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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 全集

月光竹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他……等到了。谢锦是一个心善又长情的女君,后院里又还算干净,仅有两人,不像其他女君,光是通房小侍都有几十人。因而在她的后院中过活,再怎么样都不会太难。一曲毕,柳飞絮从轻纱后款款走出,最后落坐在矮榻下的厚地毯上。他抬起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轻薄的束带缠绕在脖颈上,留下一截晃悠在胸前。“女君,可要飞絮相陪?”柳飞絮的声音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在谢锦的耳廓上轻挠了一下。谢锦睁开眼睛,眼眸中带着些醉意:“嗯?”柳飞絮笑了起来,从谢锦的手中接过酒壶。仰头,将酒壶中的美酒倒入了口中。片刻后,柳飞絮擦了擦嘴边的酒渍说道:“飞絮想着女君一直自己饮酒也甚是无趣,故来伴女君左右。”这几日,谢锦在他的房间中就只是自己饮酒,让他在一旁抚琴。开始,他并未有...

主角:谢锦容惟许   更新:2025-02-26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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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容惟许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 全集》,由网络作家“月光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他……等到了。谢锦是一个心善又长情的女君,后院里又还算干净,仅有两人,不像其他女君,光是通房小侍都有几十人。因而在她的后院中过活,再怎么样都不会太难。一曲毕,柳飞絮从轻纱后款款走出,最后落坐在矮榻下的厚地毯上。他抬起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轻薄的束带缠绕在脖颈上,留下一截晃悠在胸前。“女君,可要飞絮相陪?”柳飞絮的声音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在谢锦的耳廓上轻挠了一下。谢锦睁开眼睛,眼眸中带着些醉意:“嗯?”柳飞絮笑了起来,从谢锦的手中接过酒壶。仰头,将酒壶中的美酒倒入了口中。片刻后,柳飞絮擦了擦嘴边的酒渍说道:“飞絮想着女君一直自己饮酒也甚是无趣,故来伴女君左右。”这几日,谢锦在他的房间中就只是自己饮酒,让他在一旁抚琴。开始,他并未有...

《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 全集》精彩片段


现在他……等到了。

谢锦是一个心善又长情的女君,后院里又还算干净,仅有两人,不像其他女君,光是通房小侍都有几十人。

因而在她的后院中过活,再怎么样都不会太难。

一曲毕,柳飞絮从轻纱后款款走出,最后落坐在矮榻下的厚地毯上。

他抬起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轻薄的束带缠绕在脖颈上,留下一截晃悠在胸前。

“女君,可要飞絮相陪?”

柳飞絮的声音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在谢锦的耳廓上轻挠了一下。

谢锦睁开眼睛,眼眸中带着些醉意:“嗯?”

柳飞絮笑了起来,从谢锦的手中接过酒壶。

仰头,将酒壶中的美酒倒入了口中。

片刻后,柳飞絮擦了擦嘴边的酒渍说道:“飞絮想着女君一直自己饮酒也甚是无趣,故来伴女君左右。”

这几日,谢锦在他的房间中就只是自己饮酒,让他在一旁抚琴。

开始,他并未有所动作,只是看着对方心情不好,便选了些柔和轻快的曲子来弹奏。

现在已经过了好几日,他不能一直这样,他得让谢锦注意到他这个活人。

因为喝了酒,谢锦的反应有些迟钝,好一会儿后她才慢慢点了点头。

柳飞絮笑了笑,从地毯上起来坐到了谢锦的身旁,接着将手中的酒壶又递了过去:“女君,该你了。”

谢锦接过酒,又吃了一口。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一段时间过后,两人脚下的空酒壶多了好几个,姿势也比之前要亲密许多,谢锦都快睡到人怀里去了。

谢锦无意识地把玩着柳飞絮胸前的垂带,上面有颗珠子,拨弄起来格外有趣。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迷离。

突然,谢锦开口问道:“飞絮,我在你这儿待了几日了?”

柳飞絮的脸上也红了,但是眼神还算清明,他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约莫有五日了。”

五日……

五日!

谢锦猛得坐了起来,眼中的迷离消失:“你说几日?”

柳飞絮有些疑惑,但还是重复了一句:“五日啊。”

过了五天了,那今天岂不是又到了初一,是……她和容惟许约定好行房的日子。

谢锦皱起眉来,有些犹豫。

但是最后还是扶着额角对柳飞絮说道:“飞絮,你给我准备一碗醒酒汤来,我今日要回府一趟。”

柳飞絮抿了抿唇,有些不太愿意谢锦就这样离开。

他起身出门吩咐人去煮醒酒汤,然后回到谢锦身边轻声说道:“女君,您刚吃了酒,要不在飞絮这里小睡一会儿再离去吧。”

谢锦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到了黄昏。

她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有要紧事。”

柳飞絮心中失落,但也不好再留。

谢锦喝完醒酒汤后,感觉自己的脑子清楚了不少,随后便离开寻仙阁回府去了。

回府后没一会儿,容惟许便遣人来叫她去临风轩。

谢锦内心复杂,她这几天因为心中有气所以一直躲着寻仙阁,难道现在就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去和容惟许亲近吗?

但是……若突然不去,好像又不太好。

谢锦踌躇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去见一见,不过她只是想去看看容惟许是不是改变态度了。

对,她只是去瞧瞧。

打定主意后,谢锦的脚步越来越快,在轿子上不停地催着人走快点、走快点。

来到临风轩后,谢锦停驻在容惟许的房门口。

谢锦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又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推门进去。


……

谢锦沉默。

好在柳飞絮的衣橱里有不少衣服,谢锦从中拿出一件穿到了身上。

穿上衣服后,谢锦舒了一口气,然后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光溜溜地睡在地上呢。

谢锦连忙从衣橱里胡乱抓了一件衣裳,往柳飞絮的方向慢慢走去。

昨夜迷迷糊糊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她的头脑清楚,屋内光线充足。

所以,她的眼神是一点都不敢多瞟,只凭着记忆摸索到柳飞絮的身边。

谢锦跪坐在地上,一手抓着干净衣裳,一手在地毯上摸。

突然,指尖碰到光滑的肌肤。

谢锦心一跳,猛地抽回手。

过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尝试,但她本来就没给男人穿过几次衣服,闭上眼睛就更难了。

谢锦擦了擦手心的汗,心中暗骂自己矫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倒害臊起来了。

她睁开了眼,尽量淡定地去帮人穿衣。

“咦?”

方才闭着眼没瞧见,现在睁开眼,她却发现柳飞絮的脸颊异常地红。

谢锦有些疑惑地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好烫。

此时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羞涩了,她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扯过被子将柳飞絮盖得严严实实。

随后又去桌子上找了找,都是些凉透了的过夜茶。

谢锦皱起眉,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对着不远处的云山招了招手。

“王姬,您叫我。”云山快步走过来,眼神在谢锦身上那明显不属于她的衣服上顿了顿,罕见地有了眼色,没有多言。

“你去让人送些茶水过来,再去寻个大夫,要经验老道的。”

“是。”

云山应下后,就迅速地消失在谢锦的眼前。

谢锦重新回到房中,坐到了床边,看着柳飞絮虚弱的脸,她心情有些复杂。

怎么就……

“哎……”

她叹了一口气,心想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她也不能不负责。

正好,容惟许不是很大度吗?那再纳一个人也没问题的吧!

谢锦脸色微冷,顺手给柳飞絮掖了掖被角。

最后为自己的心脏着想,她强硬地将容惟许那张脸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

“咚咚——”

“女君,大夫已经来了,要叫她进来吗?”云山的声音适时出现。

谢锦放下床上的帷幔,朗声道:“进。”

少顷,一位中年青衣娘子微微弯着腰迈步进入房内,在对着谢锦稍稍行了个礼后,便自如地坐到了床边。

谢锦从帷幔中将柳飞絮的手拿出,大夫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手腕处。

片刻后,大夫收回手。

“怎么样了?”谢锦出声询问。

大夫笑了笑,说道:“女君不必忧心,只是受了寒,有些发热罢了。”

“等我开个方子,你叫人抓药来,吃上几天就没事了。”

谢锦稍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想着两人早上一起从地板上醒来,谢锦就有些心虚,想来对方受寒大概也是因为她。

云山送走了大夫,就回到了谢锦身边。

她看看谢锦,又看看床榻上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柳飞絮,脸上猥琐的笑容克制不住地露了出来。

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开了口,她搓了搓手笑道:“嘿嘿,王姬您昨晚这……玩得可真花啊,人都玩病了。”

谢锦猛地朝着云山飞了一记眼刀并冷冷说道。

“还在这干嘛,赶紧抓药去!”

云山身体一僵,立即收回了笑容,听话地转身准备出去抓药,但是嘴上还忍不住低声抱怨道:“怎得暮水就可以待在王府帮忙传消息,我就得在这里跑腿?”


明日只要好好休息,等时间到了,就将这文章往上一交,任务就完成了!

等到纸上的墨水彻底干透,谢锦小心翼翼地将纸收进了匣子里,这才打伞离开。

翌日,谢锦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吞了刀子一样难受,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来,将药喝了。”

一只温暖的手托起了谢锦的后脖颈,下一秒,苦涩的汤药就喂到了她的嘴里。

瞬间,谢锦便蹙起了眉,还未等她叫苦,她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颗甜滋滋的蜜饯,将那股苦涩压了下去。

她就这样一口药,一口蜜饯的喝了一整碗药。

甚是折磨。

要是她还力气定要夺过碗来,将那药一口闷下,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见谢锦喝了药,花父低声叮嘱了一句:“锦儿,好生歇着。”

后便慢慢出了卧房。

厅堂内,花父高高在上地坐着,乜斜着眼看向跪在下头的暮水云山:“怎么侍候主子的,天冷也不知道给锦儿添衣!”

“好端端的做什么文章,可别说是锦儿自己想写的,我了解她。”

两人面面相觑,将这两日的事情告诉了花父。

花父冷哼一声:“这容惟许,当男先生当上瘾了是吧,哪有让人三日做文章的,就是仗着锦儿疼他。”

“这锦儿也是,没志气,被一小爷们儿拿捏!”

花父看容惟许不顺眼许久了,这人把自己的女儿玩弄于手掌之中,锦儿还甘之如饴。

但现在,容惟许是锦儿心尖尖上的人,他若强行拆散,恐还伤了父女情义,这不划算。

本以为来了个楚恨别能杀杀容惟许的威风,谁知锦儿新鲜了没几天,又贴上了容惟许。

但是他不急,他就这样看着,再浓的情总有淡的那一天。

等谢锦清醒过来时,已是黄昏。

她睁着眼睛,懒懒地看着头顶的帷幔,大病初愈后的她不是很想动弹,但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做。

糟了,今日是最后一天!

谢锦猛地睁大眼睛,连忙掀开锦被、穿好衣裙,慌忙地从书房里拿起昨夜写好的文章就冲了出去。

“王姬,您还病着,我去送吧!”

谢锦完全不理会云山的叫喊,自顾自地跑了出去。

等到了临风轩时,她才发觉自己的手脚发软、四肢酸痛,大病初愈怎做得这激烈运动。

但她现在已然到了临风轩,说这些也无用。

她拿着文章寻到了容惟许。

而容惟许正拿着前几日她送过来的古籍仔仔细细地看着,桌上的兽炉还燃着袅袅暖香。

谢锦将文章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容惟许的书桌上。她的心怦怦地跳着,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容惟许逼着读书的那段日子。

她生怕对方也和儿时一样,接过文章就边看边骂她。

但是对方却只淡淡地瞥了谢锦一眼,目光落在她有些苍白的上停顿了片刻后,说道:“嗯,你可以离开了。”

没有批评,甚至也没看。

谢锦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

容惟许的心思全在那本书上,见此谢锦也不再打扰,人不训自己还不好吗?

谢锦退出房间,那张写满了字的文章依旧摆在桌上,风一吹那张纸便飘到了地上。

司书上前一步将那纸捡起,刚想放回桌子上,却听到容惟许说道:“拿去烧了吧。”

“这……”司书有些犹豫。

容惟许淡淡地开口:“看这样的东西只会污了我的眼睛。”


楚恨别睨了谢锦一眼,随后没有说一句话,就直接往院中走去并坐了下来。

谢锦也跟了上去,在楚恨别身旁的石墩上坐下,接过对方倒出的一杯热茶,她思忖着接下来的措辞。

“说吧。”楚恨别声音平淡。

谢锦放下茶,对楚恨别说道:“我先要与你道声歉。”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不是,有些事情本应在你刚过门的时候与你说的,但我……”

但她先是吃醉了酒,后又因为心情不佳成日在外飘着,根本不着家,自然也没有机会说。

只是这些与楚恨别一一说来又有些复杂,她只能绕过这些解释。

“现在说也是一样,我知晓这场婚姻你我二人都不愿,只因一道圣旨就将我们绑到一起。”

“而我的心中也仅有容惟许一人,所以……”

谢锦抬眼望向楚恨别,眼眸清亮。

“以后的日子,我会给你尊重,但是不能给情爱,当然你定是不稀罕我的喜欢的,我也只是想说清楚而已。”

“所以,以后我们二人就当朋友相处如何?”

谢锦一口气说完后,脸上露出些许紧张,在这个世界,这种事到底是身为男子的楚恨别更吃亏些。

楚恨别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中的茶杯。

仰头,一饮而尽。

饮完感叹道:“这京城什么都好,就是这茶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我们云州最劣质的酒有滋味。”

谢锦不知对方怎么就说起茶来,却没有着急开口。

楚恨别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凌厉的双眸看向谢锦,接着开口道:“人也一样。”

“呵呵。”谢锦僵着脸笑了一声。

这人说话真有意思,又绕又直的。

但是对方表示不会对自己感兴趣,她也放心下来。

她本来还担心,在这个男子都以妻为尊,且男子又习惯了盲婚哑赘的时代,楚恨别因为赘给了自己,就真的将自己当做他的妻主。

还好,他不一样。

因为这,谢锦也放松了下来。

她又对楚恨别说道:“那既然这样,咱们就当正常友人那般相处,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得到,就一定会帮你的。”

谢锦的话意有所指,她在暗示对方可以告诉她这几天受辱之事。

她会帮他。

而楚恨别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谢锦却是有些急了,她把人赘了回来,就算不打算和人做真正的妻夫,但也见不得人在自己府中受欺负。

楚恨别不说,那只能由她说了。

谢锦看向楚恨别,语气中带着担忧:“你不用瞒着我,我知你受委屈了,都是因为我……因为我这几天的任性。”

“我说我会帮你,我就一定会帮你的。”

楚恨别依旧镇定自若,好似这几日受气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看了眼谢锦,十分好奇这人打算怎么帮他。

谢锦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他们这样对你,无非是因为觉得我不待见你,所以才有所轻视。”

“如果我在你这里留宿,那么这些闲言碎语都能消失。”

听见谢锦的话,楚恨别讶异地瞥了她一眼。

怕人误会,谢锦连忙解释道:“你放心,只是做戏。”

“我们进了院子就分房住,再让身边的人守好嘴巴,这样外面的人就会以为我们……我们……”

谢锦有些不好意思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是就那个意思,她相信楚恨别也能懂。

楚恨别轻笑了一声,嘴角的笑意味深长,他确实没有想到谢锦居然会这样做。


谢锦冷冷地看着李文。

没有底牌她怎么可能会这样贸然下去救人。

即使她不带上暮水云山,她的身边依旧有影卫跟着,这是皇姨母在她小时候赠与她的,一直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你现在说说,到底谁是野种。”

李文有些慌乱地看了眼一倒不起的打手,踢了其中一人一脚后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怎么说错了。”

“你十岁才被找回,谁知道你是不是老永亲王的种,这些话又不是我传出来的,她们都是这样说的!”

谢锦眼神冰冷,她这辈子确实不是一出生就在这富贵乡里。

最开始她是一农户的养女,那女主人的孕树有问题,长不出孩儿,后见她被丢在路边便捡了回去,充当女儿养着。

起初还好,虽然家中贫困,但是谢锦到底是家中唯一的女儿,那对妇夫自然如珠如玉地宠着。

但人生就是这样有意思,在谢锦来了的几年后,他们居然得了亲生的女儿。

谢锦自然又成了那个多余的人,从此家里的各种脏活累活都让她这个稚儿去做,那段时间她都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上辈子。

直到她十岁左右,上天又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玩笑,永亲王府的人找了上来,说她是永亲王唯一的血脉,家中还有一父亲等着她回去团圆。

养母父虽然对她一般,但是到底养她至十岁,不让她饿死在路边,所以永亲王府的人就给了一些银钱,他们得了钱后就迫不及待地将谢锦这个包袱甩了出去。

十岁的谢锦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跟着人来到了这寸金寸土的京城。

直到被花父哭着揽进怀里,她才有了实感,自己居然真的走运了,她竟然是皇亲国戚。

但事情不是一帆风顺的,即使一切证据都能证明她的身份,就连皇帝也亲自认下了谢锦,但依旧有一些风言风语。

大人还好,最会伪装,面上对着谢锦倒是和善。

但是孩童却不懂得隐藏,他们的恶是最直接,也是最伤人的。

那些世家女君儿郎们十分瞧不上谢锦这个乡下来的丫头,总是欺负她,“野种”这一词也伴随了她好几年。

最初也就只有容惟许一人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后来她长大了几岁,也有了自己朋友,这样情况才好些,谁知今日居然又在李文口中听到了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词。

谢锦缓缓走向李文,步步逼近。

“哦?本王很是好奇,究竟是哪些人在背后传这些无根之言。”

“本王是陛下认定的永亲王,谁有困惑不妨与本王到陛下面前好好分说分说。”

李文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颤抖着腿跌坐在地。

她仰着头,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你居然拿陛下压我,你还是不是个大女人。”

谢锦简直气笑了:“你依仗权势压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不是个大女人了?”

“我找不到他们,但是你可就在我眼前,夜隐!”

“去把她给我抓起来,我们一起去见皇姨母。”

隐夜点头,瞬间将李文捆成了一个粽子。

“谢锦!别乱来,你知道我的身后是谁吗?”李文顿时方寸大乱。

谢锦不屑一笑,凑到了李文的耳边低声说道:“即使你身后是五皇子又如何,她要是知道你在外给她惹事,你看她会不会厌弃你。”

李文瞳孔一震,瞬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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