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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后续+完结

玖月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醒醒,小兄弟?”王虎轻拍夏姩姩的肩膀,试图将人叫醒。谁能想到,这小伙子身体素质这么差,受了惊吓,后半夜竟然还发烧了,甚至还抱着他们队长喊起了妈妈。他们队长能当妈妈吗?要当那也是当爹,他们队长可是钢铁一样的男人。纯纯的北方大老爷们儿。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被人喊妈妈,还不得笑话成什么样子!夏姩姩吸了吸鼻子,抽噎了两下,两滴晶莹的泪珠还悬挂在睫毛上。她模糊的听到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里的竟然是一抹军绿色。先是一愣,双手还捏了捏,发现不对后,突然想到起了什么,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跳了起来,缩在了墙角。夏姩姩也是没有想到,原主这本能的应急反应会这么大。顾南洲见对方很是害怕的样子,也没说什么,从床上起来,指了指小桌子上的饭盒和一旁的纸包,温...

主角:夏心月徐爱琴   更新:2025-02-25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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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心月徐爱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玖月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醒,小兄弟?”王虎轻拍夏姩姩的肩膀,试图将人叫醒。谁能想到,这小伙子身体素质这么差,受了惊吓,后半夜竟然还发烧了,甚至还抱着他们队长喊起了妈妈。他们队长能当妈妈吗?要当那也是当爹,他们队长可是钢铁一样的男人。纯纯的北方大老爷们儿。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被人喊妈妈,还不得笑话成什么样子!夏姩姩吸了吸鼻子,抽噎了两下,两滴晶莹的泪珠还悬挂在睫毛上。她模糊的听到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里的竟然是一抹军绿色。先是一愣,双手还捏了捏,发现不对后,突然想到起了什么,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跳了起来,缩在了墙角。夏姩姩也是没有想到,原主这本能的应急反应会这么大。顾南洲见对方很是害怕的样子,也没说什么,从床上起来,指了指小桌子上的饭盒和一旁的纸包,温...

《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醒醒,小兄弟?”王虎轻拍夏姩姩的肩膀,试图将人叫醒。
谁能想到,这小伙子身体素质这么差,受了惊吓,后半夜竟然还发烧了,甚至还抱着他们队长喊起了妈妈。
他们队长能当妈妈吗?
要当那也是当爹,他们队长可是钢铁一样的男人。
纯纯的北方大老爷们儿。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被人喊妈妈,还不得笑话成什么样子!
夏姩姩吸了吸鼻子,抽噎了两下,两滴晶莹的泪珠还悬挂在睫毛上。
她模糊的听到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里的竟然是一抹军绿色。
先是一愣,双手还捏了捏,发现不对后,突然想到起了什么,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跳了起来,缩在了墙角。
夏姩姩也是没有想到,原主这本能的应急反应会这么大。
顾南洲见对方很是害怕的样子,也没说什么,从床上起来,指了指小桌子上的饭盒和一旁的纸包,温柔道:“你后半夜发烧了,先吃点早饭,半个小时后把药吃了。”
交代完后,走出车厢后才敢伸了伸腰,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王虎和刘政远远看到自己队长这样子,噗嗤笑出了声来。
他们队长竟然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那声音,简直让他们浑身起鸡皮疙瘩。
王虎搓了搓手,歪着脑袋看向窗外,“那小孩看着瘦,不过劲儿还挺大的。”
刘政回忆着早上刚进门的情景,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没能拉开夏姩姩抱着顾南洲的手。
失败,真是失败。
王虎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笑的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刘政狠狠一巴掌拍在对方肩膀上,用着跟看傻子似的眼神瞪着王虎的眼睛,“你咋了?刚才是我说的哪个字触碰到你的笑穴了吗?”
笑的跟那生产队的驴似的。
王虎一想到自己脑子里刚一闪而过的念头,噗嗤一声又给笑了出来。
他撇了眼顾南洲,又缓慢靠近刘政的耳朵,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小孩长得眉清目秀的,要是个姑娘该多好的。咱们队长都二十八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谈过,再过两年就三十了,到时候,谁家好姑娘还能看上他?”
“......”刘政冷冷的看向王虎,刚开始还提醒对方少说点,可谁知道,对方越说越起劲,就跟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嘴上滔滔不绝。
见提醒不动,刘政连忙抬脚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距离。
王虎还想说点什么,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升起,顾南洲低沉的嗓音随即从他身后响起,吓得王虎整个人浑身的汗毛一瞬间都站了起来。
“听说永和村农场那边前段时间下了两窝猪仔,这次回去,你过去帮忙养上一阵子。”
王虎整个人的脸都白了,他转身连忙摆手,哭丧着脸,“队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委屈的样子,就跟那小媳妇受了气一样。
看着顾南洲离开,刘政这才敢笑出声来,他上前将手搭在王虎肩膀上,调侃道:“别的不说,就队长那张脸,你还觉得他缺媳妇吗?再说了,队长已经有未婚妻的事情你是忘了吗?还敢拿咱们队长说笑。你现在倒是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过完年就二十三了吧?嗯!”
说完,大步离开车厢连接处,独留王虎一人还愣在原地伤心。
......
因为发烧的关系,夏姩姩近乎都处于昏睡状态,等再一觉醒来时,顾南洲几人已经不在。
而她却在外套口袋里发现了二十几块钱的零钱和几张粮票。
问过列车员才知道,他们在上两站的时候就已经下车了。
夏姩姩听到姓顾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但又想想夏心月说顾南洲被毁了容,个子也不高,莫名的有点伤心。
这个顾队长顶多额头上有个陈年老疤痕,其他地方更是连个痘坑都没有看到。
还有那身材,宽肩窄腰,大长腿,目测身高至少在一八八以上,长相也不错,有着军人的气质。
怎么都和顾南洲靠不上边。
......
出了火车站,夏姩姩从口袋掏出夏国安给的地址,想要走到人少的地方打开看看的时候,突然感觉正面走过来的人看她的眼神不对劲,一个回头,就看到两个男人手里拿着东西,正打算要掏她的包。
夏姩姩反手一把揪住其中一个,重重往地上一摔,另外一个见状,吓得连同伴都来不及救,撒丫子拔腿就跑进了人群,边跑嘴里还边骂着脏话。
“放开我,你为什么要抓我,救命啊!杀人了。”
男人大喊大叫,想要周围人来替自己说上两句话,可不成想,夏姩姩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狠狠一拳头一拳头的砸在他的脸上,打的他两眼冒金星,牙齿都掉了两颗。
“早就听说这边火车站外面乱,没想到,你他妈的竟然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夏姩姩啪啪又是两巴掌,起身还边踹边大喊,吓得男人的同伴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只敢看,愣是不敢上前帮忙。
这边火车站外面小偷多,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也都见怪不怪。
就在保卫科人马上要过来的时候,夏姩姩的手腕处突然一紧,就在他转头就要打人的时候,一道女孩子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快跑,别打了,保卫科的人要来了。”
听到保卫科三个字,夏姩姩狠狠踹了一脚地上蜷缩的男人,背着包,拔腿跟着女孩就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直到跑出火车站范围,两人才敢停下脚,休息一下。
这时,夏姩姩才算是真正看清楚面前小姑娘的模样,典型的藏族小女孩,红扑扑的小脸,笑容很甜。
面前小姑娘也带了行礼,一问才知道,她叫卓玛,十九岁,来这边也是探亲,看她好几年没有回家的男人,顺便给对方带点阿妈亲手做的烤馕。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分道扬镳。
只是让卓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普通的举手之劳,竟然是在后来唯一一个奋不顾身出手搭救自己的人。

早上出院,等到永和村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到了王翠家,夏姩姩把母子俩安顿好后就开始着手烧炕,生火烧水。等屋子暖和起来的时候,蜂窝煤炉子上的水也开了。
两碗面糊糊搭配一小碟咸菜丝就是两人的晚饭。
吃饱喝足,收拾完,外面的天也逐渐暗了下来。
乡下不比城里,这里还没有通电,借助这一根蜡烛和炉火的光,所幸还能看清楚眼前。
正当夏姩姩准备再去外面抱点柴火进来的时候,紧闭着的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胖女人带着几个妇女跟恶霸似的大喊着向着屋子走来。
“我就说这王翠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好了,偷跑出去几天,现在都敢把野男人带回来了!真是丢人啊!”
看着王翠警惕地抱起孩子时,夏姩姩猜到,这胖女人就是王翠嘴里说的的大伯母,李梅花。
夏姩姩大步走到炕边,轻拍王翠的肩膀,叮嘱对方一句:“你只管抱好孩子,其他不用管。”
压抑这么多天,也该自己发发疯了。
李梅花一进房子,二话不说就要出手去打炕上还抱着孩子的王翠,嘴里还不干不净。
“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偷摸带野男人回来,看我不......”
脏话还没说完,惨叫声响起,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四脚朝天,躺在了地上。
这时,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突然出现在了李梅花面前,对着那嘴就是几鞋底子。
“怪不得我姐生孩子没人管,感情这亲戚都长了张驴嘴,天天在外面散播谣言了!”
夏姩姩虽然是一身男孩子的打扮,可这一开口,妥妥的一个小妮子的声音。
软糯糯的,还怪好听的。
跟着李梅花一起进来的几个妇女一听声音不对劲,都站在门口没敢进屋子。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男人声音从门外传来,地上躺着的李梅花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梅花婶子,你刚才是不是看错了,这哪来的男人?”
村头混混李二狗拿着手电筒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对着李梅花大喊。
刚才他把这个院子都找了个遍,就连茅房也没放过,可连只耗子都没看到。
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连连向李二狗使眼色,让对方闭嘴,可那人就跟看不见似的,一把推开门口几人,抬脚进了房子。
“婶子,你这是躺地上干啥?”说着就要去扶人,却看到李梅花眼睛一直往炕那瞥。
“你的意思那野男人就躲在被窝里是吧?”
感觉自己猜对了,上手就要去掀王翠的被子找野男人,人还没到跟前,就被一旁站着的夏姩姩一把扯住一条胳膊,还想反抗,被夏姩姩一个过肩摔,就给摔在了地上。
夏姩姩也不怕得罪人,上去对着李二狗就是狠狠几脚,踹的人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一个大男人竟然敢去掀女人被子,信不信我就去报公安,告你耍流氓。”
说完还不忘看几眼那些一同来看热闹的几个妇女。
耍流氓一旦被定性,李二狗后半辈子也就算是完了,这些参与者也别想撇开关系。
李二狗哪里吃得了这亏,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和夏姩姩干仗,经不住人家一脚,整个人就跟五脏六腑分家了一样,趴在地上嗷嗷叫。
“臭婊子,你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就要你们......啊!”
脏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头,肚子上也被夏姩姩狠狠踹了好几脚,吓得有人大喊着就要去找村长。
人还没出门,夏姩姩的声音就先响了起来。
“记得把所有村干部和村民都喊上,让他们看看你们这些想要欺负孤儿寡母的人的恶心嘴脸。”
说完,夏姩姩对着李二狗又是狠狠一脚,这次的一脚径直向着对方下体踹去,疼的他额头布满汗珠,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
眼尖的人看到刚才那一脚踹的地方,浑身跟着一个机灵。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去喊了村长,杨建设匆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当兵的。
在微弱的烛光照射下,夏姩姩一眼就认出来人是顾南洲和王虎,心里咯噔一下。
她也就奇了个怪了,怎么两次打架都能碰到这俩人。
杨建设见被打的是李二狗,气的后槽牙都快咬断。
“李二狗,你这是又干啥了?”
李二狗见村长来了,哇的一嗓子就嚎了出来,那声音,就跟猪圈的猪疯了一样。
“杨叔,她踹我......踹我这,”边哭诉,李二狗还用手指指自己下半身,“我家三代单传,我这还没娶媳妇呢!呜呜呜呜......”
此话一出,现场有人竟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杨建设瞥了几人一眼,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注意点,随后撇想炕上躺着一直没说话的王翠。
伸长脖子,脚下的一点都没动,看着炕上的人,小声问道:“啥时候回来的?”
听到这话,王翠双眼含泪,哽咽出声,“下午被我妹子送回来的,刚吃完饭,大娘就带着一堆人进来嚷着找什么野男人。人没找着,杨二狗就要揭我的被子,才被我妹子打了一顿。”
听着女人哭的伤心,其他几个干部也没敢开口问话。
王翠娘家离的远,这么多年也没来往过,现在男人和婆婆没了,生孩子娘家来人照顾,也正常。
只是这李梅花是几个意思,这不是带头欺负亲侄媳妇吗!
杨建设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随后顺着王翠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一个小男生打扮的人站在黑暗处,眼神里透露出一抹不悦。
王虎这才看到,那不是和他们一起坐火车的那小伙子吗?怎么就成大妹子了呢!
顾南洲更是没有想到,夏姩姩的表姐竟然是永和村的人,甚至还是半年前被野猪咬死的杨柱子的媳妇。
李二狗一听这话,蹭到从地上弹跳了起来,他就不信了,现在村干部和当兵的都在,夏姩姩还敢动手打他。
举起手电筒照在王翠脸上,大骂出声:“你她娘的就是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揭你被子了,信不信......啊!杨叔救命啊!”

这些话顾南洲没和高辰说,有的事情他需要亲自去验证一下,万一如同自己猜测的那样,他一定不会心慈手软。若刚好相反,他会用自己的一生来护着她。
看着高辰傻呵呵的样子,就知道这货心里又开始盘算着什么了。
“现在知道是什么了,没事别打她的主意。”他就不信了,国安连个会法语的人都没有。
高辰听出一股醋味,心里偷笑,但很有眼力劲的给顾南洲点上烟,“看你这话说的,嫂子可是咱自己人,以后也肯定不会让嫂子白干这活。”
他承认自己之前以貌取人了,现在他敢发誓,以后夏姩姩就是他心中永远的女神。
简单攀谈了几句,高辰带着夏姩姩给的东西开车连夜离开,留下的字条让顾南洲一阵犯难。
夏姩姩用这种方式就是不想让他知道纸条是谁给的,现在倒好,他还得主动去挑明这件事情。
......
“妈呀!死人了,死人了,快来人啊!”
天麻麻亮,李梅花一嗓子别说人了,就连隔壁村的狗都被喊了起来。
等众人稀稀拉拉赶到村口时,就见李梅花跟那没骨头了似的,瘫坐在地头,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蜷缩着的人。
“这不是余明亮吗?怎么会死在这里?”
不知道是谁突然在人群中大喊一声,大家才认出被冻死的人是村里前一段时间才分配过来的城里男知青。
对方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裤子和外衣被压在身下,整个人成蜷缩状态。
要不是脸上的伤,都没人认得出是谁。
这村上谁家没死过人,可这大冬天死在田间地头,还这造型的,别说村民了,就连村长活着大半辈子都还是第一次见。
“简直就是羞先人呢么!”
一个站在前面的妇女大骂一声,捂着眼睛,拉着要上来看的儿媳妇赶紧往人群外面走。
这大冬天的,为了那龌龊的事情,能把自己冻死在这地里,那也是活该。
杨建设检查看真没气了,赶紧喊自己儿子开拖拉机去镇上报警。这要是死的他们村上的人的话,自己还能做决定,可谁让这偏偏是刚从城里来没多久的知青呢!
“都回去做饭去,别看了。”
他试图想要赶走周围看热闹的人,可压根就没人听她的,反倒往前挤的人越来越多。
夏姩姩皱眉,昨天才发现余明亮的事情,晚上人就死了,这未必也太巧合了点吧!
可还不等她上前看看对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周围响起,紧接着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拉出了人群。
“公安马上到。”
顾南洲那低沉的嗓音在夏姩姩耳边响起,温柔得不像样子。
夏姩姩秒懂对方的意思,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村民一看部队和公安都来了人,一个个很有眼力劲地退出十米来远,生怕被当成嫌疑犯。
李梅花则是被最后赶来的两个儿子从地头拖到的村口,整个人就跟丢了七魂六魄似的靠在大树上,双眼发直,双手发抖,嘴里一直念叨着,“死人了,死人了......”
碰巧,侯爱秀站着地方距离李梅花最近,她低头啐了口痰,翻着白眼,嘲讽起来:“你们说怪不怪,这事其他人怎么就碰不到,偏偏被她给碰上了?”
知道事情的几个妇女抿嘴笑着,不时的还转头看看坐在地上的李梅花。
听到有人骂自己,李梅花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那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怎么都站不起来,想要开口对骂,整个人浑身也跟没了力气一样,只能借助一旁的大树,不让自己倒下。
“也不知道是哪个女的这么不要脸,憋不住了,都不怕冻得慌,敢在地头干这事。”
“肯定是那些大城市来的么,咱这村子的姑娘谁敢在天黑前不回家,就只有那些肚子里有点墨水的城里人,天天追求这,追求那的。”
“我看也是,我昨天晚上去后门抱柴火回家烧炕的时候,看到那个叫刘红梅的知青鬼鬼祟祟地出了村。”
听到这些话,夏姩姩裹了裹自己衣服,转头看向身旁的顾南洲,小声开口:“他会不会是抽得有点多,产生了幻觉,把自己活活冻死在那的?”
再怎么猴急,也不至于连个窑洞都找不到,把自己活活冻死在地头。
顾南洲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这里是西北,又是深冬,晚上温度至少在零下二十度左右,睡着冻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之前这村上就有人结婚喝酒,在外面睡了一夜,第二天被人发现,冻死外面了。
但余明亮突然的死,属实有点太过于蹊跷了,不得不让他怀疑有谋杀的可能性。
顾南洲看着身旁那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夏姩姩,假装不经意地开口:“你的法语是自学的吗?”
听到问话,夏姩姩轻轻摇了摇头,回忆起原主小时候在魔都,“我小时候家里条件还可以,周围也住了不少法国人,我奶奶就给我请了法语老师,她想让我长大了后去外交部当翻译。”
说着,说着,眼底微红,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这确实是原主奶奶说的话,可原主因为被接回家的早,法语也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过要说听还是可以听得懂,要说写和与人长时间对话,估计不行。
顾南洲嗯了一声,心里莫名的有种放松的感觉,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高辰给他的那张纸条,放在夏姩姩面前。
“你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吗?”
夏姩姩没有拒绝,伸手接过纸条看了看,纤细的食指不小心轻触顾南洲的指背,冰冷的触感,促使顾南洲心脏猛地一紧。
他在心疼夏姩姩?
这怎么可能,他们总共也才没见几次,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夏姩姩认真看着手里的字条,她完全没注意到身旁男人看她那炙热的眼神。
不出半分钟的时间,翻译完毕,她抬脚慢慢靠近顾南洲,侧头用着只有两人的声音告诉对方。

趁这边医生给夏姩姩处理伤口的时候,顾南洲给家里打去了电话。
白天他去医院看了爷爷,也得知了自己领证结婚的事情,甚至那个叫夏姩姩的姑娘还买了今天的火车票,去西北找他。
当年订婚的事情他也是事后一年多回家探亲才知道的,这次领证也是同样的套路。
顾南洲狠狠吸了一口烟,淡淡开口,“人没找到,估计坐了上一趟车走了。”
顾父在那边嗯了一声,但还是多交代了几句话,“姩姩那孩子也是可怜,从小不被亲妈待见。不到半岁被送出去,十岁才被接回来。不过你放心,人我和你妈也都见过,长得要比那夏家大女儿好看很多,个子还高,就是瘦了点。不过我相信你能把她养的很好,争取明年给我和你妈生个属龙的大胖孙子。你爷爷和你奶奶......”
顾淮山在那边后面说了一大堆,顾南洲选择性听不见,见没什么重要的事后,以自己还有事情要忙,匆忙挂了电话,向着医务室走去。
这时夏姩姩的额头已经被包扎好,医生还给了几瓶药粉和两卷纱布,并且叮嘱了几句。
见人没事,顾南洲大步上前,从兜里拿出一把没子弹的枪,摆放在对方面前的桌子上,淡淡开口:“用你最快的速度把它拆了。”
刚才过来时,他碰到保卫科科长,顺便去了趟办公室。
这人不但身手好,在那种环境下还能抽出手来把枪给拆了,可见对方的实力有多高。
这要是放在部队,肯定是个被争抢的对象。
“......”拆枪?
王虎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他们队长什么意思,但也不敢问。
夏姩姩见对方来真格的,再看看门口站着的保卫科的人,也不好反抗,放下手里的纱布和药粉,拿起枪先是检查了一番,随后手上的动作惊得王虎和刘政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
顾南洲全程没有眨眼,甚至在兜里还掐上了秒表。
等最后一个零部件被放在桌子上时,夏姩姩淡淡开口,“不到十秒。”
果然,看着手里的秒表,顾南洲点了点头。
就夏姩姩刚才那手速,那镇定到爆炸的眼神,完全证明了他的猜想。
夏姩姩就是个玩枪的老手。
只是对方这看似十四五岁的脸让顾南洲有点犹豫了起来。
“等你成年了,来部队。”
“......”成年?
夏姩姩先是一愣,后乖乖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顾南洲把自己看成了多大,不过也好,至少这么近距离都没被人认出是个女的。
......
当天晚上火车晚点了整整两个小时,因为候车厅那一场意外,夏姩姩成功从硬座免费升级成了软卧车厢。
长长的车厢被分成了七八个独立小单间,单间里面摆放着两张单人床和一张不算大的桌子,摆放在两床之间,靠窗的位置。
夏姩姩从里面关上门,退去衣服,看着胯骨上又青又紫的一大片,倒吸一口冷气。
今天她大意了,以为那一脚下去,那小胡子怎么的都不可能爬起来,可她还是失策了,这具身体缺乏锻炼,脚上的力度和自己原本的力度还是有点距离,索性耐力还可以。
只要以后加强锻炼,她相信,重回自己的实力,完全不是任何问题。
夏姩姩刚把钱和粮票什么的放进秋衣内侧口袋里,敲门的声音随之在身后响起。
“餐车那边送了饭菜过来。”王虎抱着热乎的饭盒说话的声音比平时都温柔了不少。
这么晚还提供夜宵,完全出乎夏姩姩的意料之外。
不过,一听到吃的,她的肚子立马就有了反应,咕咕叫个不停。
顾南洲和两个手下一人抱着几个铝制饭盒走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桌子摆放的盒饭,夏姩姩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这个年代,很多人都还吃不上白面,更别提什么大鱼大肉了。
夜宵是一荤两素,土豆比肉还要多的红烧肉,细的都能穿针的土豆丝,白菜棒子炖粉条,一人一碗大米饭。
看着眼前饭盒里的三个菜,夏姩姩那肚子不争气的又开始响了起来,在顾南洲的示意下,拿起筷子大口就吃了起来。
她饿了,是真的饿了,前胸贴后背的那种饿,挖心挠肺的那种饿。
饿的她感觉自己都能一口气吃下一头猪的那种饿。
今天一天夏姩姩就只吃了中午一顿饭,吃的还是馄饨,全是薄面片,没有什么肉,压根就撑不了多久。
晚上在候车厅的时候,也就只吃了几块饼干,本想接点开水沾着饼干吃,结果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喝水的杯子。
就那么干巴着吃了几块饼干,闭眼睡了几觉。
现在看到这热气腾腾差不多都是肥肉的红烧肉,她也不觉得腻,一口一块,配着大米饭就给吃了下去。
想当年野外执行任务,生的耗子肉,蛇肉肉她也没少吃,现在吃个大肥肉又有什么。
王虎偷摸看了几眼,点燃一根烟,跟着刘政走到两节火车的连接处。
“看把孩子饿成什么样子了,他那爸估计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听到这话,刘政狠狠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要是好的话,孩子也不会瘦的跟麻杆一样,更不可能纵容那后妈欺负自己的儿子。
现在还给买了火车票,让去找他舅舅,不就是眼不见为净,不想让对方打扰他们一家子吗!
要是有一天见面,他还真想问问那个男人,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怎么就那么狠心。
......
忙活了一个晚上,吃饱喝足,夏姩姩躺在床上正寻思着去西北先是找男人把事情说清楚,还是先找个工作安顿下来。
还不等她想到办法,整个人就已经开始犯困。
哈欠打的是一个接一个,就连另外一张床上躺着的顾南洲也被传染。
耳旁伴随着哐嘡哐嘡的火车声,不出半分钟的时间进入了梦乡。
长长的梦里夏姩姩看到了已经过世多年的妈妈。
妈妈站在光里向她招手,嘴角含笑,笑起来的眼睛还是那么的好看。
夏姩姩躺在妈妈怀里哭的泣不成声,诉说这这么多年来自己对妈妈的思念和自己所受的委屈。
“妈妈,我好想你,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来我梦里看我啊!”
妈妈轻拍她的背,哼唱着许久未听到的儿歌,哄她入睡。
温暖的怀抱让夏姩姩不舍得离开,一次次使出浑身力气,将人抱的死死的。还用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蹭来蹭去,伤口疼的时候还知道嘶一声,就那也不舍得放开。

“你......你......”李梅花被气得双手都开始颤抖,“儿啊,你们也看到了,这死妮子咒你妈我死啊!”
杨向西见状咬牙切齿,紧握双拳,抬脚就要去拽夏姩姩的胳膊,手还没碰到人家的衣服,就被顾南洲那吃人的眼神吓得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李梅花慌忙从地上爬起来,“顾队长你可别被这小狐狸精的外貌给欺骗了,我昨天亲眼看到余知青去的他们家,然后慌忙又跑了出来。今天这余知青的死,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指不定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就是她呢!”
听到这话,顾南洲黑着脸,“既然你知道点事情,那就跟着公安去录口供吧!”
说着往旁边挪了两步,身后出现的一个公安人员吓得李梅花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这位大娘,麻烦去那边配合录一下口供。”公安小赵上前两步,开口,并且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梅花农村人一个,连城都没进过,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吓得连连后退,挥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大娘,就只是录个口供而已,您不用怕。”小赵好声好气和对方解释。
可李梅花说来说去就只是那一句话,看到余明亮去王翠家了,不到五分钟又着急忙慌出来了。
其他什么都没有,甚至都没见到夏姩姩和余明亮说过话。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见余知青给我送鸡汤来着。”夏姩姩开口提醒对方。
“还鸡汤呢!他一个穷知青,连抽烟都偷我们的,哪里来的钱去买鸡熬汤?去哪里熬?他会吗?”
知青队队长马朝阳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连忙说明情况。
他刚才问过大家了,昨天晚上所有女知青都在知青所,没一个出去的,互相都可以作证。
就连刘红梅昨天下午也是去村口王奶奶家还针线,还完人家就回了知青所,根本就没在外面多逗留,王奶奶家儿子,儿媳都可以作证。
这顶帽子谁爱戴谁戴,反正他们不戴。
这还不明白吗?李梅花就是故意给夏姩姩造谣,想要坏了人家小姑娘的名声。
听到这边的事情后,杨建设差点被气死。
死了一个知青他都够闹心的了,这一家奇葩还要在火上浇油,让别人看他们村的笑话。
“你老大不小了吧?把自己的嘴就管不住吗?你家的那点屁事也没有见往出说说,就只会整天给别人制造谣言?”
“你嘴上有那本事,咋不把你两个儿子的婚事给解决了起,整天不是盯着人家王翠的屋子,就是给人家表妹造谣。”
“你家也有女娃,别人要是造谣你家老三丫头在外面胡搞,你心里咋想?”
李梅花一把扯住杨建设的裤腿,“队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这次是真怕了,上次造谣的事情,王翠没有追究,可这次不代表夏姩姩也不会追究。
李梅花因为多次造谣,不知悔改,这次且行为恶劣,被公安当场带走。刘娟因传谣被公社点名批评,并且在大会上给夏姩姩公开道歉,全家被扣一个月的工分,这事才算被翻篇。
“一个月!这不是让我们全家被饿死吗?”
刘娟强撑着走到自己家,刚打开院门,双腿一摊,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放声大哭起来。她哪里知道帮李梅花说上几句话,就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
刚哭两嗓子,从村口赶回来的男人随手关上院门,抄起墙边靠着的棍子向着刘娟的身上就打了下去,边打嘴上还边骂,“你这是想让着一大家子跟着喝西北风去吗?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个败家娘儿们。”
门外路过的村民也不敢去帮忙,杨国伟那是什么脾气,发起疯来连自己亲妈都打的逆子。
......
王翠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双自己上半年纳的鞋垫,“人家多次帮忙,咱也没啥好东西送人家的,去,把这给顾队长送去。”
她看得出夏姩姩也有点喜欢顾南洲,但碍于人家有对象,才把那心思藏在了心里。
这抢人家对象的事情不能做,也不妨碍让顾南洲给夏姩姩在他们单位介绍个好小伙。
“啊!这不太好吧!”夏姩姩背着手,反问道。
上一世她可听说很多东西不能乱给异性送,这鞋垫子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能送。
人家还有对象,她去送人家男同志鞋垫子,误会了可咋整。
不行,不行,坚决不能送。
王翠被对方这倔脾气气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拿起鞋垫,“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你不送,我去送,你在家看好小宝。”
说着王翠就要下炕,夏姩姩见状,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两双鞋垫子,跑到了房门口,“得得得,我去,我去,你儿子你自己管。”
那小子一会儿哭着要吃奶,她上哪弄去。再说了,谁知道王翠一会儿见到顾南洲会说什么话,万一让人家给她介绍对象那真就误会大了。
看着夏姩姩拔腿逃离的样子,王翠突然笑出来声来。
“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了。”
夏姩姩揣着两双鞋垫一路往东走,上次还是和田敏去镇上买东西,才知道顾南洲的部队在哪个方位。
索性不远,快的话,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地方。
“队长,那好像是小夏同志。”
王虎开车刚正要拐弯,老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南洲下车,走到跟前,“去哪?”
夏姩姩走了一路,小脸微红,睫毛上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借口,正当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一个身穿军装的女同志向着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白羽微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满脸歉意,“顾队长,你回来了,刚才我在医院碰到张长官,所以先坐他车回来了,实在不好意思。”
白羽微解释完后,发现顾南洲连自己看都没看一眼,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夏姩姩,“这位女同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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