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还举着菜刀,听闻我的话,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动作戛然而止。
只是那涨红的脸和额头暴起的青筋,仍彰显他满腔的怒火。
我缓步向前,蹲下身子,看着三姐哭花的妆容和渣男老公闪躲的眼神,轻声说道:“哟,三表姐,你这是玩儿的哪出啊?
还有你,老公,怎么和表姐搞成这样,传出去,咱家这脸可往哪儿搁呀?”
我的声音不高,却引来隔壁病房的人,纷纷从门口探出头来。
渣男老公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姐哭得更凶了,边哭边抽泣着说:“清萱啊,这都是误会,你可别多想……”二位都这样了,还别多想呢?
我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像是要拍掉这一身的晦气。
这时,病房外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大家纷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公公终于回过神来,把菜刀往旁边一扔,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痛哭:“作孽啊,我的老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婆婆也缓过劲,拉着我的手,眼神中满是哀求:“清萱啊,你看这事儿闹的,咱们先想法子把他俩分开,其他的以后再说,行不?”
我甩开她的手,目光投向窗外,悠悠说道:“妈,这是他们自己造的孽,我能有什么法子?
您老也别求我,我一个外人,可管不了这档子事儿。”
说罢,我抬脚就往病房外走,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
刚走到走廊尽头,手机突然响了,是闺蜜苏苏打来的。
电话那头她焦急地喊着:“清萱,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你现在咋样?
别憋屈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的阳光,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放心吧,这才刚开始,他们欠我的,一分一毫我都要讨回来……”最终,经过5个小时的手术,渣男和三姐才如愿分离。
然而,由于分离过程中表皮部分撕裂,三表姐不得不住院治疗。
婆婆被此事气的大病一场,每天都在喝中药调养身体。
陈硕也消停了些时日,整日夹着尾巴做人,见了我都恨不得绕道走。
这天,我才和闺蜜苏苏逛完街回来,就听见厨房传来婆婆撕心裂肺的惨叫。
好家伙,婆婆正狼狈地坐在地上,周围一片狼藉。
原来是婆婆在端药锅的时候,砂锅“砰”的一声,瞬间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