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出来时,钟婉清被摧残得不得不变成了让沈怜梦满意的佣人。
“婉清姐,我脚酸了,快来给我捶捶脚。”
“水凉了,再去重新倒一杯。”
“诶呀,我不小心把厕所弄脏了,你快去收拾干净。”
“怎么打翻了呢,时亦寒特意给我做的,浪费了多可惜,婉清姐,你将洒出来的粥都舔干净吧。”
“我不喜欢用拖把打扫房间,干活怎么能偷懒,你跪在地上拿着抹布将这里全都擦干净。”
钟婉清跪趴在地上,艰难地擦着地砖。
比起疯人院和地下室的折磨,这些羞辱算不了什么。
还剩下三次。
时亦寒将亲手削的苹果切成小块喂给沈怜梦,脸上无限宠溺,对钟婉清说的话却泛满寒意,“今晚有场酒宴,怜梦不能喝酒,你去替她挡。”
钟婉清没有拒绝的权力。
“是。”
怕她穿佣人服出去丢人,时亦寒拿了件沈怜梦不要的衣服扔给她。
钟婉清瘸着腿跟在沈怜梦身边,一杯又一杯替她挡下所有酒,喝得胃难受。
有人认出钟婉清,跟时亦寒开玩笑,“那不是你未婚妻吗?不心疼?再这么折磨下去,你就不怕她跑了啊。”
时亦寒嗤笑:“她也值得我心疼?我的未婚妻是怜梦。”
“你再去给她喊些人。”
至于怕她跑了?
笑话。
钟婉清爱了他二十多年。
为了解决沈怜梦,钟婉清歹毒到害她出车祸,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好不容易快要挡完酒,又一群人出现在钟婉清面前。
有了时亦寒的指示,他们故意出言羞辱:
“时总爱的人是沈小姐,当初要不是她对沈小姐的刹车动了手脚,沈小姐和时总早在一起了。”
“看着倒有几分姿色,怎么手段那么狠毒,竟然残害无辜人,这么欠收拾,不如跟了我们算了。”
“反正你这种人在疯人院也被玩脏了,小爷几个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分。”
“听说你为了留在时家甘愿做一个佣人,不会还惦记着嫁给时总吧。”
钟婉清忍着胃部灼烧的剧痛感又喝下满满一杯烈酒,仿佛没听出来他们的言外之意,声音格外冷静:“我和时亦寒的婚约早已取消。”
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