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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一国公主后,伥鬼一家后悔了夏国苏韵后续+全文

不如长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城也很冤枉,“我让府里小厮去请大夫,谁知道陆景多管闲事,是他身边的侍卫带来的太医。”苏韵蹙眉,这其中竟还有陆景的手笔?难怪一直不见苏婉月的身影,此举怕是又让她心难安了。“你说这是陆景授意的?”苏明远也变了脸色,那日陛下交代时,陆景明明也在场,不帮忙瞒着就算了,为何还要惊动宫里?莫非他有二心?若是如此,两家联姻一事可要仔细思量了。从前的陆家自是顶好的婚配人选,但自打二十年前陆家家破人亡后,只剩陆景与母亲孤儿寡母守着陆家,自此便落了下乘。若不是陆景深得陛下信任,婉月又心仪他,他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现如今国公府如日中天,婉月才情俱佳,并非只有陆景一个人选,陛下正值壮年,妃嫔不多,尚未册封皇后,若能让婉月进宫也未尝不可。“我怎么知道他到底...

主角:夏国苏韵   更新:2025-02-24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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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国苏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成一国公主后,伥鬼一家后悔了夏国苏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如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城也很冤枉,“我让府里小厮去请大夫,谁知道陆景多管闲事,是他身边的侍卫带来的太医。”苏韵蹙眉,这其中竟还有陆景的手笔?难怪一直不见苏婉月的身影,此举怕是又让她心难安了。“你说这是陆景授意的?”苏明远也变了脸色,那日陛下交代时,陆景明明也在场,不帮忙瞒着就算了,为何还要惊动宫里?莫非他有二心?若是如此,两家联姻一事可要仔细思量了。从前的陆家自是顶好的婚配人选,但自打二十年前陆家家破人亡后,只剩陆景与母亲孤儿寡母守着陆家,自此便落了下乘。若不是陆景深得陛下信任,婉月又心仪他,他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现如今国公府如日中天,婉月才情俱佳,并非只有陆景一个人选,陛下正值壮年,妃嫔不多,尚未册封皇后,若能让婉月进宫也未尝不可。“我怎么知道他到底...

《我成一国公主后,伥鬼一家后悔了夏国苏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苏城也很冤枉,“我让府里小厮去请大夫,谁知道陆景多管闲事,是他身边的侍卫带来的太医。”

苏韵蹙眉,这其中竟还有陆景的手笔?难怪一直不见苏婉月的身影,此举怕是又让她心难安了。

“你说这是陆景授意的?”苏明远也变了脸色,那日陛下交代时,陆景明明也在场,不帮忙瞒着就算了,为何还要惊动宫里?

莫非他有二心?若是如此,两家联姻一事可要仔细思量了。

从前的陆家自是顶好的婚配人选,但自打二十年前陆家家破人亡后,只剩陆景与母亲孤儿寡母守着陆家,自此便落了下乘。

若不是陆景深得陛下信任,婉月又心仪他,他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现如今国公府如日中天,婉月才情俱佳,并非只有陆景一个人选,陛下正值壮年,妃嫔不多,尚未册封皇后,若能让婉月进宫也未尝不可。

“我怎么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苏城总觉得陆景对苏韵的事太过上心了点。而且婉月刚刚听说陆景插手此事,明显情绪不对。

陆景该不会对韵儿有所图谋吧?苏城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是从前,韵儿还可仗着容貌有几分胜算,如今……任谁看了都知道该选谁。

“你还敢狡辩,今日你险些犯下大错,若不教训一番,来日怕要祸及整个国公府。”

苏明远拿起苏家祖传戒鞭,“跪下。”

苏城脸色一白,没想到爹真要罚他。

苏夫人已经哭的梨花带雨,“老爷,这事也不能全怪城儿啊,何至于动用家法?韵儿,你快帮你大哥求求情,你大哥可是最疼你的了。”

苏城也一脸期盼地看向苏韵,希望她能替自己说几句话也是好的,毕竟他做这一切全是为了她着想。

苏韵本来就累,未料他们演戏终究还是演到了她身上。

不过她也没想到苏明远会执意追究,她自然不信他是要替自己出头,这其中怕是另有玄机。

她本来不想插手,架不住全家人都在等她发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在意她,殊不知从出事到现在,甚至没人问问她疼不疼。

今日这出戏只能陪他们演完方能好好休息,苏韵正要开口,反倒是被匆匆而来的苏婉月抢了先。

她整个人护在苏城面前,“爹爹,今天的事起因都在我,是我好心办坏事才惹的妹妹生气,她不是故意打我的,是大哥误会了,爹爹,你要罚就罚我吧。”

“婉月你被打了?快让娘看看,哪里受伤了?”苏夫人连忙上前检查。

就连苏明远也放下了戒鞭,眼里的关心根本藏不住。哪还有先前对待苏韵时的漠不关心?

苏城没想到婉月生着病还来替自己求情,也是十分感动,再看苏韵一脸冷漠,心瞬间凉了半截。

这就是他疼在心尖上的好妹妹?她根本不及婉月半点。

“婉月,你让开,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我犯了大错,该罚,但苏韵你就没有一点错吗?要不是你纵容婢女,还打了婉月,我也不会气的失去理智,要罚我可以,你也不能幸免。”

苏韵真的想笑,究竟是谁给她的错觉,竟让她以为苏城暂时可以依靠的?

她挣扎着下了床,“父亲,这事我也有错,那便一起罚吧。”

苏城脸色难看,自己刚刚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到她竟忍着病痛搭上自己,也要让他受罚,真是他的好妹妹啊。

苏婉月当即跪了下来,“要罚全都一起罚。”

苏明远气的摔了手里的鞭子,“胡闹,都跟着一起捣什么乱?既然那么想挨罚,那你们两个就一起给我去跪祠堂。”

苏城怒气冲冲的瞪着苏韵,“她凭什么不用跪?”

苏明远气的踹了他一脚,“你还敢说,她刚动了胎气,你让她去跪祠堂?”

“那婉月也不能跪。”苏城嘟囔着,看苏韵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全然忘了是谁让她动了胎气。

“大哥,我与你一起,还能陪你解解闷儿。”

“你啊,惯会哄大哥开心,不像有些人,一肚子坏水。”

苏夫人拍了他一下,“你少说两句吧,韵儿刚回来,你就不能让让她?翠青,还不扶你家小姐回落星阁休息。”

苏明远蹙眉,“折腾什么?没听孙太医说让她好好休息吗?明日还要进宫,就在这睡下吧。”

“老爷,这不妥,婉月还没出阁呢,还是落星阁睡的更舒服。”

苏韵敛眉,隐去了眼底的讽刺。

这是怕她脏污的身子,坏了苏婉月的名声啊,还说什么偏屋简陋,这里甚至比她的落星阁还奢华。

苏明远也想到了这一点,便也没再说话,只说让苏夫人好好安排就先离开了。

“这下你开心了,做了错事不用受罚,反倒是我跟婉月要去跪祠堂。”

苏韵忽然抬起头看向他,“大哥,西街医馆到国公府不过半柱香时间,为何迟迟不见大夫来?你就……那么想让我死?”

苏城脸色一白,他以为太医都来了就没人会注意到这件事,“我怎么可能想让你死呢?我只是……”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苏韵替他说了。

“大哥只是想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么?我晓得了,晓得了!”

苏韵失魂落魄的往外走,脚下虚浮,险些摔倒,翠青含着泪上前去扶。

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凄凉又无助。

苏夫人看的掉了眼泪,“城儿,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我也没料到会这么危险,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苏城一脸懊恼,他其实早就后悔了,只是被气的口不择言。

韵儿受了委屈,生气也是应该的,说几句狠话怎么了?明明自己有错在先,怎的还叫受伤的她跟自己一起受罚?他真是个混帐东西。

苏城越想越过意不去,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这就去跪祠堂。”

待他走后,苏夫人眼泪掉的更凶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阿娘,是我不好,没劝住大哥。”

母女两个纷纷落泪,连下人看了都忍不住动容。

而此刻的苏韵已经没有力气再看她们演戏,刚回到落星阁,便在院门口见到了陆景身边的侍卫季舀。

想来已经等候多时!


“我这就去给大哥写信,让侄儿来苏宅办喜事。”苏夫人起身准备离开。

“且慢。”陆景再一次开口。

苏婉月眼神变了下,眼里的慌张一闪而逝,快的来不及捕捉。

她主动挽起陆景的胳膊,语气轻柔。

“阿景可是还有别的法子?”

苏韵忍不住看了过去,阿姐眼里的温柔,她曾见过,她从前待自己,也是有几分真心的吧!

是因为陆景吗?

陆景不答,反而看向苏韵,“二小姐以为这门婚事如何?”

苏韵静静与他对视,半晌后低眉顺眼道:“全凭父亲做主。”

苏明远哼了声,“算你知道轻重,夫人,你这便去给大哥写信。”

陆景眉心微皱,“苏伯父,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明远虽恼却也耐着性子应了下来。

陆景现在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

二人来到外间。

“苏伯父,这门婚事不妥。”

“为何?”

“没有陛下松口,苏伯父以为二小姐能从夏国回来?銮驾代表皇权,虽是个没名没份的公主,但也不能随便婚配。”

苏明远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幸好有世侄即使提醒,差点犯了大错啊。可眼下我也没法跟陛下交差,三日后让她带着夏国野种上殿,也是有损天威的大罪啊。”

“此事有变,还是禀明陛下,自会有决断。”

“可如此一来,陛下会不会以为苏家无能?”

“下月中秋宴,二小姐在名单之上。”

苏明远脸色骤变,“是我一叶障目了,总想着现在就解决这个孽种,世侄,往后可还要多多仰仗你了。”

苏韵不知陆景到底跟父亲说了什么,总之婚事暂时做罢了。

倒是省了她的麻烦。

父亲引着陆景离开,母亲情绪波动太大,安抚她几句也走了。

待人全都离开,阿姐独留了下来,眼角挂泪,温柔的拉着她的手。

“当年爹娘执意让你代我去夏国,阿姐拗不过,妹妹可还在怪阿姐?”

苏韵一时间竟分不清她眼里的心疼是真是假。

“从前是有怨的,但这三年我也很庆幸,幸好去的不是阿姐。”

苏婉月眼角的泪滑落,看的人心生怜惜,从前她定要上前宽慰,现如今却毫无波澜。

“委屈你了,往后阿姐会加倍补偿你,他日我与陆景完婚,把你一同接去陆家如何?”

苏韵脸色微变,这是想让她做小?她的少女心事阿姐是知晓的,也是阿姐劝她莫要表露心意,以免被瞧不起。

原来单独留下就是为了试探她。

“阿姐说的是什么话,先不说我现如今的境地,早已配不上陆景。单说他是你的未来夫婿,我怎会横插一脚?”

苏婉月似乎在观察她这番话有几分真心,半晌后方才抹了抹眼泪。

“好妹妹,阿姐定会补偿你的。”

苏婉月离开后,翠青恨的摔了手上的杯子,“惺惺作态,什么东西!”

苏韵叹息一声,“翠青,日子还长着呢,这便受不了了?”

“我不怕受委屈,我心疼小姐。”她一个外人都心疼,更何况小姐?

“无妨,他们现在伤不到我。”

从前她性子直,从不伪装情绪,一眼能被人看出底色。

在夏国这三年,她学的最炉火纯青的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她现在还要依靠苏家,自然不能撕破脸。

配合他们上演表面愧疚的戏码罢了,很容易。

不疼吗?疼!

打从她回到苏家,心里每一刻都在滴血。

那曾是她珍之重之的家人啊,她幻想过无数次重逢后,他们的愧疚与悔恨。

然而现实却那样不堪。

但同时她也是庆幸的,有些真相自己不亲眼看看,就总是留有幻想。

苏家越是虚伪,她便越是可以无所顾忌的往前走。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大少爷对小姐还是有几分心疼的,夫人那边……”

当年老爷不让她跟洮蓝去追小姐,是夫人求情放她们离开的,也许还有几分真心?

“见机行事吧。”大哥对她还有几分愧疚,但母亲?

当年母亲哭的几近昏厥,也未曾开口阻拦过。

指望大哥暂且护着她,已经是豪赌了,旁人岂敢奢求?

“现在我们没有靠山,只能夹缝求生,但无论如何,父亲跟阿姐,是万万不能信的。”

翠青点头,她知晓的。

“大哥这边,怕也指望不了太久,愧疚是会被消耗光的,外面的骂声不断,迟则生变,我们要早做打算。”

“小姐可是有计划了?”

苏韵眼神暗了暗,“既然大家都笑我是个没名没份的公主,那就让咱们陛下亲口承认我的身份。”

她敢背着骂名回燕国,自然是给自己找好了退路。

质子有五,一人已死,三人忍辱负重,只有她活着回来了,还是众皇子一起求情才送回来的。

这一步步都是她精心算计好的。

她这颗老鼠屎处处被人厌恶,但刚好对陛下有用。

翠青见此,稍稍安心,刚刚见小姐的心痛那么刻骨,她甚至分不清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生怕她动摇,重蹈覆辙。

“翠青,现在的我满心算计,惯会利用人心,是不是很丑陋?”

翠青摇头,“奴婢至今不敢忘小姐曾说过的话,现在送还给小姐。”

初到夏国那年冬天,她跟小姐被扔到冰天雪地折磨,她差点冻死,是小姐利用美色,杀了敌国士兵才救下她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骂自己区区奴婢之身,不值得小姐放下尊严。

当时小姐眼里含着泪,却语气坚定的对她说,“不甘心吗?那就好好活着!”

小姐还说,“她们不止要活着,还要无所不用其极的爬到那权利中心去,让曾经欺辱,放弃她们的那些人全都追悔莫及。即便盘算落空,陪葬也要拉个最大的。”

这话翠青不敢信,小姐是安慰她的,夏国满是肮脏,小姐贵为公主却都能任人欺凌,更别谈什么权利中心?

但她高兴,小姐变了,却也没全变,哪怕低头,也留有一方傲骨。

日子过的苦,但小姐总有惊人的本事,能在地狱里开出花。

整整三年的搓磨,她们不光活过来了,还重新站到了燕国的土地上。

苏韵回想起自己当初说出这话时的情景,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曾肆意张扬,热血澎湃,对人生满是憧憬的她,在脱下自己外衫的那一刻心如死灰。

那时她恶念丛生,想拉着所有人下地狱。

而现在,“翠青,苏家,绝不能善终!”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白轻辰参选,定会夺得魁首,届时他去了夏国,必是死路一条。

到那时看白序言还怎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初选当日,苏韵早早起来梳妆打扮。

“小姐,穿哪件罗裙?”

苏韵抬头看去,最后选了一件浅粉色的,外面搭的是一件月牙白的云锦长衫。

太阳照在上面,宛如艳阳下的牡丹一般熠熠生辉。

这身罗裙是苏明远差人送来的最惹眼的一套。

“会不会太招摇了点?”翠青有些担心,今儿个本来就是要去挨骂的,还穿的这么明艳,肯定更招骂。

苏韵笑了笑,“无妨,就穿这身。”她若一点错处没有,怎能让赵括另眼相待?

赵括看似谦虚,实则骨子里有着帝王的高傲与自负,从他屡次以圣旨试探便能窥见一二。

他需要一个聪明的棋子,恰到好处的聪明。能被他掌控,却又随时能挣破牢笼替他破局。

要与赵括为伍,便要为自己不断创造价值。

她让翠青给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头上的首饰也很低调,收拾妥当便一起出门了。

初选亦在六部进行,参选者皆是男子,她一个人去自是不方便,身边信任的只有翠青,便带着她同行。

翠青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尽管偶尔会犯倔,但在外面一向懂得拿捏分寸。

二人行至小花园,正与苏婉月打了个照面。

苏婉月一身白衣,看似简单朴素,却用了许多小巧思,明显也是刻意装扮过的,将她惹人怜爱的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妹妹是要去六部?”

苏韵参与此次评选一事在苏家已经不是秘密。

“阿姐也要出门?”她不答反问。

“瞧我这记性,忘记与你说了,爹爹怕妹妹一个人应付不来,昨儿个特意去向陛下请旨,允我陪你同去。不过妹妹放心,我只旁观,没有话语权的。”

苏韵勾了下唇,说得好听是没有话语权,实则这是即想出风头,又不想背骂名。

“阿姐总是这般细心。”

“你我是姐妹,我自是要向着你的,爹爹跟大哥都在等着了,我们快些走吧。”

她们来到院门口时,苏家父子已经在等了。

“婉月,你怎的也来了?该不会你也要去六部吧?”苏城眼里是肉眼可见的担心。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哥,爹爹让我陪妹妹一起去。”苏婉月说着,还吐了下舌头,俏皮中带着可爱。

苏城脸色微沉,“不行,女子参与朝堂之事可是大忌,今天的初选必是一阵腥风血雨,你怎么能受得住?快回去。”

“你跟妹妹都在帮国公府争脸面,我怎么能拖后腿?何况我也担心你们。”

“我俩皮糙肉厚,有什么可担心的?你一个女孩子就别来凑热闹了,赵管家,快送婉月小姐回去。”

他们二人推拒间,苏韵已经先上了后面的马车,实在不想看他们俩上演手足情深的戏码。

“大哥,妹妹是不是不高兴了?”

苏城微微蹙眉,“不用管她,整日里冷着个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她回来这些天,他几次想与苏韵搭话,都被她冷漠的表情劝退。

虽说他这次参与大选是有自己的私心,但起因还不是因为她?

可她倒好,从自己受伤到现在,一句关心没有不说,还给他甩脸子。明知他要参加大选,她作为考官,也不曾给他些许提点。

当真是捂不热的白眼狼,他养只狗都知道汪汪叫呢。


苏明远本来也有些犹豫,却听苏韵不紧不慢道:“那人穿着丫鬟的衣衫,虽没瞧见正脸,但耳朵蛮奇怪,像是招风……”

不等她说完,苏明远猛的拍了下桌子,“够了,把大少爷给我拉出去重重打三十鞭,若是敢手下留情,就给我滚出国公府。”

谁都没想到苏明远会生这么大气,不仅没给减少惩罚,反而还加了十鞭,并且要求秉公处理。

苏夫人立马急了,“老爷,你这是干什么,三十鞭是想打死城儿吗?”

“爹爹,你原谅大哥这一次吧。要打就打我,要不是我,也不会害得家宅不宁。”

苏城把人拦住,“婉月,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区区三十鞭,我受的起。”

“大哥你糊涂,三十鞭哪儿受得住?妹妹,我求你了,你快替大哥求求情吧。”

苏婉月哭的满脸是泪,再看苏韵,根本事不关己,脸上无动于衷。

苏城失望透顶,“你别求她,她巴不得我被打死呢,没良心的东西,怪我眼瞎心盲,没看出她的薄情寡义。”

说话间,管家已经带着家丁来抓人了。

饶是苏城再嘴硬,这会儿也白了脸,被架着往外走时,路过苏韵身旁。

“先前你在皇宫看我被人误解却袖手旁观,现如今又害我受三十鞭,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苏韵眼中嘲讽一闪而逝,他说的这两件事,哪一次不是他主动挑起争端?

他也确实是她的好大哥。

“大哥,想知道为何陛下如此照拂于我吗?”

苏城皱眉,“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嫌我罚的不够重,就这么巴不得我死吗?”

天子的风流韵事告知于他,岂不等于惹祸上身?

苏韵往前凑了凑,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大哥可知……当初选定送去夏国的质子本就是我?而且这道圣旨根本不是陛下主张,是父亲主动求来的。”

苏城眼底满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不会的,父亲虽然不如喜欢婉月一样喜欢苏韵,却也不会做这般卖女求荣之事。

肯定是她在危言耸听。

可陛下乃真龙天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的会看上她?

难道真的是父亲做的?苏城根本不敢再往下想,浑浑噩噩被管家带走了。

苏夫人跟苏婉月也都追了出去,大堂便只剩下她与苏明远两个人。

“你刚刚跟城儿说什么了,陛下到底为何对你另眼相待?莫非真对你有意?”苏明远此刻已经按耐不住心底的疑问,焦急追问。

“父亲慎言,女儿如今的情况,怎敢染指陛下?我方才不过是叮嘱大哥,莫要再乱说话惹来祸端。”

苏明远眼中满是狐疑,但想起方才城儿的反应,确实好像听话了不少。“你怎知家里有旁人耳目?”

她先前所说的可疑婢女,偏偏是陛下送来的人,也因此才让他下狠心罚了城儿。

这很难不让他多心,她跟陛下究竟是何关系?

苏韵佯装惊讶,“女儿不过是在夏国谨慎惯了,瞧见有人偷听,自然想到了最坏处,莫非真被女儿言中?”

苏明远见她不似说谎,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国公府自是安全的,你大哥口无遮拦,是该教训一下。今日你跟婉月都为家里立了功,陛下的赏赐按说是要交给家里的,不过爹爹知晓你这些年过的苦,你的便自己留下吧。”

苏韵心中泛起冷笑,当真是开了眼了,国公府靠卖女才过上如今这般奢华的日子,却连她的赏赐都要算计。


“那怎么行,阿姐的都交了,我留着岂非不合规矩?”

“婉月向来宽容,不会与你计较这些的。虽说家中开销大,为父的俸禄只能勉强维持,但总归是不能委屈了你们。”

“这……那女儿便听爹爹的。”苏韵勉为其难答应了,仿佛没看到苏明远沉下来的脸色一般。

“不过女儿也用不了那么多,留一些给父亲分担压力也是应该的。”

苏明远稍稍平息了些火气,还以为这丫头没眼力见,真要全拿走呢。

“去夏国三年,你确实懂事了不少,爹爹很欣慰。”

外面传来了苏城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想来已经开打了。

苏明远听的烦躁,“累了一天,去休息吧。”

“是。”

“对了,难得陛下与太后娘娘这么欣赏你,往后你多去宫里走动走动。”

苏韵敛眉,掩去了眼底的嘲讽。托赵括的福,她又有利用价值了。

“女儿都听父亲的。”

待她告辞后往落星阁走时,路过小花园,远远瞧见家丁在抽打苏城。

这个位置选的可真是煞费苦心,无论她从哪条路走回落星阁,都必然是要遇到。

这会儿苏城已经没力气喊了,脸色苍白,背后全是血,看的出家丁确实是不敢违抗苏明远的命令。

母亲哭的声音也哑了,跟苏婉月在一旁互相搀扶着,几次上前拦都被制止。

原来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画面,她站的这样远都显得那么多余。

苏韵自嘲般笑了笑,正欲走过去,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抬头望去,正与另一条小路上的陆景对视在一起。

陆景似是看了她许久,眼神很是古怪。

苏韵没挪地方,他亦是没动,两个人便这般僵在原地。

最终还是陆景败下阵来,先一步往小花园走去。

苏韵不远不近跟在后面,刚走近便看到苏婉月仿佛没了力气一般,倚靠在陆景的胸膛之上,嘤嘤啜泣,惹人怜爱。

他们二人挡住了去路,纵是苏韵想直接过去也不行了。

直到打完最后一鞭,苏城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二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苏婉月慌忙去扶苏城,这一离开便让本来被他们挡住的苏韵置身于人前。

苏城起身时,正看到她安静站在远处,脸色亦是有些苍白,似乎是不敢上前,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不习惯。

他推开苏婉月搀扶的手,踉跄着来到苏韵面前。

“所以这就是你折磨全家的理由?”

苏韵微微挑眉,她还什么都没做呢,何来折磨?况且他们的铁石心肠哪里会如此不堪一击。

她将金创药放在了他的手上。

“这是上好的金创药,我从夏国带回来的,大哥好生休养。”

苏城捏着金创药,眼里有些动容,她虽然恨着家里,但还是心疼他的。若换成他经历此事,怕也是要闹的全家鸡犬不宁的。

“韵儿从小就嘴硬心软,还是心疼你的。”苏夫人连连叹气。

“是啊,妹妹就是一时间想不开,往后我日日去她房中陪她聊天解闷儿,总会越来越好的。”

苏城摇头,“算了,先让她安静两日吧。”若她真的被歹人挑拨,一时片刻是不会想通的,何必让婉月去受白眼。

圣旨一事,必然有所误会,他会找到证据,证明她是错的。

一旁的陆景视线却一直放在苏城手里的金创药上,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她被家中琐事绊住脚没有去醉香楼赴约,他已经不计较了,她连个道歉都没有,竟还以金创药来讽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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