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说着,她低下头,略显沮丧。
黄猫知道,这种请道场的事虽然常见,但听到花儿说家中“怪事”时,他的心中微微一动。
说实话,黄猫并不信这些神怪之事,尤其是像他这种已经习惯了生活的赌徒,心中充满了对一切灵异现象的怀疑。
然而,看到花儿急切的神情,又想到这次道场的酬劳,黄猫也没多想,便答应了下来,灵堂里的二胡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走调的。
黄猫踩着一地纸扎元宝进院时,杨花儿正伏在黑漆棺材上哭丧。
素白麻衣裹着水蛇腰,发间插的苦艾草随抽泣颤动,露出后颈一抹暖玉似的皮肤。
他握二胡弓的手一抖,本该是《孟姜女》的调子,硬生生拐成了《十八摸》的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