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背后的叶家,排兵布阵多年。
而谢蕴之却孤立无援。
爱莫能助的老师,只能将我视为救命稻草。
儿时孤苦无依,萧师把我领回家中,求医煎药悉心照料。
少时视为己出,教我读书识字,学有所成。
从来都报喜不报忧的他,突来的联系让我心生意外。
谈及外孙处境,他泪流满面。
欲言又止多次,才将想法说了出来。
面对犹如再生父母的他,我毅然决然的答应了他。
妥善处理好日常工作后,便动身前往宣城。
03为掩人耳目,我婉拒了谢蕴之接机的好意。
打算只身前往谢氏大楼打探一二。
坐上出租车后,形迹可疑的“尾巴”让我瞬间警觉。
原本一探虚实的计划,不曾想这会儿就碰上“硬茬”。
叶清欢手眼通天的本事,或多或少让我有些意外。
既被对手“未卜先知”了行踪,我只能暂时搁置行程。
揪出内奸,成了眼下最为紧要的事情。
我将被尾随的情况,如实以告。
谢蕴之竟没有半点惊讶的神色。
不难猜想,他如今的处境,远比想象中棘手。
我直言不讳:“蕴之,你身边有他们的眼线。”
他沉默不语,轻叹说:“有人选,但很难确定。”
思忖片刻,我指着两份大同小异的慕斯蛋糕。
示意:“空中做饵,下钩子分别试探他们,一招便可辨忠奸。”
谢蕴之若有所思,回应:“易生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他从容不迫地起身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的谢蕴之没有直接发作。
一如寻常般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
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谢蕴之回了句:“请进。”
总助薛明月推门而入,汇报说:“谢总,您出去后叶总来过。”
“知道了。
融鑫的报价,客户要求再降2个点,你测算发我邮箱。”
谢蕴之吩咐。
薛明月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副总办公室。
谢蕴之拿起座机,拨通了业务助理的电话:“裴亮,进来下。”
裴亮推门而入,谢蕴之继续埋头翻阅着文件。
叮嘱道:“融鑫接受报价,但要求赠送十套关键元器件,你重新测算下。”
临近下班时间,叶观澜推门而入。
单刀直入说:“蕴之,融鑫的人和我打听赠送元器件的方案,问咱们考虑的如何了?”
“哦?
舅舅和融鑫的人关系不错嘛。”
谢蕴之看着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