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了句,“抱歉,打扰了。”
温斯言猛的抓过手中的情书,“我答应。”
司缘感受着手腕上的疼痛,发觉这一切好像不是梦。
司缘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松手。”
温斯言力道小了一些,眼睛有些泛红,“阿缘。”
“喔~”周围的人都在起哄,司缘只觉得周围的声音在离她远去。
“阿缘,阿缘。”
司缘有些听不到了,她昏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入目是一片白。
像雪花一样。
和那天的雪很像。
“阿缘。”
司缘看向床边的少年,是温斯言。
这不是梦。
她回到了她十七岁的那年。
温斯言,应该也回来了。
因为那年,他拒绝了她。
她酒精过敏。
聚会上被逼着喝了酒。
虽然也住院了,但是身边没有人。
如今有温斯言。
司缘没有理他,她不知道回来干什么。
报仇吗?
上一世,她把她的仇人都送进了监狱,送进了精神病院,送进了地狱。
连孩子都没放过。
她这里没有什么稚子无辜。
只有斩草除根。
她也不在乎死后去了哪里。
她也许在乎过的吧。
只要不做人,做什么都好。
她连她自己也没放过。
活着很累。
来改变结局吗?
她大抵生来冷漠吧。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骨子里的血是冷的。
她报仇只是因为那些人伤害了她。
而不是司家被灭。
瞧,她就是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温斯言也是一个看上去冷漠的人。
那时候的她,对他,应该是看见了另一面的自己吧。
没有被发现的自己。
“阿缘。”
“嗯。”
“过敏导致的休克,所以你可能要住一个月观察。”
“嗯。”
“你起了不少红疹,痒的话不要去挠。”
“嗯。”
“你想吃什么,我去……我让人带过来。”
“能吃什么吃什么。”
这是司缘现在跟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好。”
“要喝点水吗?”
司缘坐了起来。
温斯言将床给摇了上来,枕头给她垫好,让她靠着舒服一些。
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小心烫。”
“你不用这样对我,以前怎么样就怎么样。”
司缘捧着杯子,吹了吹杯中的水,浅抿了一口。
她看见了手背上的红疹。
有点痒,想挠。
温斯言握紧了手中的热水壶,久久没有说话。
“我去打个电话。”
温斯言去打电话让人送餐来了。
司缘觉得身上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