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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苏知之苏晚晚全局

七嘻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次大婚,她娘家人除了青竹,没有一人来王府。就连大哥苏横也是将她平安送至王府后,为了避嫌也慌忙离去。如今锦王命不久矣,朝中大臣和各路权贵看在天子的面上,只是来走个过场,送上贺礼,便匆匆离去。太子魏行舟与锦王向来不和,朝中人尽皆知。除了锦王忠心不二的老部下,如今还有谁会站锦王的队。王府来的也只有曾跟随锦王出生入死的将士。今日魏帝本来让太子来替他参加婚宴,但太子却以感染风寒为由,让魏帝收回成命。魏帝对太子一向宠爱,干脆就对这个要死不活的庶子不闻不问。反正如今天下太平,自己这个庶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便叫人送上一匹汗血宝马以表心意。而太子更是让人送上了一份厚礼。正是摆在王府大院里的一副金子做成的棺材。如此侮辱人的行为,王府的人却敢怒不敢言。...

主角:苏知之苏晚晚   更新:2025-02-22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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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知之苏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苏知之苏晚晚全局》,由网络作家“七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大婚,她娘家人除了青竹,没有一人来王府。就连大哥苏横也是将她平安送至王府后,为了避嫌也慌忙离去。如今锦王命不久矣,朝中大臣和各路权贵看在天子的面上,只是来走个过场,送上贺礼,便匆匆离去。太子魏行舟与锦王向来不和,朝中人尽皆知。除了锦王忠心不二的老部下,如今还有谁会站锦王的队。王府来的也只有曾跟随锦王出生入死的将士。今日魏帝本来让太子来替他参加婚宴,但太子却以感染风寒为由,让魏帝收回成命。魏帝对太子一向宠爱,干脆就对这个要死不活的庶子不闻不问。反正如今天下太平,自己这个庶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便叫人送上一匹汗血宝马以表心意。而太子更是让人送上了一份厚礼。正是摆在王府大院里的一副金子做成的棺材。如此侮辱人的行为,王府的人却敢怒不敢言。...

《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苏知之苏晚晚全局》精彩片段

这次大婚,她娘家人除了青竹,没有一人来王府。
就连大哥苏横也是将她平安送至王府后,为了避嫌也慌忙离去。
如今锦王命不久矣,朝中大臣和各路权贵看在天子的面上,只是来走个过场,送上贺礼,便匆匆离去。
太子魏行舟与锦王向来不和,朝中人尽皆知。
除了锦王忠心不二的老部下,如今还有谁会站锦王的队。
王府来的也只有曾跟随锦王出生入死的将士。
今日魏帝本来让太子来替他参加婚宴,但太子却以感染风寒为由,让魏帝收回成命。
魏帝对太子一向宠爱,干脆就对这个要死不活的庶子不闻不问。
反正如今天下太平,自己这个庶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便叫人送上一匹汗血宝马以表心意。
而太子更是让人送上了一份厚礼。
正是摆在王府大院里的一副金子做成的棺材。
如此侮辱人的行为,王府的人却敢怒不敢言。
如今的锦王府只能靠朝廷给的俸禄艰难生存。
这么大的一家子,没有铺子,没有产业,没有良田。因为这些,都是锦王最不屑的,所以,他从未为自己争取过,包括那些唾手可得的权力。
永明阁耳目向她报告的这些信息让苏知之惴惴不安。
锦王,或许不是恶魔。
但这景楚薇,就不知道是不是个毒蛇了。
苏知之见到门外的金棺材,心思重重。
王嬷嬷深深叹了一口气,看向苏知之的眼神里全是嫌弃。
为了娶她这个替死鬼冲喜,还花费了王府不少金子。
之前八任王妃好歹还正儿八经地办了仪式,虽不说有多隆重,但也是风风光光。
哪像今天,气氛比这寒冬万物都还更萧条。
王嬷嬷啧啧啧地直摇脑袋,王府可是掏空家底娶这个王妃,之前那些新娘子带的陪嫁也不少。
这个王妃竟然一文都不曾带到王府。
就一个来冲喜的还人人弃之的王妃,这盖头掀就掀了。
王嬷嬷准备按照华阳公主的吩咐,不让新娘子和王爷见面,就让她和王爷出征戴的铠甲拜堂成亲后就送入洞房。
至于来的这些将士,随意招待就行了。
于是当下人将王爷铠甲带上来后,王嬷嬷便向新娘子冷冷地说道:“王爷昏迷不醒,王妃就和王爷的铠甲拜堂成亲吧。”
苏知之已经忍了良久,老虎不发威当我女魔头是病猫吗?
她大步走向正沾沾自喜的华阳公主,抬手重重地挥向华阳公主满是胭脂的脸蛋。
“景楚薇,今日是王爷与我的大婚之日,你在这里瞎搅和成何体统!”
“啪”的一声不仅是打在了华阳公主的脸上,也狠狠地拍昏了在场所有人的脑袋。
打华阳公主?就连当今天子看在已故景将军和他旧部的面上,都不敢掌掴啊。
华阳公主脑袋嗡嗡响了半天,向来都是她打别人,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打她。
此时华阳公主就像是被野猫附体,她蹙紧眉头,张牙舞爪,尖叫起来:“你个假千金,丑八怪,竟然打我,你是不想活了吗?本公主要杀了你!”
华阳公主的三脚猫功夫哪里是苏知之的对手。
苏知之虽不会武功,但也学过几个月的自由搏击的,对付这种养尊处优的娇小姐完全不在话下。
华阳公主的手腕被苏知之控制住不能动弹。
没想到这华阳公主费了些功夫去调查自己的底细。
了解的这么清楚。
苏知之冷眼相对,不一会儿便松了手,而后又一把拽起了华阳公主的衣襟,“景楚薇,你听好了,锦王是你的皇兄,我是你的皇嫂,你对我不敬就是对你皇兄不敬。”
王嬷嬷想来劝阻,却被苏知之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再者,你说我是假千金,你又是真公主吗?如今王府危机四起,你贵为公主,不好好想想怎么重振王府辉煌,却穿上这身红衣,喧宾夺主,你这是让你皇兄难堪!”
这话匣子一打开,苏知之根本停不住,“还有,你好好照照镜子,一个将门之后,人人敬仰的景将军的唯一血脉,你却只知道争风吃醋,你不知道战场上还有多少战士在忍饥挨饿,血洒沙场吗?景将军在天有灵,你觉得他能安心吗?”
连着的几个问题就像是深水炸弹,炸的华阳公主体无完肤。
她习惯了,习惯将萧哥哥当作她人生的全部。
第一次有人这样数落她。
“我......”华阳公主垂首敛眉,虽不服气,但却无法辩驳。
苏知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心也舒坦了些。“罢了,你是王爷最疼爱的妹妹,要是他醒过来,见到你这番萎靡不振,他也会难过的。”
“醒过来?萧哥哥真的会醒过来吗?”
所有人都告诉她,她的萧哥哥永远也不会醒过来了。
华阳公主突然“哇”的一声,哭的像一个婴儿般。
苏知之点点头。
按照她的经验。
噬血毒最迟今日必解。
“王嬷嬷,将这铠甲给我放回去,将王爷抬出来,拜堂!”
什么?王嬷嬷之前听说这苏家二小姐是一个胆小甚微的病秧子,今儿看起来,她怎么越来越像一头所向无敌的母老虎。
“还要我说一遍吗?将王爷抬过来拜堂!你是耳聋了吗?”
王嬷嬷见识了这新王妃的厉害。
颤抖着身体低头回道:“老奴不敢,只是......”
小立子方才从王爷的寝殿过来打探消息,一进房门就被吓了一跳。
掀了盖头的王妃,红着脸哭泣的华阳公主,面面相觑的将士。
突然一束清冷的目光向他看来,“小立子!将你家王爷抬过来,王嬷嬷上了年纪抬不动,你去!”
苏知之转身指向这个忠心不二的小侍卫。
“我?抬王爷?”小立咧了咧嘴,摸了摸后脑勺。
这王妃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还知道自己的小名?
“王妃,小的小的......”
苏知之不耐烦,“是要我亲自去抬吗?”
华阳公主的思绪刚从悲伤中走出来,就听到这疯女人说要将萧哥哥抬出来,凭什么。
“苏知之,你真把自己当王府的女主人了吗?萧哥哥要是躺着和你成亲,你让萧哥哥颜面何在?”
“难不成要和你成亲才有颜面吗?我和王爷既为夫妻,躺着成亲有何不可?”
真是不见金子不闭嘴。
苏知之拍了拍手,“全都抬进来吧。”
一声令下,不知哪里来的下人陆陆续续地抬来了数不清的厚重的箱子。
一时间,拜堂成亲的屋子便堆满了崭新而亮堂的箱子。
“这箱子里都是实打实的金子,总共一万两。给王爷冲喜,怎么着也得凑一个整数。王嬷嬷,你叫人验一验,再抬到库房,让人严加看管,以后这些金子的进出账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王嬷嬷也是伺候王府多年的老人,这王府最辉煌的时候也没有一万两金子啊。
难怪这新来的王妃说话这么有底气,原来这么有钱。
“一万两?”华阳公主双手叉着腰,露出疑惑的眼神。
“你这丑八怪又不受国公府待见,还是在玄林塔待了五年的病秧子,你哪里来的金子?怕都是从哪里骗来的废铜烂铁吧?”

雪地里这么冷,青竹担心主子,但却只能傻愣在原地,含泪抽泣。
“这二小姐刚回来,本就为了救大小姐被捅了一刀,现在又被罚跪,这小命可......”府里还有一点良知的丫鬟念叨着,心有不平。
等苏国公、苏夫人她们赶来时,苏知之看着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算好时间,一炷香燃尽,苏晚晚该醒了。
苏知之闭着眼,忍着刻骨的冰冷。
她该出来了。
“好你个苏知之,你竟然......”
“爹娘,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怎么都来了?”
苏晚晚低头一看,才发现苏知之竟然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了雪地上。
苏国公不想听苏晚晚的任何解释。
眼睛看到的还能有假吗?
苏知之命再贱,这方才救了自己女儿一命,受了伤,如今又倒在自己女儿的屋前,难不成苏知之会傻到命都不要了在这里装死?
“国公爷,夫人,我家小姐刚清醒就让人做了桂花糕来给大小姐请安道谢,还特意穿着丫鬟衣服,想让大小姐原谅她这些年抢了她的身份,可大小姐却将我家小姐赶出了门,还让我家小姐一直在门外跪着。”
话音刚落,苏晚晚一个耳刮子挥向青竹,“你这贱婢!竟在这里胡言乱语,还敢污蔑我,你是不想活了吗?”
“爹娘,你听女儿解释,知之妹妹是她自己......”
苏晚晚自乱阵脚,像泼妇骂街般。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苏晚晚吗?
在场无人不感到震惊。
苏国公一挥袖子,第一次对苏晚晚发火,“你在宛心阁给我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宛心阁一步。”
突然就遭到禁足,苏晚晚心中委屈。
一向都是她冤枉别人,还从来没有被别人冤枉过。
“苏知之,你别给我装死,快给我醒过来向爹娘解释清楚!”
几个兄长第一次见到妹妹气急败坏的样子,像极了苏知之以前的样子。
“回国公爷,夫人,二小姐恐怕凶多吉少。”
匆匆赶来的王大夫的话彻底激怒了苏国公。
一记耳光狠狠地落在了苏晚晚的脸上。
“只有三天,三天你都等不及了吗?没了苏知之,谁替你嫁人!苏知之可是替你去死啊!”
苏国公让王大夫必须全力救治,便愤然离开了。
鹅毛般的雪越下越大。
一股寒意直逼内心深处。
这出戏,让苏知之看透了人心。
还没有等下人抬起苏知之。
大哥苏横心疼地抱起了雪地里的苏知之,他记得小时候,知之最怕的就是冷。
如今国公府人心难测,世子之位也迟迟未定,苏知之在这府中过的更是难上加难。
等嫁到锦王府,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突然而来的愧疚弥漫全身,苏横眉心紧蹙,神情凝重。
三哥苏文在一旁不屑道:“可惜了,要是就这么死了,谁替我家小妹嫁人呢。兄长可千万要让人将我们这个假妹妹治好了,要死也要三日后嫁到锦王府后再死。”
苏文的话比这冰雪天还要冷上几分。
苏知之听着,心在滴血。
不过一会儿,她闻到了玫瑰的熏香味。
她已经回到了静烟阁,躺在硬硬的床榻上。
守着她的也只剩下了青竹。
那个抱着他来的大哥此时已经火速去了宛心阁,他的亲妹妹被禁了足,心情不好,他必须前去安慰。
半炷香的时间一过,守在病榻前的青竹发现自己的小主嘴唇动了动,手也缓缓抬了起来。
“水......”
微弱的声音响起。
青竹赶紧抹了抹眼泪,跌落谷底的心情终于重见天日。
这碗骨头汤青竹熬了好几遍,“小姐,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苏知之伸手为青竹擦去眼泪,“别哭了,我都说了,你家小姐积德太多,必定活到九十九。”
暖汤下肚,苏知之娓娓道来,“青竹,我有些话与你说。”
她在青竹耳边低语了几句。
青竹连连点头,她自小天资聪慧,虽然不全明白小主的意图,但小主说的一定是对的。
屋内余烟袅袅,苏知之继续躺下,闭上双眼。
苏家既然不仁,也别怪她不义。
等王大夫从药房里端来药的时候,青竹偷偷递上五十两金子给王大夫。
“王大夫,我家小姐的病定是因为这几年常常挨饿受冻所致。小姐常说,她三日后便要嫁到锦王府,若是真的要随锦王而去,她也不想当一个病死鬼。”
“听小姐说这戍京永明阁阁主能治好她的病。还请王大夫求求老爷和夫人,救我小姐一命。”
病榻上苏知之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青竹低声恳求,“求大夫......”
王大夫心善也爱财。
“这......”
思索片刻,他收下了金子,点点头,便同意了。
苏国公听了王大夫的建议,心中犹豫不决。一想到要是苏知之真是死了,他的所有计划都会落空。
死马当活马医,索性心一横,同意了送苏知之到永明阁医治的要求。
这永明阁从新阁主继任开始,在这四年里逐渐扩大,已经成为戍京城第一阁。
阁内弟子众多,且分布在各处的耳目无数。
如今的永明阁,就是天子来了,也要敬畏三分。
听说这阁主总是戴着面具,从不以真容示人。
世人想要得到阁主的药方,要么有足够多的银子,要么有足够的诚心。
此时护送苏知之来的是国公府大公子苏横。
他是国公府除了青竹外,唯一希望苏知之能活下去的人。
阁中弟子瞧了一眼,便让苏国公府的下人将病人抬进阁中。
“只允许苏二小姐一人在阁中,其余闲散人等速速退下。”
苏横无可奈何,只能在外面等着。
没过一会儿,阁中弟子便出门告知。
“阁主有令,想救你家二小姐,得奉上黄金千两。”
“黄金千两?”苏横愕然。
传话的阁中弟子显得很不耐烦。
“出不起银子还想让我家阁主亲自诊治,做梦!”
一千两黄金救一个假千金的命。
苏国公听到这个消息是第一个反对的。
二哥和三哥也不愿意出这么多的金子,这些金子都够苏国公府好几年的吃穿用度了。
苏晚晚在宛心阁心烦意乱,听到婢女传来的消息更是急躁不安。
“不行,苏知之不能死,她一死,嫁给锦王的就只能是她苏晚晚了!”
苏晚晚不顾阻拦,直接跑到了正厅,扑通一声跪着磕了三个响头,“爹,娘,知之妹妹舍命救我,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啊。”
苏晚晚,还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妹妹啊。
几个哥哥大为感动。
苏夫人不忍心自己的亲生女儿难过,也劝道:“锦王府的聘礼有五百两黄金,再加上我们国公府的陪嫁,怎么不行?”
本来这些聘礼和陪嫁统统都是给苏晚晚准备的,但要是苏知之真死了,苏晚晚也在劫难逃。
苏国公心疼银子,但也不希望自己的成为国丈的美梦彻底落空。
只能咬了咬牙,同意了拿钱救人。
于是半个时辰后,苏横就带着沉甸甸的金子到了永明阁。
一到阁外,便被阁中弟子叫了进来。
永明阁内,竟是这般朴素无华。
阁中来看病的百姓有秩序地排着队,拿着药。
苏横随便问了一个老者,“老人家,你这看病花了多少金子?”
老者茫然,“什么金子,这永明阁的大夫给我们看病,一文不要。”
“什么?一文不取?”

她习惯了国公府几个瞎子哥哥和瞎子爹娘的冷落和嘲讽。
突然来的这一句关心,让她一时不知所措。
“王爷怕我被人嚼舌根?可臣妾我脸皮比城墙都厚。”
“噗嗤”一声,魏顾箫吞进口中的茶差点吐了出来。
他从未听说过一个女子这样说自己的。
“你这个女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苏知之没有回话,在他魏顾箫的心里,自己恐怕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粗俗的女人吧。
罢了,自己该吃吃,该喝喝。
男人嘛,她苏知之命里没有。
顾魏箫冷着脸叫下人拿来几床被子,一床垫到紫檀木镂雕长椅上,一床盖在身上。
累了一天,他也是极度乏力了。
他身边的这个疯女人,他暂时也没有力气与之斗争了。
突来的呼噜声传来。
苏知之震惊。
原来王爷也打呼噜。
她卸下头上的凤冠,躺在床上,全身轻松。
如今的自己有钱有颜还是堂堂天下第一阁的阁主,等这个冰块王爷知道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个绝世美人,就让他原地后悔去吧。
她抿着嘴唇差点笑出了声。
一翻身,在朦胧的烛光下,魏顾箫的绝美的轮廓还是会让人的心怦怦地跳。
苏知之一个巴掌拍醒自己。
先沦陷的一定是输得最惨的。
苏知之又翻过身,背对着这张摄人心魄的脸。
自己绝对不可以输。
不多久,她便沉沉睡去了。
翌日清晨,苏知之伸个懒腰准备起床时,发现锦王已经离开这里了。
王嬷嬷带着一群丫鬟前来道喜。
“王妃娘娘,你真是我们王府的福星啊,老奴给您跪下了。”
王嬷嬷一把年纪,老泪纵横。
在王府这么多年,王爷和贤妃娘娘对她甚好。
就在昨夜听到王爷的噩耗时,她也是心如死灰,悲痛欲绝。
还好王爷娶了个财神爷,幸运星,王府才能时来运转,扬眉吐气。
她叫人带来一件流霞金绣的华丽袄裙,这可是她从百合布庄精心挑的上等布料做的衣衫。
“王妃娘娘,奴才给您更衣。”
苏知之一看丫鬟们端着的珍珠吊坠,玛瑙手串,白玉簪子。金冠玉钗......样样都看着价值不菲。
“王妃娘娘,这些珠宝首饰都是贤妃娘娘留给锦王妃的。”
难怪,青竹告诉她,王嬷嬷没有动她带来的金子。这么贵的东西,王嬷嬷就是攒一辈子的银子也攒不了一只簪子。
王府这么困难,王嬷嬷都没有想过变卖这些物品,真是忠心。
“不过,这些珠宝可是前八位王妃佩戴过的?”
苏知之虽不信鬼神,但还是忌讳这些冤魂带过的东西。
“回王妃娘娘,老奴敢对天发誓,这些珠宝绝对没有给任何人佩戴过。这些都是贤妃娘娘准备着给为她生了孙辈的王妃准备的,可之前王妃都......贤妃娘娘也......”
王嬷嬷红着眼睛摇着头,叹着气,不敢说下去。
苏知之释然,王嬷嬷是真的对她不一样。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还将这些贵重之物给自己。
不过,苏知之感到些许痛心,锦王的生母贤妃娘娘也真是命不好,还没有见到儿媳妇就驾鹤西游呢?
苏知之温言道:“王嬷嬷,以后王府的吃穿用度除了用朝廷给的银子外,其余的都可以从我带来的金子里支出,还有,十两金子以下的支出无需向我报告,王嬷嬷可自行定夺。”
十两金子?那可是差不多一百两银子?
用一百两银子自己说了算?
王嬷嬷惊讶的眼神里透着不可思议。
“老奴谢过王妃娘娘。”
等等。
就在王嬷嬷正准备给她更衣的时候,她从这锦绣衣衫上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
是曼陀罗?
竟然用曼陀罗的毒液在衣服上做手脚?
这凶手算是遇见行家了。
苏知之敛眉沉思,“王嬷嬷,这金丝袄裙是哪里来的?”
“百合布庄啊,京城名门家有喜事都是在这布庄做的衣衫,这布庄名字也好,预示着百年好合,和和美美之意。”
苏知之凝视着裙上的金丝线,蹙了蹙眉头。
将毒液染上金丝,穿着此衣衫之人便会皮肤红肿溃烂,不出一个月,就会暴毙身亡。
她苏知之再狠,也不会用这么阴险的毒。
她给玄林塔李嬷嬷的衣服上动手脚,也只是用的一些无关性命的毒药,连续服用她的解药三个月后变会痊愈。
这凶手到底是谁?
“王嬷嬷,之前的八位王妃可都是在百合布庄做的衣裙?”
王嬷嬷点点头,并没有觉察到有任何不对,“回王妃娘娘,正是。华阳公主的衣裙也都是在这布庄买的。”
华阳公主?
八位王妃穿戴了就离奇身亡,偏偏这华阳公主就没事?
此事太过蹊跷,苏知之一时不能分辨。
她能确定的是,之前八位王妃的死和这金丝衣裙有直接关系。
“青竹,戴上手套,将这金丝袄裙放好,切记,不可直接接触,以免伤到自己。”
“是,王妃。”青竹从黄花梨木牡丹纹的箱子里取出一双布手套,小心翼翼地将金丝袄裙放进匣子里。
“百合布庄的掌柜是谁?”
王嬷嬷实在是不解,这好端端的衣服怎么会伤人呢?
“回王妃娘娘,这布庄掌柜姓葛,具体叫什么名字老奴不知道,但华阳公主和掌柜很熟,听说这掌柜弃军从商前是景将军的旧部。”
又是华阳公主?
苏知之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
这个单纯的野猫难道将自己伪装得很好?
“苏知之,你这个假千金,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箫哥哥陪了你一夜的?”
华阳公主清晨起来,早膳都还未用,就来昭明殿兴师问罪。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公主殿下,一大早就发火,对肝可不好哦。”苏知之端起一碗银耳汤悠闲自在地品味着。
这只野猫又来张牙舞爪,苏知之觉得可笑。
“喝什么喝。”华阳公主一挥袖将汤碗掀翻在地。
破碎成渣的玉碗可是值一两银子。
真是不识好歹。
“华阳公主,我这碗谁招你惹你了,你要让它粉身碎骨?”
“我今日要让你粉身碎骨不可,箫哥哥的新婚之夜只能是属于我的!”
边说猫爪子就开始要扑向苏知之。
苏知之一个闪躲,华阳公主踉跄倒地。
“你们都在干什么?”
华阳公主一看救星来了,立马哭花了脸。
“箫哥哥,你看王妃,她竟然推我,呜呜呜......”

“公主,使不得啊。”丫鬟翠鸟拼死拦住想要自寻短见的主子。
苏知之没有想到景楚薇对锦王的爱竟然如此深沉,以至于性命都可以不要。
她支开丫鬟翠鸟,冷漠地说道:“你家主子要死就让她去死吧,锦王府的王爷和公主都死了,这下毒之人该是乐坏了。”
“什么,下毒?”
华阳公主捂着胸口的手停了下来,“你这个扫把星胡说什么,你说箫哥哥是被毒害的?不是被你克死的?”
“我一个马上就要被活埋的人了,你觉得我能说假话吗?”
话音刚落,一阵大风刮起,灵堂周围的白烛忽的熄灭。
棺材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头发盖住了脸,根本看不到长相。
这人穿着寿衣,难道是......
王爷!
王嬷嬷双手合一,左右摆动,不停地磕着头,哪怕额头磕破了,鲜血溢了出来,她也不觉得疼。王爷真的站起来了吗?
她失声大喊:“王爷显灵了,王爷显灵了!”
“箫哥哥......真的是你吗?”华阳公主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盯着棺材里站着的人。
“你们当中到底谁想要毒害我?”这声音从棺材里传出来,好似真的见到有一缕冤魂从这人的体内飘出。
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在不停地磕头。
锦王爷平日里对他们不薄,他们怎么可能毒害王爷。
这个时候小立子卫端来一个盛水的木盆子。
就在此时,棺材那边又发出阴森森的声音。
“害我之人只要赤脚踩入盆中,盆中水自会变成血色......”
“箫哥哥,是箫哥哥的声音。”华阳公主紧紧拽着翠鸟的手臂摇晃。
苏知之竟然没有骗她。
她的箫哥哥真的死于非命。
今夜她非得把害她箫哥哥的人找出来不可。
“我来!”华阳公主拎起衣裙,脱掉软底珍珠绣鞋,直接踏入水盆中。
水亦清澈,未见血色。
“都给我看好了,谁都不可以逃出这个灵堂。害我箫哥哥的人定会出去通风报信,这鞋底沾满了罪恶,你们每一个都必须来验证你们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王府毕竟曾经辉煌过,如今再潦倒,下人和侍卫也有六七十人。
他们排好队,脱掉靴袜,光着脚踏入水中。
本是寒冬腊月,这水和冰水无异。
一股寒意侵入全身,丫鬟嬷嬷们冷的直哆嗦。
排队入水的下人已然过半,水仍旧没有任何血迹。
突然间,苏知之注意到有一名带刀侍卫眼神躲闪,踌躇不前。
直觉告诉他,这个侍卫一定有问题。
快要轮到这个侍卫时,他却佯装肚子疼痛,要去茅厕。
苏知之让小立子将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带上来。
“你是何人?”
“王妃,小的叫得福,是王爷的贴身侍卫,来王府十年了,小的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苏知之围着这个一口一个忠心的侍卫走了一圈。
“别抖啊,我可没说你不忠心。”
小立子和得福都是从七八岁就被送到王府,得福人如其名,长得圆圆胖胖,一看就很有福气。
“王妃,得福不可能是凶手,他可是为王爷挨过一刀的人啊。”
苏知之目光如炬,“是吗?挡了一刀就不会害人吗?”
“来人,把他鞋脱了。”
得福眼神四处闪躲,话也说不清楚。
“我......我......自己......自己脱。”
当得福赤脚踏到水盆的一瞬间。
苏知之走到水盆边上。
趁所有的不注意,用脚踢了一下隐藏在盆子上的开关。
“血,是血!”王府众人惊叫。
“得福竟然是杀害王爷的凶手!”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苏知之一声令下,得福被侍卫团团围住。
小立子冲上前,死死地将得福摁住。
“王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会加害于他?”
听到小立子的话,得福仰天大笑。
“哈哈哈,对我好,对我好会让我爹娘惨死在这王府?他锦王功高震主,藐视一切,我爹娘就该死吗?”
斥责的声音响彻灵堂。
“胡说,你的爹娘明明是细作杀害的,与王府何关?”小立子愤愤不平。
“住口!”
众人循声而去,这声音异常洪亮。
是从棺材里发出的声音。
魏顾箫整理好发冠,走出了金棺材。
苏知之将太师椅抬了过来,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锦王掀起寿衣,端坐如松。
德福的爹娘确实是自己的替死鬼。
当年南疆细作潜入王府,被发现后,细作以正在打扫院子的德福爹娘的性命相要挟,让他们平安出王府。
锦王不允许敌国细作活着走出王府,更不可能妇人之仁。
德福的爹娘因此惨死在敌国细作的剑下。
“你爹娘的死,确实与本王有关。”
谁在说话?
大家小心翼翼地望向这个穿着寿衣的男人。
“王爷!是王爷!不是鬼!”众人匍匐在地。
“本王当然不是鬼。”魏顾箫阴冷的眼神落在德福身上。
“王爷,你竟然没死?”德福瞳孔紧缩,瘫倒在地。
“噬心毒都没能杀了你。”
“德福,只要你如实交代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本王的,本王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魏顾箫眼眸上浮现一层薄雾,当年蜀山一战,德福为他挡过一刀。
这一命,他可以还。
“还有王府的八位王妃,也是因为中毒而死,对不对?这毒还是你下的?”
苏知之言辞激烈地痛斥着。
德福全身瘫软,冷笑道:“八位王妃的死是因为他锦王天生的克妻命,与我何关?”
“你......”魏顾箫勃然大怒。
真是给脸不要脸,就算是事实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样让他堂堂王爷多没有面子。
“你若不说,就别怪本王心狠!”
德福大笑一声,“锦王,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真相!”
话音刚落,德福变得面容狰狞,“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小立子立马上前查看。
“回王爷,德福咬舌自尽了。”
“什么?”
魏顾箫随即吩咐手下将德福埋了。
今日毕竟是大婚之日,死人实在是不吉利。
但是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他猜想肯定和太子有关。
魏顾箫面色沉重。
既然活了过来,那就不能当缩头乌龟。
他太子再阴险狠毒,他也势必正面反击。
华阳公主被蒙在鼓里好一阵,方才意识到,刚刚说话的不是鬼。
是她的箫哥哥,她的箫哥哥没有死!
她激动万分,飞奔到了锦王的身边。
“箫哥哥,你真的还活着,我就说你吉人自有天相。”
华阳公主像一只逃出牢笼的鹦鹉一样一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华阳公主心里乐开了花。
“箫哥哥,你不知道,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这个假千金竟然让人抬着你和她拜堂成亲。”

小侯爷一走,空气中莫名地弥漫着一股酸涩的味道。
苏知之见气氛尴尬,拿着木槌就准备带着青竹准备离开。
“王妃且慢。”
雪地上刚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锦王迈步上前,“同我去一个地方。”
天空雪花飞舞。
苏知之朱红披风上白雪点点。
“去什么地方?我不一定有功夫去。”苏知之伫立在清冷的空气中,口中吐出一层白雾。
“本王让你去,不需要你的同意。”
锦王不给苏知之拒绝的机会,撂下这句话便匆匆上了马车。
望着锦王离去的高大的背影。
苏知之微怔,极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去就去,老娘还怕你吃了我不行。”她一边嘀咕着一边用力地踩着雪地。
这时,小立子急促上前,轻声道:“王妃娘娘,王爷是要去永明阁见阁主。阁主对王爷很重要,娘娘去了千万不要惹怒了阁主。”
“我家主子温柔贤淑,怎么会惹怒什么?”青竹跟在身后,用胳膊肘挤了挤小立子。
小立子不服气。
王爷的命是阁主割血相救的。
得罪谁都不可以得罪阁主。
青竹像紧紧地揣着小主送给她的暖炉,朝着小立子傲娇地哼了一声。
小主端庄美丽,嫁给王爷,那可是王爷前世修来的福分。
她满心欢喜地扶着小主登上了马车。
以后王爷和小主必定会如胶似漆,和和美美,其乐无穷。
她见小主安然上马车后,才缓缓走到了马车后面,向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小立子做了个鬼脸。
谁敢说她小主半句不是,她才不会给那人好脸色看的。
马车内,笼罩着一股静谧而尴尬的气氛。
苏知之端坐在锦王的对面,扫了一眼身穿玄色锦袍的王爷。
魏顾箫眼眸深邃如黑洞,眉间紧锁若沟壑。
真不是什么面善的长相。
她朱唇轻启,声音柔和。
“王爷可是要带臣妾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锦王不语。
他掀起车帘,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戍京城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四海八荒的人都汇集到此,或经商或求学。
若是没有永明阁阁主的割血相救,自己如何能看到眼下的繁华景色。
“王爷?”
锦王平日里最不喜女人的念念叨叨。
“本王可没叫你开口!”
苏知之早就该料到这个王爷之前的温柔只是因为她借了一万两金子给他而已。
没有用的时候就随意丢弃,真是这些男人的惯用伎俩。
对救命恩人如此不敬,苏知之嘴角浮过一丝不屑。
“你以为我愿意与你说话不成,只不过见王爷的香囊掉了,好心提醒而已。”
一提到香囊,锦王心口一紧,袖口的金丝祥云随之摇晃。
他神色慌张,低头摸了摸腰间,心乱如麻。
苏知之俯身捡起在锦王的棉靴旁的香囊。
“是这个吧?”
香囊的颜色已经显得陈旧,银丝织成的五瓣梨花,微微的梨香扑鼻而来。
这梨花的形状怎么和自己手腕处遇水就浮现的梨花一模一样。
没等苏知之缓过神,香囊就被锦王一把夺过。
“谁准许你碰本王的东西。”
“本......”阁主两个字还是被苏知之吞了下去。
她不愿这么快就曝光自己救世观世音的美好形象。
若是王爷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会怀疑她嫁到王府的动机。那么她的权力,她救人的目标不都会受阻碍?
说不好自己利用不成,还反倒被这个恶魔王爷利用了去。
既然回自己的地盘,苏知之得想个万全之计才能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她在上马车前已经让隐藏在王府的永明阁的弟子通知方悔做好准备了。
如今就等着请君入瓮了。
让你这个冰块脸不尊重本阁主。
也就怪不得老娘心狠了。
苏知之抿了抿嘴,掀开另一侧的车帘欣赏起窗外的风景。
马车缓缓而行,不过一会儿马夫就勒紧了缰绳。
“王爷,永明阁到了。”
小立子禀报道。
苏知之听罢,先行跳下了马车,看也没有看他锦王一眼。
锦王手中紧紧握着香囊,怕一不小心又掉落在地。
他双眉紧蹙,目光冰冷。
这个女人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一言不发,独自跳下了马车。
他嫌弃地摇了摇头。
这女人浑身上下哪有一点王妃的样子。
方悔等待多时,他知道阁主不想早早就曝光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他迈步向前,假装不认识苏知之。
直接向锦王拱手行礼。
“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锦王摆了摆手,眸子里透出几丝疑惑。
“你家阁主呢?”
“阁主不知王爷要来,去五毒山上摘草药了。”
阁主亲自摘草药?还是去五毒山?
锦王眸色深沉,“无妨,阁主什么时候回来,本王就等多久。”
方悔微微福身行礼,向锦王递上一副画卷。
“王爷,我家阁主有令,只准许王爷一人进入阁内,其余人等只能在阁外恭候。此画乃是阁主嘱托在下交予王爷的,说是王爷看了,便会知晓她的深意。”
苏知之一旁佯装出焦急的模样,“你这老头儿,难道我堂堂王妃也不能入内吗?”
方悔轻轻地摇了摇头。
锦王的眼神如同凌厉的寒风,“阁主所言便是阁主的旨意,照办便是。”
他看都没有看苏知之一眼,便急匆匆走进了阁中。
方悔领着锦王来到了阁主居住的清心堂,四周的翠竹高耸入云,就像一片翠绿的海洋。
锦王坐在软塌上,缓缓地展开那幅画卷。
画里面的内容更让他感到好奇,画中仅有一个敞开的鸟笼,和一只孤零零的鸟儿。
这究竟是何意?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
此时,方悔才姗姗来迟地禀报:“王爷,我家阁主回来了。”
紧接着,戴着面具的苏知之一身白色锦袍,款款而来。
她的声音仿佛清冷的泉水。
“锦王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锦王凝视着眼前戴着面具的人,觉得身形似曾相识,但也没有多想,沉声道:“本王携家眷特意前来,是为了感谢阁主的救命之恩。一万两金子,本王已派人送到永明阁了。”
苏知之不动声色,缓慢说道:“这是你家王妃平素积德行善所得的福报,无需谢我。”
锦王不禁一怔。
为何事事都有苏知之的身影?
阁主舍生忘死相救,竟然是为了这个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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