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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脚踹渣夫另攀高枝无删减+无广告

风萱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陛下!万万不可!臣从未听闻云氏懂什么医术!陛下贵为九五之尊,万不能轻信一个妇人之言。”沐颜清慌忙跪倒在地,出言阻拦道。他决不允许云岚给沐家招惹是非,给皇上诊病,谁给她的胆子,这个女人真是祸害!“沐颜清,你这是何意?难道你不想我医好皇上的病?”云岚嗤笑一声,挑眉反问。“闭嘴!我是不想你一时逞能,害了陛下!”沐颜清气得面色铁青,回怼道。“陛下的病并非什么疑难杂症,我有九成把握医好。”云岚凭借前世的记忆,胸有成竹地开口。“此话当真?”南诏帝顿时眼睛一亮,一脸希冀地问。“民女不敢欺君,陛下的症状民女听闻外祖父分析一二,民女愿意以性命担保为陛下诊治。”云岚一脸决然地允诺道。“你,你贱命一条,又岂能同陛下的龙体相提并论!”沐颜清气得直瞪眼,带...

主角:云岚沐颜清   更新:2025-02-27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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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岚沐颜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她脚踹渣夫另攀高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萱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万万不可!臣从未听闻云氏懂什么医术!陛下贵为九五之尊,万不能轻信一个妇人之言。”沐颜清慌忙跪倒在地,出言阻拦道。他决不允许云岚给沐家招惹是非,给皇上诊病,谁给她的胆子,这个女人真是祸害!“沐颜清,你这是何意?难道你不想我医好皇上的病?”云岚嗤笑一声,挑眉反问。“闭嘴!我是不想你一时逞能,害了陛下!”沐颜清气得面色铁青,回怼道。“陛下的病并非什么疑难杂症,我有九成把握医好。”云岚凭借前世的记忆,胸有成竹地开口。“此话当真?”南诏帝顿时眼睛一亮,一脸希冀地问。“民女不敢欺君,陛下的症状民女听闻外祖父分析一二,民女愿意以性命担保为陛下诊治。”云岚一脸决然地允诺道。“你,你贱命一条,又岂能同陛下的龙体相提并论!”沐颜清气得直瞪眼,带...

《重生后,她脚踹渣夫另攀高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陛下!万万不可!臣从未听闻云氏懂什么医术!陛下贵为九五之尊,万不能轻信一个妇人之言。”沐颜清慌忙跪倒在地,出言阻拦道。
他决不允许云岚给沐家招惹是非,给皇上诊病,谁给她的胆子,这个女人真是祸害!
“沐颜清,你这是何意?难道你不想我医好皇上的病?”云岚嗤笑一声,挑眉反问。
“闭嘴!我是不想你一时逞能,害了陛下!”沐颜清气得面色铁青,回怼道。
“陛下的病并非什么疑难杂症,我有九成把握医好。”云岚凭借前世的记忆,胸有成竹地开口。
“此话当真?”南诏帝顿时眼睛一亮,一脸希冀地问。
“民女不敢欺君,陛下的症状民女听闻外祖父分析一二,民女愿意以性命担保为陛下诊治。”云岚一脸决然地允诺道。
“你,你贱命一条,又岂能同陛下的龙体相提并论!”沐颜清气得直瞪眼,带她来失策了。
“原来沐大人也知道陛下龙体尊贵啊?既然如此那为何百般阻拦我为陛下解除病痛恢复康健?”云岚轻蔑一笑,讥诮道。
“你,你胡言乱语,倒打一耙!”沐颜清被气得说话都结巴起来,恨不得立即掐死云岚。
“陛下,民女这就为您诊脉,闲杂人等请回避!”云岚看向南诏帝,一脸正色的。
“云岚留下,你们退下!”南诏帝面色一沉,扫了沐颜清跟云依依一眼,不耐地摆摆手。
沐颜清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瞧南诏帝的脸色,硬是憋了回去。
云依依恨得直咬后槽牙,面上却恭谨地给南诏帝深深一礼,这才不情愿地退了下去。
“颜清,姐姐什么时候懂医术了?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皇宫里逞能,弄不好会连累我们的。”
刚出御书房,云依依便拉着沐颜清的衣袖,嘟嘴撒娇道。
“哼!她就是个害人精,她想死,我们不拦着,但决不能连累我们!”沐颜清心里忐忑不安,愤愤地骂道。
要不是因为云岚这个贱人,皇上怎会忘了给他奖赏?敢情他白进宫一趟,这风头都被云岚抢去了?
沐颜清的话音刚落,只见魏公公踱步过来。
“若是没旁的事,两位就先请回吧,杂家就不远送了。”魏公公不冷不热地开口。
沐颜清赔笑点点头,只能同云依依暂且回府。
御书房内,云岚三指轻搭皇上的手腕,仔细为他诊脉。
片刻,云岚一脸若有所思地开口:“陛下这哮喘症已经患了有三年了吧?可是每到五月份左右便会复发?”
“正是!不愧是萧神医的外孙女,确实有些本事。”南诏帝满意地连连点头。
“陛下,您问到郁金香的花香可有感到不适?”云岚一脸关切地询问。
听云岚这么说,南诏帝不由地一脸思考状,片刻有些恍然地回道:“好像每次闻到那花香,都喷嚏连连......”
“嗯,那就对了,陛下这哮喘根源是郁金香花粉不耐受,这园中的郁金香留不得。”云岚振振有词地分析道。
前世,她确实听闻外祖父分析过南诏帝的病情,根源就是那御花园中的郁金香花粉。
外祖父本来已经为南诏帝制定了治疗的方案,哪曾想还没等外祖父将治疗方案呈给南诏帝,就突然暴毙了。
云岚怀疑这事跟宫里的各位脱不了干系,毕竟宫里很多人都巴不得皇上驾崩。
重活一世,她一定要完成外祖父的遗愿,不但要把皇上的病医好,还要调查清楚外祖父的死因,将背后黑手铲除!
“原来如此?难怪朕三年前开始患病,如今回想起来这时间确实与御花园的郁金香第一次盛开相吻合!”南诏帝眼底顿时聚集起浓浓的杀气,幽幽地道。
“来人!”南诏帝沉声喊道。
“奴才在!”魏公公赶紧小跑着进来。
“魏德全,你带人将御花园的郁金香给朕连根拔了!一根不留!”南诏帝冷冷吩咐道。
“啧!”魏公公应和一声,虽然一头雾水,却应承得痛快。
魏公公赶紧带人直奔御花园,心里还不停嘀咕:“愉妃娘娘哎,这可是圣上的命令,奴才们对不住了!”
云岚又为南诏帝仔细检查了眼底、舌苔、这才继续道:“陛下,您这病必须内服外治双管齐下,方能痊愈。”
南诏帝一听,眼底顿时闪过一抹喜色,“朕的病真的有痊愈的可能?”
“陛下请放心,您这病不算什么大病,只要用对了疗法,自然是会痊愈的。”云岚一脸笃定地安慰道。
“只要你能医好朕的病,朕重重有赏!”南诏帝一脸愉悦地允诺。
“能为陛下排忧解难,这是臣女的荣幸,臣女一定全力以赴!”云岚一脸诚挚地回道。
云岚从腰间取出银针包来,这东西可是外祖父留给她的宝贝。
前世,她为了哄沐家人开心,丝毫不敢忤逆他们,自然将医术也抛出九霄云外,敛起锋芒,低调做个妇人,哪曾想最后却闹个惨死的下场。
这一世,她自然要做回自己,因此她在南诏帝面前一直以臣女自称,在她心中,如今她只是云将军的女儿,不再是沐颜清的妻子。
南诏帝听云岚这么说,愈加满意地点点头。
云岚扶南诏帝躺在书房的软榻上,这才请魏公公为南诏帝脱去外袍跟中衣,露出健硕的上身来。
“魏公公,臣女要为陛下施针,劳烦魏公公守在门口,免得有人打扰。”云岚福了福身子,开口道。
“少夫人请放心,有杂家守着,决不允许任何人叨扰的。”魏公公应和一声,赶紧到门口守着。
云岚净了手,开始为南诏帝施针。
“陛下,针灸有时会有些许痛意,但是忍一忍就缓解了。”云岚不忘提前安慰道。
“你尽管施针,朕好歹也是武将出身,这点儿小疼痛还是能忍受的。”南诏帝不以为意地笑道。
“咳咳!”又是一阵咳嗽。
云岚赶紧把带来的药丸递给了南诏帝,“陛下先服下一粒缓解一下,待针灸完毕,臣女给您开一剂汤药,双管齐下,保管药到病除!”

南诏帝迟疑片刻,还是接过了药丸,吞了下去。
片刻,南诏帝只觉得一股沁凉沿着咽喉一路直下,胸闷也缓解了不少,仿若一股无形的仙气瞬间压下了那咳嗽的动作。
这药真是太神奇了!
南诏帝再看向云岚时,眼底不由地多了一丝欣赏,不愧是萧神医的外孙女,看来确实得到了真传。
医术如此高超的女子,困在内宅,真是暴殄天物了!南诏帝不由地怀疑起沐颜清的忠心来......
云岚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那包银针,丝毫没主意南诏帝眸底的变化。
须臾,云岚开始为南诏帝施针,云岚精准的找到每一处穴位,动作也是格外的娴熟轻柔。
南诏帝不由地再次暗自惊叹,没想到云将军的女儿这般了不起,看来传言还真是信不得。
“陛下,您可以闭目养神一会儿,大约一刻钟,臣女为您起针。”云岚看着被扎成刺猬一般的南诏帝,笑着开口。
“好。”南诏帝趴在软榻上,索性小憩一会儿。
云岚执笔开始写下药方,再配以药浴方子。
这时门外传来了女子娇滴滴的声音,“陛下呢,本宫炖了莲子银耳羹给陛下尝尝。”
“愉妃娘娘,沐少夫人正在为陛下诊治,这会儿不方便,您还是先回吧。”魏公公满面堆笑地回道。
“沐少夫人?哼!她又不是太医院的太医,谁同意她为陛下诊治的?陛下乃九五之尊,她若是医术不精给治坏了,担当得起吗?”
愉妃一听一个女人在御书房给皇上诊治,顿时疑心大起,妒火中烧,不客气地道。
“回娘娘,这,这自然是陛下允了的。”魏公公赶紧解释道。
“让开!本宫要见陛下,本宫不耽误她为陛下诊治就是了!”愉妃仗着自己宠冠六宫,自然是骄纵了些。
魏公公见拦不住,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放这位主儿进去。
愉妃踩着莲步进了御书房,一眼便瞧见南诏帝赤着的背上扎满了银针,一动不动地躺在软榻上......
“臣女给愉妃娘娘请安!”云岚刚才听到魏公公唤她愉妃,便意识到了,眼前这便是那位最得宠的妃子。
“你,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谋害陛下的!”愉妃顿时面色一冷,怒斥道。
“回娘娘,臣女这是在为陛下诊治。”云岚赶紧解释道。
“诊治?这明明是对陛下大不敬!”愉妃凤眸怒瞪,不讲理地呵斥道。
说着,赶紧踱步来到软榻前,媚态十足地低声询问:“陛下?臣妾给您炖了莲子银耳羹,您尝尝?”
可是趴在软榻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仿佛睡着了,亦或是没了气息?
“陛下?陛下?”愉妃顿时慌了,又连连唤了几声。
南诏帝仍旧没搭理她的意思。
愉妃瞬间将怒火都撒到了云岚的身上,“来人啊!将这个恶毒的女人拉下去杖毙!”
“愉妃娘娘,臣女冤枉啊!陛下他估计是因为疲惫睡着了,臣女真的不曾伤害陛下,还请娘娘明察!”云岚一脸无奈地跪地解释。
没办法,皇权至上,她可不敢揣测圣意,不过这么玩,可是要害死她的。
本来这深宫中,女人见女人皆是分外眼红,这愉妃又是个小肚鸡肠的,她怕是小命堪忧啊!
“娘娘,这万万使不得啊,沐少夫人正在为陛下诊治呢!”魏公公吓得赶紧为云岚求情。
“诊治?那陛下为何会晕厥过去,毫无反应?依本宫看,她分明是在毒害皇上!”愉妃颠倒黑白地指着云岚,眼底蓄满了杀气。
“这......”魏公公额上直冒冷汗,他也不知圣上这是何意?
两名侍卫闻声进来,作势就要将云岚拉下去。
愉妃撇撇嘴,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敢绊她的脚,无疑只有死路一条。
“住手!朕不过小憩片刻,愉妃好大的火气,在朕的御书房就喊打喊杀的!”南诏帝见火候差不多了,慵懒地坐起身来,冷声呵斥道。
愉妃慌忙赔笑,撒娇道:“陛下息怒,臣妾这不是担心陛下的安危嘛。”
“哼!云氏正在为朕施针,你不管不顾闯进来就罢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人杖毙,朕今日才知愉妃的本事不小啊!”南诏帝不悦地冷哼。
“关心则乱嘛!都怪臣妾太鲁莽,还请陛下息怒。”愉妃见状赶紧跪倒在地,双眸一红,可怜兮兮地看向南诏帝。
她之所以能荣宠不衰,不仅仅是因为容貌出众,而是因为她能屈能伸,见南诏帝一生气,她便使尽浑身解数去哄。
男人都吃这一套的,她百试不爽。
可是今儿,南诏帝却仍旧面沉似水,丝毫没有要原谅她的意思。
愉妃顿时慌了,难不成陛下这是另结新欢了?这位沐少夫人可谓是容貌倾城,她就知道这个狐狸精跟陛下之间定是不清不楚的。
“来人啊,将愉妃送回淑芳殿,禁足一个月,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南诏帝看也不看愉妃一眼,沉声命令道。
“陛下息怒,臣妾知错了!”愉妃顿时哭得梨花带雨,她可不能禁足啊,这一个月变数太大,她不敢赌。
“还愣着作甚,带下去!”南诏帝不耐地摆摆手。
侍卫得令,赶紧押着愉妃离开了御书房。
“云氏,刚刚朕睡着了,让你受惊了。”南诏帝虚虚一笑开口道。
“都是臣女不好,没能同愉妃娘娘解释清楚,让娘娘误会了。”云岚赶紧违心地回道。
她可不想得罪皇上的女人,更不能得罪皇上,小命要紧。
一刻钟后为皇上起了针,又将药方跟药浴方子递给了魏公公,这才叮嘱道:“臣女再为陛下施针三次,配合这汤药跟药浴,不出一个月,陛下的旧疾定会痊愈!”
“今日针灸配以汤药,估计这几日不会再咳喘了。”云岚信心十足地安慰道。
“云氏,你能缓解朕的病痛,功不可没,你可想要什么奖赏?”南诏帝心情大好,一脸慷慨地开口。
云岚赶紧跪倒在地,一脸诚恳地开口:“臣女想讨要一份休夫文书,休了沐颜清。”

“没,弟妹怎么会记错呢。”郭氏气得直咬后槽牙,她与秦氏向来不合。
秦氏仗着女儿嫁的好,在家族里一直压她半头。
好在如今她的清儿争气,马上要加官进爵了,她总算要翻身了。
“弟妹快里面坐!”郭氏皮笑肉不笑地引领秦氏往院里走。
沐家没有宴客厅,只能在院子里搭起简易的棚子。
女宾一侧,男宾一侧,中间有过道和葱葱树木隔着,倒是也别有一番风情。
秦氏来到女宾席,冷眼扫了寥寥无几的女宾,眼底笑意藏都藏不住。
“婶婶?”云岚见沐家二婶来了,赶紧起身过来打招呼。
她在沐家两世,唯有二婶是个好人。
前世,二婶曾经不只一次提点她,一定要提防郭氏。
她却狗咬吕洞宾,认为二婶是见不得她们婆媳相处融洽,这是在故意挑唆她们婆媳关系。
直到她将死,她才意识到二婶是个难得的好人,真可谓是出淤泥而不染。
“岚儿,你今儿倒是落个清闲?”秦氏笑睨着云岚,打趣儿道。
这丫头跟她刚进门时一样,太过实诚,在沐家这个大染缸里,注定要吃大亏的,每次见到云岚,她都有种惺惺相惜之意。
“可不是嘛,难得清闲,以后我便怎么清闲怎么过。”云岚别有深意地笑笑。
这丫头变了,难得在她的眼底捕捉到一丝精明,难道她真的开窍了?希望这丫头是个有福气的。
“对了,大嫂,你瞧瞧我给你买的寿礼,喜不喜欢?这时间太仓促了,昨儿我赶紧挑了一个。”秦氏说着从丫鬟手里接过红缎锦盒,笑着打开来。
只见一枚双凤戏珠赤金缠丝金簪躺在锦盒内。
云岚一看,顿时唇角轻挑,还真是天助她也!
“这,这簪子真漂亮。”郭氏见到那簪子,唇角不自在地抽了抽,违心地道。
“婶婶,这簪子是赝品,不知您花多少银子买的。”云岚只是瞟了一眼那簪子,就似笑非笑地开口。
“胡说!我可是花了三百两银子买的,店家承诺我仅此一份,绝对是真品!”秦氏顿时不悦地反驳道。
“婶婶,不知您是从那家首饰铺子买的,这枚簪子真品是御赐之物,谁敢将御赐之物卖了?”云岚一脸认真地解释道。
“什么?御赐之物?我是在翠云楼买的,票据还在呢。”秦氏说着把翠云楼给她写的票据拿了出来,展示给云岚看。
“这票据虽不假,但是这簪子确实是赝品,不值三百两银子。”云岚笑着摇摇头,如实地说。
此时,女宾这边来的十来个人,都围上来看热闹。
男宾那边更加惨淡,十个人都不到,正边喝茶,边闲聊,一见这边似乎有热闹可看,也慢慢凑了过来。
“翠云楼那可是沐夫人娘家的产业,沐夫人娘家还真是深藏不露啊!都敢仿制御赐之物售卖了?”云岚嗤笑一声,特意提高了音量道。
“你,你给我闭嘴!少在这含血喷人,谁能证明这是仿的御赐之物?”沐夫人面色一白,赶紧呵斥道。
“我就能证明!那御赐之物本就在我的嫁妆单上,值黄金千两,时限还剩两日,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把吃了的吐出来吧!”云岚鄙夷地白了沐夫人一眼,讥诮道。
到场的几个女宾皆是暗自撇嘴,原来这传闻非虚啊!沐家也太不要脸了,穷得想私吞儿媳妇嫁妆?难怪人缘这么差,提前办大寿,居然没几个人来捧场。
早知道就来这几个人,她们也不来了。
“母亲都答应将欠你的都还你了,你没必要咄咄逼人吧?”沐妍妍气得直瞪眼,恨不得抓花云岚那张狐媚子脸。
“那也得还了再说,你们家人说话,我可不敢信,没一句真话!对了,你这件裙子还是我的呢,你要是有志气,赶紧回去换下来,看着你穿我的裙子,我反胃!”
云岚慵懒地抬眸,冷冷地扫了沐妍妍一眼,嫌弃地说。
沐妍妍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还你就是了!又不是我问你要的,是你主动给我的!”
“这你放心,以后我的东西即便是仍在大街上,也不会再给你们沐家这群白眼狼的!”
“怪不得,短短一年时间,你娘家的首饰铺子就开了起来,绸缎庄也开起来了,敢情都是挪用儿媳妇的嫁妆做本钱,仿造御赐之物牟利啊?”秦氏顿时一副恍然的架势,一阵见血地道。
“你,你少信口雌黄!我娘家做的可是正经生意!”郭氏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反驳道。
“哼!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正经生意的?不过今儿也就这样吧,反正我买来是送你的,这又是出自你娘家的首饰铺子,是好是坏你都怪不着弟妹我。”秦氏抿嘴笑笑,心情顿时大好。
她早就知道那翠云楼是郭氏娘家的铺子,她这才特意吩咐下人去买这簪子。
翠云楼见下人穿着一般,不像个识货的,就狮子大开口。
下人一通砍价后,花了二百两买下了这簪子。
秦氏说的花了三百两银子,那正是郭氏的哥哥开的价格,她就想借机让大家伙瞧瞧,这郭氏一家有多黑心肠。
云岚对这位二婶愈发的欣赏了,前世的她还真是太瞎了,以至于一直没分清好坏人。
郭氏收下了妯娌送她的礼物,心里是一阵膈应,明知道是假货,却不得不收,她只能吃哑巴亏。
女宾们相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记下了,这翠云楼首饰铺子去不得。
不但她们以后不会关顾翠云楼,她们自然也要叮嘱亲戚朋友都避开翠云楼,免得被坑。
从这件事就能看出郭氏娘家人的人品,她们家开的铺子,以后能不去就不去,不然谁敢保证,下一个被坑的不是她。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直等到了晌午,宾客们仍旧寥寥无几。
郭氏只能咬着牙宣布开席,准备了十桌的宴席,勉强凑够了三桌,有几个还是家里人。
郭氏哪里吃得下啊,虽然没用她出银子置办,但是毕竟是做了赔本买卖。

“呵!这可是陛下赏赐给我的,怎么,你们不但要私吞我的嫁妆,连御赐之物都敢觊觎?”云岚轻蔑一笑,眸光深沉地盯着郭氏,质问道。
郭氏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尴尬一笑,忙为自己辩解,“云岚啊,你误会母亲了。”
“你是我们沐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把东西公然抬到娘家去,这街坊邻居瞧见了,未免会说闲话,母亲也是为了你的声誉着想。”
“是吗?那小姑子偷拿嫂子的嫁妆,还明晃晃地戴在头上,到处招摇,怎的就不怕街坊邻居说闲话?”
“沐家做了那么多肮脏龌龊的事都不怕旁人说闲话,我不过是把属于我的东西送回将军府,谁爱说闲话,让他去说好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云岚嗤笑一声,不信邪地回怼。
“云岚,你别给脸不要脸!给我闭嘴!”沐颜清顿时觉得颜面无存,气急败坏地骂道。
“怎么,戳到沐大人的痛处了?不做亏心事,又岂会怕旁人戳脊梁骨,若是做了,那就好生受着!”云岚眼睛一瞪,丝毫不把沐颜清放在眼里。
前世,她是愚昧无知,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会忌惮他,处处以他为纲,他的话,对于她来说那就是圣旨。
这一世,她满心只有恨,自然不再将他放在眼里。
她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还想拿捏她?做梦去吧!
这时,在一旁看戏的魏公公轻咳了一声,“咳咳!”
几人顿时闭了嘴,肃静下来,魏公公毕竟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今儿可是奉命而来。
“这赏赐是陛下赏给云姑娘的,云姑娘自然做得了这个主。”魏公公鄙夷地扫了沐家人一眼,不怒自威地开口。
“谢谢魏公公替云岚说了一句公道话,那烦请公公吩咐人,将赏赐送到将军府吧。”云岚感激地冲着魏公公福了福身子。
“云姑娘客气了,这本就是杂家分内之事。”魏公公笑着客气道。
说着,便吩咐几名随行的侍卫将赏赐抬到云将军府。
殊不知,此时的将军府工匠们正在奉命修葺府邸。
云将军的义子,云峥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站在院子里沐浴在晨曦下。
南诏帝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既想补偿云将军一脉,也想博得好名声,拉拢人心。
沐家人看着那一箱箱的黄金珠宝被抬走,心都在滴血。
郭氏恨极了云岚,却拿她毫无办法,毕竟现在云岚也算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
她自然不会蠢到这个时候动手,不过待云岚的风头一过,她定不会再留她!
沐家人瞧见魏公公已经办完了事,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心里未免存着一丝侥幸。
难不成魏公公要暗示他们什么?魏公公可是最了解陛下的。
“魏公公若是方便,请进屋喝杯清茶?”沐颜清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客气道。
“杂家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叨扰了。”魏公公似笑非笑地婉拒。
而后看向云岚,“云姑娘,还请打开库房吧,杂家要清点你捐赠给江南灾民及北部边陲将士的嫁妆!”
“魏公公,请随我来。”云岚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引路。
“什么?你,你居然把嫁妆捐出去了?”郭氏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云岚,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便倒了下去。
好在一旁的沐妍妍眼尖手快,赶紧扶住了母亲。
“母亲,您,您没事吧?”沐妍妍一脸关切地询问。
“没,没事,或许是天太热了,头有点晕。”郭氏赶紧稳了稳心神,随意搪塞一句。
沐颜清的脸色瞬间也成了猪肝色,这可如何是好,云岚的嫁妆若是捐出去,他哪还有银两纳妾啊?
再说了,沐家这三年来吃的用的,云岚也没少贴补,这若是都捐出去了,以后怕是要勒紧腰带了。
“云岚,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说捐就捐了,好歹也得同我大哥商量一下吧?”沐妍妍气得直瞪眼,这个该死的云岚,也太狡猾了。
她的嫁妆还指望从云岚能出一大部分呢!
如此一来,他们沐家岂不是白白策划一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云岚不但在皇上面前博得一个好名头,还成了百姓心中的女英雄。
只有郭氏心中极为恐惧,这三年来,她可没少偷着挪用云岚的嫁妆,往常云岚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看那架势根本不当回事,没想到她留了后手。
完了!完了!这下可是彻底完了,她要到哪去弄来那么多银子,来填补挪用的大窟窿啊?
郭氏越想心里越慌,不由地冷汗直流。
“母亲,您到底哪里不舒服?”沐颜清看着如此反常的母亲,一脸担忧地询问。
“自然是心里不舒服!这个丧门星,这是要让我们家再过回穷苦日子啊!”郭氏盯着云岚的背影,压低声音骂道。
“母亲,您放心,即便没有她帮扶,我们沐家也会越过越好的!孩儿马上就要加官进爵了!这俸禄这然也不会少。”沐颜清一脸势在必得地劝慰自家母亲。
“我儿说的是,是娘目光短浅了。不过我这心里仍旧好难受,这到了嘴边的肥肉,就被她给拽回去,扔了!”郭氏恨得牙直痒痒,捶胸顿足的。
云岚引领着魏公公来到了库房,两人开始清点起来。
“我这嫁妆单子里的一对玉如意居然不见了,那可是太后娘娘当初赏给我娘的......”云岚佯装伤心地开口。
“这沐家人胆子可真不小,连太后娘娘赏赐的物件都敢偷拿!”魏公公眼底的鄙夷之色更浓了。
今儿来一趟沐家,可真是开了眼界了,这一家人贪得无厌的嘴脸,简直令他感到恶心。
“还有陛下赏赐我父亲的八百两黄金,也丢失了一半,她们简直是蛀虫!”云岚边清点,边细数沐家那些吸血鬼的罪状。
“魏公公,今儿您受累了,这点小心意,您拿去买酒吃。”云岚说着塞给魏公公一锭金元宝。
“云姑娘,这可使不得,杂家不能收。”魏公公推让了一下。
“您必须收着,这可是云岚的一点心意。”云岚又将金元宝推了回去。
魏公公这才喜滋滋的收下了,“那杂家谢谢云姑娘了。”
“魏公公不必客气。”云岚笑着继续清点。

“你放心,不会的,姐姐我晓得如何自保,为了云家,也为了南诏,我必须去!”云峥挺直腰身,一脸凌然正气地说。
“我觉得陛下也未必应允,你还是留在京都等我们凯旋而归才是。”云峥面露担忧之色,极力劝阻。
如今他最后悔的事就是三年前没能尽全力劝阻姐姐不要嫁给沐颜清。
果真如他所料,仅短短三年时光,沐家的真面目就展露无遗了。
好在姐姐醒悟得还不算晚,他们云家姐弟自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云峥离开沐家,便去找宸王商议对策。
宸王随意点拨了他几句,云峥顿时茅塞顿开。
回到云府后,立即把沐家的丑事写成了画本子,雇人送到京都的各大茶馆、酒楼、戏院等。
接到画本子的老板顿时两眼放光,如同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兴奋。
京都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劲爆性新闻,供百姓们茶余饭后取乐了。
仅仅半天时间,这话本子就在京都传开了,沐家是如何欺负云岚,挪用云岚嫁妆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而且更不要脸的是,沐家为了填补上偷拿嫁妆的大窟窿,居然无中生有,谎称方丈建议沐夫人提前办寿宴,很明显就是撒谎敛财。
画本子里把郭氏为了省银子,无耻到让未过门的两位姨娘凑银子办寿宴的事也描绘得绘声绘色。
如此一来,京中百姓对沐家皆是厌恶至极,更是在背后指指点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傍晚时分,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南诏帝的耳中。
南诏帝气得一拍龙案,“沐颜清,居然是此等无耻之徒,这次虽治水有功,但沐家所作所为影响极坏,如此品行不端之人,暂且让他将功补过,留职待看吧!”
南诏帝一生气,沐颜清晋升的美梦就破灭了,暂时仍旧只是个五品的小官。
沐家此时还不知丑事已经发酵,仍旧厚着脸皮派下人挨家发请柬呢。
郭氏更是做着美梦,估算着明日来参加寿宴的人少说也得有个十桌八桌的。
“酒菜一定要备足了,我们沐家好歹也算是大户人家,有头有脸的,万万不能让人小瞧了去!”郭氏站着说话不腰疼,端着婆母的架子,叮嘱云依依跟夏荷。
两人低眉顺眼,连连称是。
郭氏顿时一脸得意,她一定要让云岚那个小贱人瞧瞧,没有她,她们沐府照样把寿宴办得风风光光的。
云依依跟夏荷也是下了血本了,沐家上下张灯结彩,戏台高筑。
这可是她们难得的展示能力的机会,两人自然是牟足了劲儿,暗自较量着。
云岚图个清闲,没事侍弄一下花草,嗑嗑瓜子,原来日子居然可以过得如此惬意悠哉。
早知道可以这么过,上一世又何苦过得那般辛苦?
“小姐!小姐!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茯苓从外面回来,欢天喜地来到云岚近前。
“什么好消息?瞧把你高兴的。你出去一趟,就遇到如意郎君了?”云岚笑着调侃道。
茯苓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开口反驳道:“小姐,你真坏,就知道打趣人家。”
“您还不知道吧,现在京城大街小巷都知道沐家人做的肮脏事了,瞧这架势,明日寿宴估计要宾客惨淡了。”茯苓幸灾乐祸地道。
“真的?太好了!我还合计得做点什么当寿礼呢,看来用不着我亲自挑选寿礼了,有人代劳了。”云岚满意地笑笑。
不难想到,定是她的那个好义弟做的。
她这个义弟还不赖嘛,难怪父亲与这小子甚是投缘,当年不顾大家反对,仍旧执意收他为义子。
“主子,那明日夫人的寿宴,您露不露面呢?”茯苓歪着小脑袋,一脸为难地问。
“自然是要去看热闹的,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倒是有些期待了呢。”云岚别有深意地笑笑。
看来明儿要有大戏上演了,这戏班子的风头怕是要被抢光了。
郭氏的梅兰苑喜庆热闹,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云岚的青竹苑却是清净得很,主仆二人用过晚饭,早早就休息了。
说来也奇怪,这一晚,云岚睡得格外深沉。
清晨,还是被枝头的喜鹊唤醒的。
茯苓赶紧进来为主子梳洗打扮,一会儿还要看戏去呢。
云岚特意挑了一件鹅黄色曳地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绽放的金丝蔷薇。
云鬓高绾,发间仅以鲜花点缀。
虽然只是略施粉黛,却显得少女娇媚如月,眉目顾盼生辉。
云岚一出场,一瞬间便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云依依见云岚既不出银子,也不出力,还如此高调来参加寿宴,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
“呦!姐姐居然来了,妹妹不知姐姐能来,居然忘了给姐姐预留位置了。”云依依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无妨,妹妹准备了这么多酒席,想必空位置随处可见。我不挑,随便坐即可。”云岚清浅一笑,气死人地道。
“云岚,你来做什么?”郭氏见到云岚,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气呼呼地开口。
“沐夫人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我好歹也得过来凑个热闹不是。”云岚说着,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其实云岚来的不早,但是宾客们到场的没有几个人。
“昨儿请柬都发下去了?”郭氏一脸不解地问。
“回夫人,请柬都送到了。”管家连忙回道。
“奇了怪了,既然请柬都发下去了,这宾客怎么还没来?”郭氏有些按耐不住了,踱步向大门外走去。
云依依跟夏荷也随着沐夫人来到了大门外。
三人如同门神一般,杵在门外静等宾客们的到来。
“请柬发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就来这几个人?”郭氏气得直跺脚。
“或许宾客们家里都有事,我们再耐心等等。”夏荷赶紧笑着出言安慰道。
“呦!嫂子,今年咋想提前办寿了呢?”这时,沐颜清的婶婶从马车上下来,笑着跟郭氏打招呼。
“这不是为了图个吉利嘛!”郭氏脸不红不白地回道。
秦氏不动声色地撇撇嘴,口是心非地附和道:“怪不得呢,我还以为是弟妹我记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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