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笔挺得像刚从杂志封面上走下来,手里还端着杯咖啡。
“解释一下。”
陆沉舟用脚尖踢了踢地上被肢解的水晶吊灯残骸,“为什么我的意大利手工吊灯变成了……这堆废铁?”
“这是最新型防盗网!”
林小满举起用吊灯链条编织的金属网,“你看这个密度,连蚊子都飞不进来!”
陆沉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发誓听到这女人心里在狂笑:“这破灯够买三个骨灰盒!
拆了还能造福社会!”
“还有,”他指着墙上歪歪扭扭的“壁画”——其实是林小满用咖啡渍和饼干渣拼的抽象画,“这是什么?”
“艺术创作!”
林小满振振有词,“这叫《资本主义的眼泪》!”
陆沉舟正要发作,突然听到她心里飘过一句:“其实是用你昨天泼我身上的卡布奇诺画的,没想到吧嘿嘿嘿。”
他深吸一口气,咖啡杯咔哒一声放在茶几上:“跟我去公司。”
“干嘛?
又要假装恩爱夫妻?”
林小满警惕地后退半步,“先说好,牵手一次五百,拥抱一千,接吻……你想得美。”
陆沉舟拎起她就往外走,“去修碎纸机。”
半小时后,陆氏集团顶楼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哈哈哈哈陆沉舟你也有今天!”
林小满蹲在碎纸机前笑出鹅叫,“让MIT高材生修这玩意?
杀鸡用屠龙刀啊!”
陆沉舟黑着脸把一叠文件拍在桌上。
早上这破机器吞了重要合同,现在卡着半张纸死不松口。
“修不好扣工资。”
“您瞧好吧!”
林小满抄起订书机和回形针就开始改造。
三分钟后,碎纸机突然开始抽搐般抖动,在陆沉舟惊恐的目光中——哗啦啦吐出一堆纸蝴蝶!
“最新款碎纸机,”林小满得意地打了个响指,“碎完自动折千纸鹤,环保又浪漫……哎你揪我领子干嘛!”
陆沉舟拎小鸡似的把她提到总裁办公室,砰地关上门。
“解释。”
他指着正在跳《天鹅湖》的扫地机器人,“为什么我的清洁设备都在发疯?”
林小满眨巴着眼睛:“改善工作氛围呀!
你看会计部的小姐姐们多开心……诶你掏手机干嘛?”
“给精神病院打电话。”
“别别别!”
林小满一个滑跪抱住他的大腿,“我就是给它们升级了点娱乐功能!
你看——”她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