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由两根木凳和一块宽木板搭成的那个。”
“行!
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做饭的时候不习惯人打扰,你去伍妈那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好!
我这就去好!”
“伍妈!
还有什么活儿吗?”
“没啦!”
“伍妈,你这是在烧火吗?”
“明知故问。”
“我来烧吧!”
“滚一边儿去,等下把房子给烧了,你去哪儿吃去。”
“那都没什么事儿,我就一边儿休息去啦!
可是休息好浪费时间啊!”
伍妈白了他一眼,嘴里不停地去去念叨他那句休息浪费时间,还说他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点眼力见。
我也是好久没见伍妈这么多话了。
见伍妈跟他小吵小闹的,我竟有了一丝做饭的思路。
9大好春光,还有佳人做饭。
要是还有台电脑打游戏,就更妙了。
野菜做的春日宴吗?
还真是吊人胃口呢!
她系上了一条藏青色的围裙,在案板上坐了下来。
这样的围裙我小时候见爷爷用过,说是奶奶送他的,很朴素的质地,很朴素的颜色。
她伸手把篮子放在了砧板旁,把那些东西摆在砧板上摆弄一番,又逐个把不同的菜放进盘子或者筲箕里。
嗯?
她是切完了吗?
她离开凳子,朝着灶台走去。
一手里拿着三两根细笋,一手抓了几个辣椒。
她要做什么?
只见她让伍妈从灶膛里退了些烧红的木炭,让炭在草木灰里降了些温,她把细笋和辣椒丢进其中,再用草木灰盖好。
阳光刚好透过茅屋顶的缝隙照到这一幕,上扬的灰尘不辱使命,与太阳共同构成了绝美的丁达尔效应。
她们在笑着聊些什么,她们花费时间做这些事,她们看起来这么轻松,看来她们很喜欢现在在做的事。
不一会儿,她们就把笋和辣椒从灰里刨了出来。
接着她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开始做饭了,像提前计划了一般。
没过一会儿,我们就开饭了。
我们没有选在屋子里吃饭。
我们趁在日落前,挑了块太阳照得到的地方,简单的举办了一场春日宴会。
一盘凉拌细笋,一盘不知道什么炒的蕨菜,还有一盘用树头菜(惚木的嫩芽,带有小刺,加热后刺变软,有的地方加刺老芽)做的天妇罗,然后一人配了一杯茶,没有主食。
确实有些饿了,没有过多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