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雾谢君尧的女频言情小说《最是凝眸无限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小姐的陪嫁丫鬟。新婚夜,世子爷太强势,小姐经不住折腾,一连三晚,三人都没圆成房。担心世子爷纳妾,小姐忙将她这个丫鬟推了出去,让她代替自己行房。行房三年,她便暗暗受了小姐三年折磨。清冷如尘的世子爷更是无数次敲打她:“无论本世子要你多少次,我心中都只有你家小姐,你该认清自己身份,莫要僭越。”她默默承受,第二日便求到老夫人面前,愿意与快死的大公子结阴亲。被送走那晚,她满心解脱,世子爷却疯得彻底。……靖勇侯府,素心园。云雾跪在谢老夫人下首,俯首躬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老夫人,奴婢知道您一直在给大公子寻亲事,奴婢愿意嫁给大公子,和大公子结阴亲。”听到这句话,谢老夫人先是一愣,随后大喜。她为了这事已经发愁许久,可阴亲二字,便足够劝退绝大部...
《最是凝眸无限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是小姐的陪嫁丫鬟。
新婚夜,世子爷太强势,小姐经不住折腾,一连三晚,三人都没圆成房。
担心世子爷纳妾,小姐忙将她这个丫鬟推了出去,让她代替自己行房。
行房三年,她便暗暗受了小姐三年折磨。
清冷如尘的世子爷更是无数次敲打她:“无论本世子要你多少次,我心中都只有你家小姐,你该认清自己身份,莫要僭越。”
她默默承受,第二日便求到老夫人面前,愿意与快死的大公子结阴亲。
被送走那晚,她满心解脱,世子爷却疯得彻底。
……
靖勇侯府,素心园。
云雾跪在谢老夫人下首,俯首躬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老夫人,奴婢知道您一直在给大公子寻亲事,奴婢愿意嫁给大公子,和大公子结阴亲。”
听到这句话,谢老夫人先是一愣,随后大喜。
她为了这事已经发愁许久,可阴亲二字,便足够劝退绝大部分人家的女子。
如今骤然听见一声自愿,还有些不敢相信,连忙将人叫到了自己身边,红着眼握住了她的手,“你当真愿意?”
“太医说云澈没几天可活了,你若嫁过去就只能守寡,后半生也只能青灯古佛一辈子,你当真不后悔?”
她摇头,回答得干脆,“不后悔。”
谢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十天后,我派人送你去云澈那边。”
“奴婢谢过老夫人。”
从素心园离开,云雾便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要转身关门,她的身形就被一道阴影罩住,那人长手轻轻一揽,她便落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去哪儿了?”呼吸随着他的问话喷洒在耳后,还不等她回答,温热的唇就又落在了颈间。
云雾浑身一僵,连忙开口:“世子爷,现在还是白日呢,而且昨日您要得太狠,奴婢的伤还没好,您也不该纵欲……”
闻言,谢君尧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声音冷沉,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我的床事次数不要去轻烟那边嚼舌根,当初要不是轻烟身子太弱执意把你塞过来,本世子根本就不会看你一眼。”
云雾仍旧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句,“奴婢知道,不会去夫人面前乱说。”
见她这般乖巧懂事,谢君尧的脸色才终于好了起来,松开她转身出了房门。
刚松了一口气,云雾正准备回去休息,房门忽地又被一脚踹开,她回头,便看见了红月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云雾,你还有脸休息,世子妃叫你过去问话呢!”
她呼吸一滞,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看着那几个来势汹汹的丫鬟婆子,就知道这一趟又避免不了皮肉之苦。
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果不其然,她才刚跟着红月踏进顾轻烟的院子,一个杯子就飞到了眼前,
痛意从额角传开,猩红的鲜血缓缓流下,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见了顾轻烟满是怒意的声音,“跪下!”
云雾看着在自己面前碎裂开来的茶杯,顿时愣在了原地,这时谢君尧却从身后走了进来,
“她这是又干了什么惹得你这么生气?”
闻言,顾轻烟的表情瞬间变得委屈,“她偷了我的手镯!别的也就算了,可那手镯是你当初送给我的……”
闻言,他脸色一冷,转头看见她仍旧呆愣的站着,声音便又沉了几分,“怎么,世子妃都使唤不动你了?”
“奴婢不敢。”云雾知道解释也没有用,只能硬着头皮直接跪了下去。
碎片锋利的边缘刺进皮肉,疼痛让她瞬间脸色发白,见此,上首的顾轻烟脸色才终于好了些,起身拉着谢君尧一同进了里屋。
“给我盯着她,不跪够一个时辰不许起来。”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帘之后,只留下云雾和几个盯着她的丫鬟。
时间一点点过去,云雾膝盖处已经染上了些许猩红,听着里屋里嬉笑打闹的声音,心中满是苦涩。
京城人人皆知,靖勇侯府世子谢君尧与国公府千金顾轻烟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而她,不过是顾轻烟身边的一个丫鬟而已。
三年前她出府为小姐买点心,却遇到一富家公子当街纵马,险些丧命马蹄之下,是谢君尧救了她,注意到她跌倒弄撒的点心,又重新买了一份给她,她从此便将这位清冷绝尘的公子悄悄藏在了心底。
后来顾轻烟及笄嫁入靖勇侯府,她成了陪嫁丫鬟跟了过来,本以为能这样在近处看着他也好,却没想到顾轻烟体弱,承受不了谢君尧的房事,
为了不让他纳妾,便选了她代替房事。
刚开始谢君尧并不愿意接受,顾轻烟却亲自将她送到了他的床上,与他发生了第一次关系之后,便顺水成章有了更多次,
只是从那之后,因为和谢君尧的这段关系,她成了顾轻烟的眼中钉肉中刺,每天吃不饱还要干最累的活,还时不时就会找各种理由惩罚折磨她,就如这次的“偷镯子”一样。
云雾起初还会解释,但最后的结果总会以谢君尧袒护顾轻烟,而她被罚得更重结束,次数多了,她便学会了不解释,
至少这样,她还能少受些苦。
直到靖勇侯府大公子谢云澈快要病逝却尚未结亲,谢老夫人满城为他寻找愿意结阴亲的人选。
云雾知道谢君尧心中只有小姐,不会对她有分毫的感情,
也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谢君尧的身边,迟早会被顾轻烟打骂至死,便自告奋勇找上了谢老夫人。
“君尧,你和云雾共度良宵这么多晚,就没有对她动过心?”
顾轻烟的声音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一个时辰早就已经过去,只是顾轻烟尚未松口,谁也不敢放她离开。
没有得到允许,云雾便仍旧跪着,膝盖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却仍旧下意识凝神听着他的回答,
她垂着眸,看着茶杯碎片的那摊血迹,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彻底晕过去之前,等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他说:“从未,阿烟,我只喜欢你。”
云雾扯了扯唇。
无妨,她也永永远远,不会再喜欢他了。
“君尧哥哥,我不过就是想着云雾割血给我养胎,就想与她缓和一下关系,她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闻言,顾轻烟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直哭闹不止,哭到最后,竟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有些泣不成声起来,“如果孩子没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谢君尧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却仍旧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轻声哄着她,“那你想怎么处置她?”
云雾跪在下首,听着他们谈话的声音,一颗心沉了又沉。
当初明明是顾轻烟自己执意将她送上了谢君尧的床,事后却又就这般容不下她。
“如果这次只有我受伤我也就不计较了,可我们的孩子也差点没了……”而这时,顾轻烟沉吟了片刻,目光扫向跪在下方的云雾,眼中划过一抹狠毒,
“那就,她用哪只手推了我,就废了她哪只手吧。”
话音落下,云雾猛地抬起了头,脸色惨白,看向坐在床边的谢君尧,眼中满是震惊,
她没想到顾轻烟的打算,竟是要废掉她的手!
谢君尧也是一愣,面色闪过些许犹豫。
他的确是想要惩罚云雾,也知道要让顾轻烟受了委屈,要让她出气,才会询问她。
毕竟从前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不少。
不过打几个板子,抽上几鞭子。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她会气得这样狠,竟要废掉云雾的手。
顾轻烟看出了他的犹豫,眼泪说掉就掉。
“你心疼她了?你心疼她,那谁来心疼我们尚未出世就差点被她害死的孩子啊!”
说着说着,她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直接掀开了被子就要朝外跑去,
谢君尧一惊,连忙将她抱住放回到了床上,刚刚的犹豫也消失不见,眸中只剩下了对顾轻烟的心疼,“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很快就有护卫拿来了夹板。
听到谢君尧还是松了口,云雾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她眼神死寂看向他,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最后为自己解释了一句。
“奴婢没有推过夫人。”
视线撞入她如同一潭死水般的眼睛,谢君尧心中忽的一震,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变了。
可最后,他还是没有相信她的话,只说:“你不该害我心尖尖上的人。”
所有的希望都被斩断,云雾重新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顾轻烟是他心尖尖上的人,那她呢?她又算什么呢?
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
她又怎么敢奢望,能在他的心中与顾轻烟相比呢?
云雾被护卫押住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们套上夹板,然后用力一拉!
“啊!”
都说十指连心,彻骨的疼痛顺着骨髓蔓延至心口,
云雾痛得惨叫连连,谢君尧却恍若未闻般,抱着顾轻烟轻声的哄着,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奔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分不清痛的到底是手还是心,
直到她的手彻底失去了知觉,护卫才松开了她。
她倒在地上,汗水浸湿了她额间的发,模模糊糊间听到了他的声音,
“把她关进柴房,在阿烟彻底好起来之前,不许给她送饭送水,也不许任何人探望。”
一路被拖拽着丢进柴房,护卫关了门上了锁,再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一眼。
她数着日升日落,恍然间才想起,今天,似乎是谢老夫人答应送她去大公子那边的日子。
也不知道他们没有找到自己,会不会以为,是她反悔了。
直到——
“奴婢奉老夫人之命,来接云雾姑娘过去。”
她心头一喜,几乎要落下泪来。
望着站在门口的身影,她艰难的撑起身子,而后,踉跄的站起身来。
“我……我马上过去。”
吃过了东西,上过了药,又好好洗漱了一番之后,云雾上了侧院的马车。
上马车前,她似乎想起什么,犹疑着问:“世子爷和世子妃那边……”
“放心,那边自有老夫人告知,哪怕是世子爷,也不能问老夫人要人。”
她放下心,提起裙摆踏了进去。
马车摇摇晃晃,云雾被崔嬷嬷送到了靖勇侯府名下的一座别院,
下了马车,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口时,崔嬷嬷又开了口,
“姑娘当真想好了吗,进去了可就再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想好了,绝不后悔。”
她点了点头,再没有犹豫,迈步走了进去。
第二天,云雾仍旧起得很早,照常去了顾轻烟的院子伺候,不敢有丝毫拖延。
若是晚了些许,等待着她的必定又是一顿打骂。
好在她的房间离得不远,很快就赶了过来,进到房间时,便看见谢君尧正将顾轻烟揽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写写画画。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便抬头看了一眼。
见此,她的脸色瞬间便黑了起来,靠在他的怀里看向云雾,“我渴了,你去倒杯茶来。”
云雾不敢耽搁,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很快,便端着茶又走了进来。
她低着头,生怕自己哪里又惹了顾轻烟生气,只低低唤了一声“世子妃。”
手中的茶盏一轻,她正要悄悄松一口气,顾轻烟只浅浅抿了一口,便不悦地将茶杯丢了回来,
“你这丫头惯会偷懒,茶都凉了还怎么喝?去换壶热茶来。”
茶水自然是一直温在炉上的茶,但她不敢反驳,只能端着茶杯去重新沏茶。
这一回,便等的久了些。
本以为这次总算没了问题,云雾刚要退下,下一瞬,滚烫的茶水径直朝她泼了过来!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遍布全身,她咬着舌头逼自己咽下那声痛呼的同时,却听见了另一声惊呼。
“啊!好烫!”
顾轻烟眼中带泪,声音中满是怒意,“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吗?”
谢君尧脸色骤然一变,抓过她的手,看见她指尖那点几乎可以忽略的红意眼中满是心疼,“疼不疼?”
她窝在他的怀中,脸上满是委屈之色,“疼,好疼……”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叫太医!”闻言,他脸上的心疼更甚,转头看向那群呆在原地的丫鬟怒斥出声。
红月连忙狂奔而出,剩下被泼了一身热茶的云雾留在原地,不敢离开,等待着自己的责罚。
没过多久,随着太医赶来,谢君尧也阴沉着脸从里屋走了出来,
“云雾蓄意伤害世子夫人,罚三十鞭,以儆效尤!你们这些人也都给我好好看着,若谁敢再对夫人不敬,蓄意伤害夫人,一个不留!”
云雾心中一惊,猛地抬头时却只看见了谢君尧重新回到里屋的背影。
而随着他话音落下,也立刻有人上前来将她押了出去。
所有的解释都被咽回了喉中,她脸色惨白,却仍旧一声不吭,只剩下满心的苦涩。
是她忘了,在靖勇侯府,求饶是最无用的。
在他的面前尤其是。
行刑的婆子用足了力气,一鞭接着一鞭,狠狠打在了云雾的身上,
那个瞬间,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字——
疼。
她真的好疼啊。
跪过碎瓷片的地方疼,被泼了热茶的地方疼,被打了鞭子的地方疼,
她的心也疼。
她咬着唇,忍着痛,忍到最后,口腔中满是铁锈的味道,
所有的疼痛叠加在了一起,到了最后,就成了麻木。
云雾硬生生挨过了三十鞭,惩罚结束时,整个后背都已经变得鲜血淋漓,她跪在那里,脸色苍白无比,却始终没过叫过一声。
三十鞭打完,云雾最后是被抬回的房间。
过重的伤势让她实在无法起身,也因此终于得了一天的休息时间。
她被痛意折磨,昏昏沉沉睡过去又被疼醒,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房门忽然被推开,谢君尧从门后走了出来。
强忍着浑身的疼痛,云雾还是起了身,低眉垂目,勉强向他行了个礼。
“世子爷。”
看着她恭顺疏离的模样,谢君尧愣了愣,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在赌气,想到这些日子她的确受了不少苦,才终于缓和了语气问她。
“还在赌气?你也知道阿烟的性子,要是当时不让她出了气,你只会受更多的苦。”
云雾仍旧只是低着头,声音很轻,“奴婢知道。”
他上前几步,正要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她却忽然开了口,“奴婢身上有伤,今日恐怕无法服侍世子。”
话音落下,谢君尧的脸色一变,刚刚的柔和瞬间不复存在。
“怎么,我来找你就只能因为这个?”
云雾低头不语,空气中瞬间只剩下了呼吸交错的声音,
良久,他恢复了往日冷漠的态度,重新丢给了她一个药瓶。
“上次给你的药被阿烟拿走了,这次的自己好好留着。”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行至门口,余光却瞥向了放在一边角落的行李,随即脸色一凝。
“你收拾行李干什么?你要走?”
话音落下,她猛地抬头看向谢君尧,便看见他眼中不容商议的意思。
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就像一块巨石噗通砸进了无垠的深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然后被吞没,下坠得越来越深,直到消失殆尽,剩下无边的复杂与苦涩。
她没有武功,要引走那些刺客必定危险重重,极有可能等不到谢君尧来接她就会命丧刺客剑下。
只是总要有人去承担风险,他舍不得顾轻烟承受一丝一毫,于是毫不犹豫便舍弃了她。
云雾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低下头无声苦笑,“是。”
顺从的换好了衣服,云雾从另一边逃了出去,
但外面刺客众多,没过多久就有刺客发现了她,大喊了一声:“她在那,追!”
云雾慌不择路朝着后山跑去,后山荆棘丛生,没过多久就划得云雾血迹斑斑,眼看着刺客就要追上来,好在这时她意外发现了一个山洞,当即便躲了进去。
刺客搜寻的声音渐渐逼近,云雾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躲在山洞里,等着谢君尧的营救,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谢君尧却始终没来。
天天渐渐暗了下去,她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浓,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得一道声音。
“这里有个山洞!”
那一瞬,云雾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就快要破开胸膛,正想着要不要跑出去时,那些刺客却已经围住了整个洞口。
“被骗了!这不是靖勇侯世子妃!”
为首的刺客劈开挡在洞口的藤蔓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躲在洞里的云雾,看清了她的脸后却暴怒起来。
恐惧与惊慌充斥在她的心头,云雾正想着她要怎么做才能逃走时,下巴却被一把掐住,“脸倒是还不错,既然你害得哥几个完成不了任务,不如你来陪哥几个爽爽!”
最后几个字落入耳中,云雾瞳孔震颤,她不住的摇着头,害怕让她浑身颤抖,
她猛地用力去推面前的人,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大笑了起来,“还挺有脾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话音落下,他直接开始上手去扒她的衣服,
调笑声不绝于耳,她不断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一点点撕碎,露出她伤痕交错却仍旧白皙的肌肤,
仅有的一点希望也被磨灭,无边的绝望似要将她淹没,云雾无处可逃,只能闭上眼被迫等待着自己悲惨的结局。
直到不远处传来惨叫声,正挑逗着她的刺客察觉不对正要回头,一柄利刃却径直划破了他的脖颈,
“啊!”
温热的血液喷射而出,溅在她的脸上,她呆呆的瘫坐在地,犹未回神。
是谢君尧的护卫来救她了。
直到回到靖勇侯府,云雾才终于有了获救的实感,只是她甚至没来得及回房换一件蔽体的衣物,就被直接带到了谢君尧和顾轻烟的面前。
“夫人这是有喜了,只是刚刚受到惊吓动了胎气,需要好好调理。”太医双手奉上刚刚写好的药方,面色有些犹疑,“这别的药材都还好,就是这最后一味药材比较难寻……”
闻言,谢君尧脸上的焦急之色难以遮掩,连忙追问,“是什么?你只管说!”
“是阴年阴月阴日生女子的血。”
当晚,云雾是被泼醒的。
顾轻烟脸色难看,看着她的眼中满是隐忍的怒意,只让人随便给她包扎洗漱了一下,又将她带到了谢君尧的房中,便挥退了所有人。
这一幕云雾很熟悉,从她被选中送到谢君尧床上的那天起,几乎每一次代替顾轻烟都是这样。
“下贱的东西,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爬上了君尧的床就能成为真正的主子,你一天是本小姐的丫鬟,一辈子都只会是本小姐的丫鬟,只配被本小姐踩在脚下!”
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她便怒气冲冲出了院子。
云雾一言不发承受着她的怒火,她离开不久,房门便再一次被打开,谢君尧仅穿着一身中衣,见到她一言不发,便直接将她揽入了怀中,
温热的怀抱让她浑身一僵,云雾下意识的挣扎却让他误解了其中的意思,不由嗤笑了一声,
“今天本世子任由阿烟罚你,你觉得委屈了?”
云雾低着头,听到这句话不由苦笑。
她哪里有资格委屈呢,不过一个见不得光的,连通房都算不上的丫鬟。
“奴婢不敢。”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却读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不敢?那就还是委屈了,今天放任阿烟罚你,也是为了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以后别再想那些不该想的。”
她抿了抿唇,道:“不会了。”
以后,我都不会了,
从此往后,我会一辈子青灯伴佛古,离世子爷远远的。
他挥手灭了烛火,衣衫落地,一夜缠绵,
谢君尧的动作间没有丝毫隐忍与顾虑,床榻嘎吱作响,一直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得以沉沉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云雾便醒了过来,她忍着浑身的酸痛正要退出房间,谢君尧带着倦意的声音却忽然传了过来,
“桌上放了药,你拿走,能让伤口好的更快。”
云雾离开的动作一顿,还是上前拿走了药瓶,“谢世子赏赐。”
避过人群回到房间,刚推开门,云雾就发现房间里站满了人,而最中间的,便是顾轻烟。
一张娇俏的脸在看到她脖颈处斑驳的痕迹时骤然阴沉了下来,云雾心中一沉,下意识将手往后藏了藏,却不料将顾轻烟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
不过一个眼神,立马就有丫鬟气势汹汹冲上前拦住了她往后缩的手,看见她手中的药瓶,顾轻烟的脸色便又阴沉了几分。
见此红月一把夺过云雾手中的药瓶,连忙递到了顾轻烟的面前,
“当真是个狐媚子,居然还有心情勾引男人,看来是昨天的惩罚还不够啊……”她挥挥手,立马便有人抱着一大堆脏衣服朝着云雾兜头丢了过来。
衣物从她身上滑落,她紧闭着唇一言不发,便又听见了顾轻烟的声音,“今天不洗完这些衣服,就别吃饭了。”
话音落下,她又带着一众人施施然离开,只留下云雾与快要塞满整个房间的脏衣服。
云雾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收拾好这些衣物,然后全部搬到了洗衣房。
正值冬日,手一入水,便感受到了刺骨的凉意,她咬着牙,忍住满腔的委屈与浑身的痛楚,开始浣洗衣物,
顾轻烟几乎是将整个侯府上上下下的衣服都丢了过来,等到天色渐暗,她的双手都已经泡到发白,云雾才终于洗完了所有的衣服。
本来就受了伤,休息的时间也不多,又洗了整整一日的衣服,云雾只觉得浑身又疼又累,又饿又困,可等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到厨房时,厨房只剩下一碗馊饭与几根烂菜叶。
忍了许久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再也忍不住,落进碗里,她却只能忍着臭味,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勉强填饱了肚子回了房间,她不断安慰自己,
没关系,很快,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