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陌生和疏离,脸上尽是复杂的情绪。
他突然握着我的手,把荷花灯给我。
我接了灯,冷然淡漠的说:“我身居冷宫,没什么好礼相送,这支舞就作为给皇上的生辰贺礼,也当作是我们成婚三周年的纪念,皇上能来我很高兴,如果没有其他吩咐,臣妾就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胸口无比燥热,我下意识扯开衣襟,走路也晃晃悠悠,他发现了我不对劲,几步上来抱起我,他太焦急了,一张口就喊我的名字:“影儿,你怎么了?”
“我好像被人下药了……”我声音飘忽,虚弱无力,靠在他的肩上。
我挣扎着道:“君临初,你放我下来……”他眉头不悦,放什么放,不放。
抱更紧了。
认为我这是还在生他的气。
他就当没听见, “普天之下,就只有你敢直呼我名讳。”
看到我浑身发红,他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我中了什么药。
他咬牙怒道:“该死的!
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给你下药,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君临初在我面前,从来不称呼自己为“朕”,以前也不称呼自己为“本王”,一直以“我”自称,他从未把自己的地位,凌驾于我之上。
好了,我要的就是你生气。
你越气,越证明你在乎我,在乎我,你就不自觉落入我的套,就会乖乖哄我出冷宫。
反正好久没有一起互相交流了,你是不可能忘了我的,不如就好好的一起睡个觉吧。
太监总管李福来小碎步跑过来有事汇报,撞见我们这副亲密模样。
他“哎哟”一声,竖起兰花指轻遮半眼,身体跟装了轴一样,脚底一转就背了过去。
“皇上,刚才在门外发现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御林军已将他拿下,听候处置。”
“朕一会再处置,下去。”
李公公如释重负,脚底抹油赶紧走。
他大步流星的抱我回到寝殿,我像一条快要缺水而死的鱼,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却拼命忍住。
我有些埋怨地对他说:“皇上,我知道你胸中舆图辽阔,妄图兴社稷安天下。
但你也不能因此辜负我吧?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你果真不要我了吗?”
我本着演戏的心说这些,说着说着还把自己说哭了,没出息。
他一个“不”字到嘴边又噎了回去。
我头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