起看漫天烟花的合影;宁雨霏找来园丁,挖掉了二人合种的桃树,她特意吩咐园丁将其剁碎烧掉。
一同消失的,还有她之前掩埋在树下的那个小盒子。
第三天,洛心柔发了聿沉和她在热气球上的简约婚礼,无数路过的人送上告白和祝福气球,一对儿璧人在夕阳的天空留下浪漫的剪影;宁雨霏把这些年亲手给聿沉织的毛衣、帽子、手套,统统剪掉烧了。
......
婚礼当天的清晨。
宁雨霏从咳嗽中醒来,见到了消失十几天的聿沉,正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的枕头,眼底闪过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宁雨霏,你搞什么把戏?人还睡到客房来了?”
宁雨霏张张嘴,一股血腥气直冲鼻翼。
她用尽所有自制力咽下去,看到了枕边的血渍。
也许是梦中咳嗽时留下的。
“我没事,天气干燥,可能流鼻血了。”宁雨霏装作若无其事地坐起来,拿起床头柜的湿巾擦掉嘴角的血痂。
“主卧还在装饰,我这两天就没住。”
“没事就好。”许是心虚、许是逃避,聿沉并没有深究,“化妆师马上就到。你期待的婚礼就要来了。”
是啊,终于到了要离开的这一天。
“怎么不说话,开心傻了?”聿沉揽住宁雨霏的肩膀,不禁皱眉。
惊觉不过小半月,宁雨霏怎么越补越瘦了?!
“开心。”宁雨霏拉住聿沉的手,想说些什么......
谁知,他的电话又在这一刻响了。
聿沉起身去接电话,隐隐能听到“......柔柔别闹,典礼半天就能结束,然后我就去找你,嗯?”
他没再进来。
宁雨霏想,也许,这就是最终的结局吧。
没有告别。
只有生离死别。
确认宁雨霏确实是不太喜欢赎爱的款式,并非刻意针对洛心柔的设计,聿沉到嘴边的质问重新憋了回去。
他叹了口气,故作迁就姿态地蹲在宁雨霏身边,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霏霏,你不喜欢可以告诉我,我重新找人设计就是了。”
聿沉拿出一只红丝绒礼盒,打开来,正是那款制作好的赎爱钻戒。
明明还是流光溢彩的夺目红钻,可宁雨霏却总觉得它已然蒙尘,变得黯然失色。
“等婚礼办完之后,你想自己设计也行、想再请个设计师也好,都依你,嗯?”
他亲手将赎爱套在了宁雨霏右手的无名指上,深深地吻了吻她的手背。
宁雨霏望着“物归原主”的钻戒,自嘲一笑。
她认识聿沉十年,从来不知道他演技这么好。才从洛心柔肚皮上下来,就能若无其事地回来迁就她的“婚姻”。
既然赎爱钻戒在这里了,那赎爱项链,必然已经到了洛心柔的手中。
聿沉以为蒙混过关,转移了话题:“这几天我都会在公司忙事情,腾出时间来准备婚礼。”
“知道了。”
后面不论聿沉说什么,宁雨霏都跟往常一样,好脾气地应下。
“太太,鸡汤熬得差不多了。”宋妈进来提醒道。
聿沉常年熬夜,只要一回家,宁雨霏就会给他煲汤调理。
喝习惯了宁雨霏调的汤底,聿沉总嫌宋妈放的调料太重。后来煲汤,几乎都是宋妈看火,宁雨霏去盯着放料。
既然决定离开,宁雨霏还是想最后再为他煲一次汤。
“来了。”
宁雨霏起身,去厨房按照比例放好调料,叮嘱宋妈半个小时后关火。
走到客厅,宁雨霏就注意到聿沉又一次挂断了手机。
“公司有急事吗?”她问。
“是斌子他们,要给我开单身欢送派对。”聿沉冷冽的容颜浮上一抹笑意:“我们领证的那一次,他明明也办过。知道咱们要举行婚礼,他又搞这一出。”
估计是聿沉一直在家和洛心柔的住所两处跑,他们那些兄弟也有日子没见着聿沉了,找借口想聚聚。
“那你去吗?”宁雨霏问道。
以前,聿沉说他宁肯在家里陪她看电视剧都不想跟那帮人应酬,就算出去也非要宁雨霏一起。
谁知这一次聿沉却一反常态答应下来:“都是哥们弟兄的,总得给个面子。你要去吗?”
宁雨霏的眸子定定望着聿沉。
看来,他是不想让自己跟着去了。
“你先去吧......玩得开心点。”
“嗯。”聿沉颔首,临走前,还不忘安抚地在宁雨霏额头留下一闻:“我回来迟就去睡客房,你早点休息。”
目送聿沉离开的身影,宁雨霏神色有些恍惚。
刚刚新婚的时候,聿沉总是索要早安吻和晚安吻。
一次,宁雨霏故意装作忘记亲他。
据说,那天全公司上下都在看聿沉的脸色,连屁都不敢放、走路都得垫脚尖,生怕惹到聿沉那个杀神。
宁雨霏知道后回来笑话了聿沉好久。
今天,公式化的吻不再有当初新婚的柔情,应对宁雨霏俨然成了例行公事。
“夫人,汤好了......哎?先生走了?”
“嗯,他不喝了,全都倒了吧。”宁雨霏轻声道。
从今往后,聿沉再也喝不到她煲的汤了。
夜幕降临,暴雨骤停。
宁雨霏在床上休息,胸腹处便隐隐传来些许痛感。
她知道,这是肺癌发作的前兆。
宁雨霏起身去服了一片止疼药。
刚躺回床上,微信提示音就响了。
她打开来,竟然是洛心柔发来的好友邀请。
通过后,洛心柔发来两张图:
一张是凌乱的酒吧环境,东倒西歪的桌面上摆着一款高档威士忌,应该是刚拆封。
第二张是一个锁骨照,项链赎爱的六克拉红钻在灯红酒绿的光芒下闪烁着旖旎色彩。
宁雨霏立刻打开聿沉的报平安微信,将两张图放在一起对比:
同样凌乱的酒吧环境,同样的酒桌面,同样放着宁雨霏最不喜欢的威士忌。
她不爱喝,聿沉的任何酒会上,就绝不会出现威士忌。
聿沉之所以不想让宁雨霏去,是因为要带着洛心柔去聚会。
洛心柔喜欢喝威士忌。
思绪翻飞的时刻,洛心柔又发来酒吧的定位和一段话:
“宁雨霏,敢不敢来看点更刺激的?”
宁雨霏魂不守舍地从珠宝店出来,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
路上途经聿沉公司后的那条街,她正好看到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聿沉正坐在里面,不知道在等谁。
宁雨霏立刻让司机找了个临时停靠点停下,静静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洛心柔优雅地从公司后门出来,上了车。
“师傅,麻烦跟上那辆迈巴赫。”
司机是个女同志,她没多问,立刻启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直到聿沉的车停在一栋陌生的别墅前,二人在一前一后下了车,当即便拥吻在一起。
聿沉左手拎着一个不大的扁平礼盒,右手已经在洛心柔纤细的腰肢上游、走了一圈儿......
唇齿纠缠着时,聿沉好听磁性的嗓音清晰地传到宁雨霏的车子中:“宝贝儿,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待会穿上给我看看?”
“什么新衣服?”洛心柔好奇道。
聿沉在她耳边低语几个字,洛心柔娇嗔拍打着聿沉的胸口,“讨厌......人家可都怀孕了!”
“月份还小呢,我轻一点。”
宁雨霏本以为二人会进别墅,谁知道他们竟然重新返回车里。
紧跟着,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小幅度地、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车窗,也掩住了宁雨霏无声的眼泪。
饶是已经知道聿沉的背叛,可当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宁雨霏的心还是像破了一个巨大的洞,凛冽的风刮弄着心头最后的软柔,痛得她手脚冰凉,浑身颤抖。
失去挚爱的痛苦,留不住孩子的悲伤,都在二人偷、情的这一刻击溃了宁雨霏。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着额头的冷汗,打湿、了发丝衣衫。
她十八岁认识聿沉,二十五岁嫁给他。
中间八年,他从未对宁雨霏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近乎苦行僧一般地严苛要求自己。
即使在最情热的时候,聿沉都忍住没碰她。
他说,宁雨霏将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只有天地为聘、一纸婚书,才配得上宁雨霏的第一次。
领结婚证那天,宁雨霏望着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聿沉如同个愣头小子颤抖着手解开她的衣扣,憋得涨红了脖子都不忍心弄痛她的模样,在她耳畔一遍一遍地说:
“雨霏,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必须是我的!”
聿沉说他可以不要一切,但唯独不能失去宁雨霏的爱。
这是他亲口说的。
可如今,他却用近乎无耻的方式,将宁雨霏的爱搜刮殆尽,耗得一滴不剩。
“咳咳......”
宁雨霏边哭边咳嗽,女司机实在不落忍,赶紧把纸巾递过去:“姑娘,别哭坏身子了。看你脸色差的......男人的爱哪有自己的身体重要啊?”
宁雨霏还在不停地咳嗽,猛然呕咳的瞬间,一股血腥气从喉咙蔓延而来,在纸巾上留下一抹嫣红。
是系统开始发动了。
半个月后,她就能给聿沉迎面痛击,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百倍千倍的偿还!
宁雨霏用力攥紧双手,默默提醒自己,再忍忍。
上妆的时候,宁雨霏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痛感逐渐弥漫,额头的虚汗一阵一阵地冒。
“夫人,您怎么了?”化妆师帮宁雨霏擦了好几次汗,就怕挂不住妆容。
“没事,身体有点虚。”宁雨霏微笑安抚,随即吃了两片止疼药,才勉强抑制住层层弥漫而来的痛感。
该到新郎化妆了,可所有人都没看到聿沉的影子。
宁雨霏接连给聿沉打了电话都没人接。
斌子召集热心宾客四处寻人。
洛心柔却先给宁雨霏发消息了。
是一张他们在一处巨大的玻璃房中间抵死缠绵的图片。
从玻璃的反射中,能清晰地看到洛心柔脸上挑衅的表情。
这座玻璃房是宁雨霏和聿沉的“秘密基地”:
宁雨霏喜欢在星空下画设计图,当初装修别墅的时候,聿沉特意把阁楼打造成巨大的玻璃房,可以俯瞰整片星空。
而今,每一块透明干净的玻璃上,都沾染了二人恩爱的痕迹,脏得令人作呕。
宁雨霏神色淡淡地合上手机。
“距离宿主脱离任务世界还有一小时,请宿主做好准备。”
“知道了。”宁雨霏在脑海中回应。
聿沉很快回来了,简单上妆。
期间宁雨霏始终沉默,一直在微博上传手机截图,设置定时发布。
“马上要婚礼了,不开心?”聿沉餍足地将脑袋搁在宁雨霏的肩头,舒服地闭上了眼。
刚伺候完洛心柔那个妖精让他身心俱疲,靠在宁雨霏的肩头,令他有一种别样的安心。
“不会。”做完一切,宁雨霏神色平静地合上手机。
闭着眼的聿沉什么都没看着。
宁雨霏道:“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晚点记得签收。”
“好。”
“两位新人该登场了。”有人来通知入场。
聿沉拉着宁雨霏的手搁在自己的臂弯,心道这个女人怎么比上一次还瘦些。
二人相携漫步在红毯之上,往最热闹的婚礼主厅走去。
一路上,聿沉内心止不住的慌乱。
不应该。
明明是最期盼的婚礼,宁雨霏的表现是不是过度冷静了?
他没话找话聊:“你给我送了什么?”
“到时就知道了。”宁雨霏道:“绝对毕、生、难、忘......”
“是么。”聿沉挑眉,磁性的嗓音发出低笑,仿佛宁雨霏的反应终于愉悦到了他:“那到时候一起看。”
宁雨霏露出一抹讥笑。
一起?
不会再有“一起”了。
建立在废墟的婚姻里,这一场鲜血盛开的世纪婚礼,每一幕都将化作尖刀,狠狠刺向背叛者。
聿沉,届时就只剩你自己了。
往后余生,都只有你自己。
婚礼进行曲徐徐响起,宁雨霏在所有人的祝福和笑容下,挽着聿沉的胳膊走红毯。
无数国内外媒体、两家的亲朋好友,聿沉的商业伙伴,都见证着这享誉商界的“盛世宠婚”。
还剩三步,宁雨霏的五感开始逐渐麻木。
还剩两步,腹部绞痛着,几欲呕血。
还剩一步,宁雨霏的眼前已然一片漆黑,气若悬丝、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站在台上,牧师微笑着说:“聿沉,你愿意迎娶身边这位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逆境顺境,都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聿沉的声音在宁雨霏耳畔响起。
牧师重复了一遍誓词,询问宁雨霏是否愿意。
我不愿意。
宁雨霏来不及说话,无数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唇瓣涌出,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婚纱,绚烂夺目、滴滴答答,将所有生机抽离。
她缓缓倒在地上。
聿沉转过头,只见雪白的高订婚纱炸开殷红,宁雨霏如同破碎的娃娃软倒,臂弯里的手和他企图抓住的手在空中错过。
无法挽留。
“霏霏!”聿沉撕心裂肺的吼声,成为宁雨霏在这个世界生命最后的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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